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女王,我窺視女王衣服,乃是女王衣服上的珠寶華麗,換到秦國或山東六國,都得值一大筆錢,你瞧這紅瑪瑙,個個圓潤透亮,在看這水晶,嘖嘖,晶瑩剔透,拿去做項鏈的鏈心,雕上鳳或龍呀的,定是王室最愛!假如能買到內地,我豈不是發財了?”
“女王呀,我是商人,幹得就是調遺補缺,以有餘補不足的事!女王衣服上的珠寶,固然不能用做商品,可當雄國肯定還有不少比這質量稍低的,一旦我運回內地,一趟下來,我就會成為巨富!想到這美好的願景,我便有些挪不開視線,如此才有失禮之舉!”
“雍沛說我要求女王辦事,沒錯,就是想去伺候白瑪才讓和阿仁旺姆,有病則治,無病則養,國王和王後一高興,就會賞賜我一些珠寶,這就是我打的小算盤。”
此時定然不能再編假話,就算要編,也得十句中有兩三句真話。
“你侮辱西拉,又當何罪?”
索南達娃憤然盯我,胸中火氣股股湧上,眾人一瞅之下,都覺氣氛不對,一時寂然無聲。
“女王,我懂相體術!西拉雙腿雖然岔開,但這是騎馬所致,可她無意識地閉合,卻暴露了她這個底細!”
先前我純屬是為了氣西拉而揭她的隱私,沒想到西拉在索南達娃心目中有這麼重地位,失策呀,失策,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隻能再想辦法過關。
“哦,既然你知相體術,又會醫術,那麼,瑪梅又有何隱患呢?假如你能說得明白,我就信你所說屬實。”
索南達娃望著被按倒在地的我,怒火升得更大,恨不得立即將我大卸八塊,因為我明顯侮辱了西拉!
但她還不能馬上發作,一來她要問明我的真實用意,二是殺我也得有過硬的理由,要不然無法向雍沛交待,現如今立嗣問題還無最後定論,而雍沛明顯與我交好,這時若把我殺了,豈不是讓雍沛徹底要和她攤牌,並且就在眼前!
“瑪梅,瑪梅的問題,嗯,還是不說為好,免得瑪梅臉麵下不來台。”
我腦子飛速旋轉,先前瑪梅按我雙手之時,我感到她雙手脈息不均勻,問題出在她胸上,但到底是何毛病,我又沒有透視眼,怎麼會知道她有無外傷?
不過,相對於我對西拉等同於胡說八道的“症斷”,對瑪梅我倒有底氣,即便瑪梅胸上沒問題,可她肯定或多或少有婦科病!原因就在於瑪梅按住我手時,我隔著較薄的綢裝,聞到瑪梅陰處有股較淡的糜爛味,這味道就是證據!
還有一點,瑪梅先前不斷整理裙擺,實際上就是從下邊向上邊整理她的小褲衩,沒有人會沒事就去整理小褲衩,所以,肯定是她私密之處有問題,撥拉小褲衩,不外乎就是止癢而己。
“你……”
瑪梅一下忘記了她還把我雙手按住的事實,欲言又止,既想聽我說出病因,又怕太難為情。
“瑪梅,你是我最在乎的姐妹,我知道你的苦處,假如張寧這廝有些本領,為你治療,治愈困繞你你的毛病,他辱我之罪,就可免了。”
西拉當然知道瑪梅的難處,於是鼓勵她,不要害羞,切聽我如何道出個一二三來。
“我不需要張寧治療,反正就這樣了,忍忍就過去了。”
瑪梅看著我已是了然於胸的神色,羞恥心暫時戰勝了癢癢,鬆開了按在我手腕上的手,恢複了我上半身的自由。
“我知道,你有顧慮,可是做為一名有良好醫德的醫者,見病不治,已經說不過去了,連貴人有病也不都治,這不是浪費巴結機會嗎?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女將的毛病都沒治,焉能去治國王和王後?”
我當然明白,瑪梅說不需要,就是說她很需要,隻不過,她得有個台階可下,在這一點上,我比瑪梅的好姐妹西拉,要有經驗要懂事多了。
“誰是你的貴人?”
瑪梅心動了,不過,我一給台階她就接著,莫來由的丟身份,雖說著反對之語,不過其中嗔怪之意,我還是聽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