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沈慕清覺得如果莫萬山有先見之明,或許寧願莫銘城在國外浪蕩也不希望他兒子變成這樣吧?
都說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分明都是他的兒子,鄭晚秋和莫銘城的優秀是平分秋毫的,為什麼莫萬山就是不肯完全相信鄭晚秋呢?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沈慕清不願意再見莫萬山的原因,她自私的幫鄭晚秋打抱不平,可她沒有地位和身份說那些話,隻能躲著。
也在埋怨自己的無能為力。
雖然鄭晚秋會理解,可是她痛恨自己的無能。
“一到吃藥的時間就胡鬧,你以為你還是孩子需要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嗎?”沈慕清推門進來對莫銘城說。
她看莫銘城不順眼,此刻的莫銘城腦海中還回想著剛才她在鄭晚秋懷中的樣子,那種安穩。
於是莫銘城說:“身為我的私人醫生,你就要負責我的身心,如果我需要的話你應該給我講的。”
沈慕清正背對著莫銘城翻了個白眼說:“還真是感謝你的信任,但是我覺得我不是講童話故事最好的人選,你的女朋友就不錯。”
“誰?”
每次一提到歐明雪,莫銘城的狀態總是這樣,不是裝傻就是真傻。沈慕清翻了個白眼對莫銘城說:“歐明雪,你的正牌女朋友,講童話故事這種事兒應該她來,並非我。”
顯然,她這一輩子的生活都跟辛迪瑞拉背道而馳,所以那種美好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不太服眾。
莫銘城不喜歡在沈慕清的口中聽到歐明雪的名字,好像今天下午歐明雪接了莫銘城的電話之後他就一直都在生氣的樣子,歐明雪送自己去醫院的路上卻沒有那種怕男友生氣的忐忑,在路上歐明雪也和沈慕清說了不少。
他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感情可言,歐明雪自身也很出色自然不會賴在莫銘城這一棵樹上吊死。
開放的女性就是不一樣。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不吃藥?”看著躺在沈慕清手掌上的藥片莫銘城皺眉問,好像一個鬧別扭不肯吃藥的孩子。
沈慕清瞥他一眼,沒什麼同情心的說:“這要看你有多配合我的治療,要是傷口不再發炎好好愈合的話,再有一個禮拜就可以,但是你每天都這樣不肯吃藥還折騰的自己發燒,那可能一兩個月都好不了。”
在這方麵莫銘城還是相信沈慕清的判斷的。
畢竟這些年她一直都是看著別人的生死過來的,今天晚上莫銘城卻說什麼都不肯吃藥,任憑沈慕清怎麼說都不靠近沈慕清的手掌。
藥片散發出來的苦澀味道已經快要彌漫在沈慕清的鼻翼了,她有些頹敗,拉開椅子坐在莫銘城身邊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