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把把脈,這樣就更準了!”
萬惡的西拉,還騎在我身上,我隻能躺著抓瑪梅的手腕,給她把脈。不過,她再不像先前那樣對我冷嘲熱諷,更沒有阻止我行動,畢竟,即便凶惡是她的本相,但這是對敵人,並不針對朋友,我給瑪梅把脈,怎麼說也是表示善意的行為。當然,假如我的把脈是假像的話,她不介意立刻開始閹割手術。
“切脈沒用……”
瑪梅見我切脈一切就是三分鍾之久,也沒說出個子曰來,瑪梅掙脫我的手說道。
“怎麼會沒用?你這是胸部受過重創,並且你牝陰中有濃液溢出,其味甚重,酸麻不己,恨不得用刀往患處捅,對不對?”
我一語驚人!其實也不什麼好誇耀的,事實上就是下大包圍,胸部範圍很廣,心肝脾腑髒,都離胸不遠,多少沾得上邊。
至於婦科病,堯雪、曲登等羌人貴婦,算是夠養尊處優了,可仍舊有這方麵的問題,隻不過不那麼嚴重罷了。那麼,較羌地海拔還高的蕃人貴婦,這方麵的問題,肯定也會有,而且隻可能比羌人還要重,羌人怎麼著還要洗幾次澡,蕃人就省卻了這個,婦科病隻會比羌人更重!
索南達娃和西拉,包括雍沛,一起看向瑪梅,看她是不是承認我說的屬實。
“嗯……”
瑪梅很不好意思承認了她的難言之隱!
“張寧,瑪梅可是左將軍羅布之女,斷事官來克巴丹之媳,地位尊崇,你把她治好了,好處斷不會少。”
雍沛本已絕望的心,一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絕處逢生啊!真沒想到胡諂的我會看病,居然還誤打誤撞給蒙對了,宜將剩勇追窮寇,提示我治療能得到極大的好處,而且最現實的好處,就是能將我們目前相當被動的處境,予以改善。
“嘿嘿,我倒沒關係,我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看病了,啥的胸啊、背啊、花園秘處我都看過,隻是,不知蕃地有無男醫者給女病人看隱私病的習慣?”
對雍沛的助攻,我當然要笑納,將難題甩給瑪梅。
“哦,醫者仁心,你可以把我當條狗,當隻鳥,就是不要把我當男人就行!”
我看瑪梅還有些忸怩,於是便繼續加碼道。
“你跟我進來!”
瑪梅轉身往帳篷屏風後麵而去。
西拉不得不從我身上起來,我沒有說話,緊跟瑪梅而去。原因很簡單,帳篷裏還有這麼多人,當然不能在這裏檢查和治療。
西拉隻有短短幾秒鍾猶豫,一咬牙跟在我後麵進來,索南達娃當仁不讓也跟著進來,總之,有奇跡要發生,不親眼看到,那會後悔終身的。雍沛倒是想進來,可能進來嗎?
索南達娃將屏風後邊的簾子拉上之前,還不忘向雍沛說道:“你在這裏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裏麵陳設簡單,一張胡床卻很大,真不知道索南達娃晚上一個人睡,整這麼大的床做什麼?
瑪梅立定之後,一聲不吭看著我,沒有動作。
我滿臉堆笑道:“瑪梅,不用我給你寬衣吧?”
“等你當了宦者再說。”
瑪梅這種女人,一旦下定決心,就不再猶豫,瞥了我一眼後,便解除她的包裹物。
內裏裹胸布相當花哨,繡滿了各種吉祥圖案,她往背後一拉,解開了這長長的裹胸部,據我眼睛不完整估量,裹胸布足有近一丈長!
瑪梅膚色微黑,更類似於灰黑色,那對木瓜乳,便展現在眾人麵前。
乳型不算完美,略有下墜,但也談不上難看,不過,大夥的注意力不在乳型上,而在它上邊有兩道黑褐色的疤痕,創口較整齊,顯然是利器所劃。
多半是別人一刀橫斬瑪梅的胸脯,瑪梅急退,雖然退出了心髒等要害,但胸脯就沒這麼幸運,還是挨了這一刀,好在僅是橫砍的末尾,力道減弱許多,才沒有造成她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