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忘愣了愣,苦笑道:“還能做什麼!不就是被娘抓去檢查傷口,怕我背上的傷影響到明天的比武。”
玉小莧嬌哼一聲,盯著葉思忘看了一陣,看得他心中直毛,才嚴肅的開口,問道:“思忘,我希望你誠實的告訴我,你對我娘,究竟存了什麼心思?我問這個問題是認真的,因為這已經困擾我很久了,我希望你誠實的回答我!”
葉思忘被問得一愣,收起了不正經的神色,吐出了四個字:“順其自然。”
玉小莧翻了個白眼,瞪了葉思忘一眼,試圖看出他有任何一絲的不自在,不過卻失敗了,那家夥根本就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一絲別的表情也沒有。玉小莧隻能無奈的又把他拉上床,道:“我不管你存了什麼心,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衛道士,你做什麼我都不管,反正隻要大家開心、幸福就好,我才懶得管你!”
葉思忘高興的張開雙臂,剛要去抱她,玉小莧立即道:“先別忙著抱!經過我們一幹姐妹的商議,明天你就要與軒轅禦行約鬥了,為了不影響你明天的戰力,今晚你就自己一個人睡吧,我去看娘!”說完,輕巧的躍下床,朝著一臉錯愕表情的葉思忘丟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輕盈的走了,留下葉思忘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錦榻難過。
玉小莧麵上掛著輕笑,向母親的房間走去,顯然心情不錯。正走著,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道:“華文,那裏是後院,我們親衛是不準進去的!快走吧,如果讓管家看到可就慘了!”
“來了來了,催什麼催,不就是好奇看了兩眼嘛!難道你不好奇?”一個男子的聲音應著。玉小莧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從院門口走了出去,心中一動,出聲道:“你等一等,過來一下,本夫人有話問你。”
那男子聽到玉小莧的話,連忙停住腳步,轉過身,待看清玉小莧的麵龐時,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的喜色,那喜色之中似乎帶了殺氣,連忙恭敬的行禮:“華文參見夫人。”
玉小莧沒有忽視他眼中閃過的殺機,想也不想,開口就大聲呼叫起來:“快來人,抓奸細!”
華文眼中閃過一抹猙獰,一抹殘忍,“嗆”一聲抽出腰間的佩刀,衝著玉小莧的胸膛就刺了過去,隻可惜他的刀隻刺到一半就被一把折扇擋了去,順著拿著折扇的手,看到的是一張俊逸斯文的臉龐,正是西門玄月:“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行刺夫人!不過,閣下的動作太慢了,我們已經等了好幾天了!”說著,手中折扇展開殺招,招招向華文逼去。
玉小莧的叫聲驚動了許多人,隻一會兒的功夫,齊唰唰站滿了走廊一排,葉思忘也出來了,目光冷厲的看著來人,盯著他臉看了一會兒,道:“玄月,不用管他是誰,我絕不容許他活著離開!”
“是,少主放心,玄月知道了!”
西門玄月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家少主在生氣,當下清俊的臉龐立即板了起來,湧上陣陣殺氣,手中的出招也更加的狠毒,招招指向要害。
華文就是怪裝扮的,他在王府周圍埋伏觀察了好幾天,葉思忘的安王府,防衛之嚴密,連他這號稱暗殺之王的人也有無從下手的感覺,特別是葉思忘家眷居住的後院,根本就沒有混入下手的機會,前院和後院的人員是有著嚴格劃分的。
怪觀察良久,知道唯有前院的親衛隊還有機會能混入。可是混入之後,才現安王府分工之嚴格細密,並不止表麵上那樣簡單,根本不是天府的嚴厲可以比擬的。
每個人都有細致的分工,絕對不可能會混淆,這樣也就最小可能的杜絕了有人混入府裏圖謀不軌的機會。想不到葉思忘連這樣的事情也想到了,並早就做好了預防的措施,怪不得不對葉思忘的心智感到佩服了,不愧是妖的未婚夫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