說到這他似乎已經厭煩了和龔學林磨嘴皮子,起身淡淡地道:“我話盡於此,看在你們遠來是客的份上,先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千萬不要讓我發現你們還在青州逗留,不然的話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們!”說完轉身就想要離開,而他幾個手下則是快速地逼近龔學林,看樣子是想要‘送’他離開。

龔學林來此的目的都還沒有達到,又得知了一點點關於譚丹丹的消息,自然不肯就這樣離開。麵對幾個彪形大漢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摸出天秀點燃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早就準備好了的黑西裝像是一隻敏捷的黑豹一樣搶到了龔學林的身邊,在對方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記手刀已經劈在了其中一個大漢左邊脖頸大動脈處,讓其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下了。

同伴倒下一個之後,另外三個大漢則是反應過來,不約而同地伸手往腰間摸去。他們不像是黑西裝一樣每天都在接受各種各樣的身體和反應甚至還有實戰搏擊的鍛煉,長期依賴火器的他們無論在哪方麵都和黑西裝不是一個檔次的。

因此在他們的手還沒有接觸到腰間火器的時候,黑西裝已經一記鞭腿掃在了其中一個的腦袋上,將其踢出去好幾米遠。同時伸手抓住距離自己稍微近一點的第三個大漢的衣領,以極其帥氣的側摔砸到了堅硬的地板上痛苦**。

剩下最後一個大漢抓住機會總算是將腰間的槍摸了出來,但在掏出槍的同時瞳孔中卻是一個瞬間放大的煙頭,接著臉上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

龔學林將煙頭按在對方臉上之後,獰笑著伸手掐住對方的脖子,單手將其提了起來。對方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在他手裏像是個輕盈的布偶一樣。接著他反手將其砸在了乳白色的茶幾上,堅固的大理石茶幾碎裂成無數白色碎塊,像是突然被炸彈擊中一樣爆裂開來,絕對具有讓人震撼的視覺效果。

整個過程從發生到結束不過短短十來秒鍾時間,中年男人轉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幾個手下已經非死即傷地躺下。而龔學林則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慢悠悠地坐下後重新摸出天秀點燃,懶洋洋地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地談談了麼?”

和中年男人一樣,黑西裝也是被龔學林那怪物般的力量所震懾到。以搏擊的手段放到這樣的大漢對他來說並不算難,但是如果僅以蠻橫霸道的力量去碾壓對手,他知道即便是十個自己都無法做到像是龔學林那麼輕鬆。想到自己墨離歆特別交代一切都要聽龔學林的安排,千萬不要惹他生氣的話,心裏也是有些餘悸。

原本他還以為龔學林隻是身份尊貴又或是深得墨離歆的信任而已,現在看來墨離歆竟然是在擔心自己惹他生氣之後的安全,心有餘悸的同時也是暗暗感激墨離歆的細節安排,同時也為自己之前畢恭畢敬的表現點讚。

盡管龔學林表現的足夠讓人震撼,黑西裝也表現的十分能打。但中年男人卻沒有受製於人的表情,仍舊是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一切都盡在你的掌控中?別忘了你現在踩著的是誰的地方!我管你是什麼人,來了我這裏是虎你就給我趴著,是龍你也給我盤著!”

在他說完之後,側麵的一道門突然打開,接著十多個保鏢形式的人突然出現,手裏均是拿著手槍,齊齊將槍口對準龔學林,隻等中年男人一聲令下便會開槍將龔學林打成馬蜂窩。

旁邊黑西裝見狀臉色也是十分凝重,在這個寬闊的地方一旦發生槍戰,唯一能夠躲避的地方就是十多米外的那些房間。不過他很清楚如果對方真的開槍,他和龔學林都沒有機會逃到那裏。

根據他自己的推斷,他有把握在對方開槍的同時射殺那個中年人,但自己和龔學林肯定是要交代在這裏的。現在唯一的變數就是龔學林將如何處理眼前的情況。

他並不是怕死,以前為國家效力的時候也經曆過幾次這種場麵。現在再次碰到這種場麵後他也是難免有些緊張,視線餘光落到旁邊的龔學林身上,卻意外地發現龔學林依舊是一臉輕鬆地表情,就像對準他們的不是火器,而是禮花棒一樣。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但你非但不珍惜,還覺得一切盡在自己掌握。”龔學林依舊坐著紋絲不動,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你現在可以下令他們開槍,但接下來你將要麵對的是街道福利會無盡的怒火。而你的後半生也將會在後悔和悲慘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