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美囉!也不看是誰的功勞?”
我嘻嘻一笑,此時嬴筠的麵容,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這才敢於將寬鬆的宮裝,換成一字肩似長裙,秀一秀酥處,露一露佳腿,便知其自信。
明月清輝,佳人含春,花嬌麗顏,成熟嫵媚,真是美豔不可方物。
聽著這種近乎老生常談的問題,我驀然想起在王氏莊園,與她和方芸樺在黑石山用炸藥炸鐵礦坑道時的一幕,那時嬴筠也曾問過同樣的問題,如今年餘過去,俏寡婦嬴筠愈發美麗,而情意卻未因分別兩地而弱化,細細端詳起她俏麗麵貌的同時,說完話後,低身向下開吻。
“姐妹們還看著了。”
一吻之後的嬴筠,向我甜甜一笑。
“小寧。七夕祈福發願之詞,是不能告訴別人的。不過,一般來說,未出嫁的女子,都會祈願,希望能借針織女紅,上達織女,以此嫁給中意的夫君。”
公孫芙拉著我的手,狡黠一笑道。
“拜月拜織女有啥用?還是得靠緣分,得靠爭取!我與你們相識,再到談婚論嫁,除了天意如此外,更多的是我們互有好感,互相為幸福生活而努力!”
我把公孫芙抓住的手,抽了出來,放在她裹有絲織襪子的大腿上摩梭。
“小寧,不許對月亮和織女不敬。不過,說的真好,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公孫芙癡癡看著我,喃喃說道。
“公孫妹妹,你莫不是把祈願說給小寧聽了吧!”
對麵相向而座的陶藝蕾,打趣道。
公孫芙沒有反對,事實上她要反對,也得別人相信才是。臉上露出一個大夥彼此彼此的笑容,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歡喜。
我離座到對麵,也不說話,跪座在陶藝蕾身後,從後邊摟住她的腰肢,與她耳鬢廝磨。
“小寧……”
諸女人前端莊守禮,人後膽子也不小,可卻沒想到我過來竟然是做這個,一時諸女心中又是一陣歡喜,陶藝蕾任我擺布的同時,隻得跟公孫芙一樣,喃喃說道。
“七夕乞巧,本不應該行男女之事,我等已是大犯禁忌,還不向織女告罪?”
葉藝曼見我對公孫芙、陶藝蕾行寵愛之舉,她的麵色雖沒有什麼變化,可心下卻是羨慕,就想讓我也來給她也安慰一番。
“什麼禁忌?”
我鬆開陶藝蕾,如法炮製,從葉藝曼背後摟住她,葉藝曼想要躲避,可是她身子尚未動彈,卻被我一把摟住。
“這一天是純潔的日子,不能行男女之事!如果控製不住,是會折陽壽的。”
葉藝曼弱弱地說道,適才還在扭動,此時卻不動了。
“胡說!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此情最宜行屋中之事。”
我前邊說得極有知識,可後邊這一句,頓時讓諸女麵紅耳赤,紛紛作勢啐我。
“小寧,‘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此地一為別,孤蓬萬裏征。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這詩可是你誦出口的,閑雲野鶴一個,視功名富貴如過眼雲煙,事畢之後,自當歸隱,無複別求,也是你說的!我真不知道,這般文武雙全之人,是不是聚上帝寵愛於一身?”
嬴筠輕誦詩詞,讀之滿嘴生香,不由得大為震驚,真是天縱奇才啊!
“曼姐,七夕還有什麼禁忌?一並說來聽聽!”
我放過葉藝曼,轉而去摟紀真綾,不能厚此薄彼嘛。
“除了不能做屋中之事外,還不能辦婚禮,不能吃鳥,不能幹壞事,在水邊時,情侶不能不牽手。”
紀真綾咬著牙關說道,這沒辦法,我的手沒牽著她的手,而是摟腰!
“是啊,我們的確沒有做屋中之事,而是做的亭中之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