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聽了，哈哈大笑，差點把嘴巴裏麵的飯菜噴出來，老黑幾下囫圇吞下食物，說：“你們兩個想法太幼稚了，林川要說的不是這樣。”說完他自己又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以前什麼有趣事情。兩女更加有興趣聽林川說下去。
林川接著說：“我們宿舍，那時候都喜歡泡網吧玩遊戲，有時候把夥食費都搭進充值遊戲裏麵。有一個禮拜六下午，我們放學晚飯都不吃，直接去網吧上網，遊戲太刺激了，每人廢寢忘食忘記時間要回學校。剛好我那時候網費用完，我電腦被網管停了，我一看，哇，都晚上十一點了，我叫他們回學校。我們都把錢充值到網吧賬戶，個個沒錢吃飯。五個人餓著肚子耷拉腦袋回來。一路上看著路邊的宵夜攤，我們讒言欲滴不斷咽口水。可是口袋裏麵又沒錢，又不敢進去吃霸王餐。一個同學說，學校宿舍旁邊不是有空心菜嗎？這話，像是學校下課鈴聲，大家馬上有了精神。加快腳步三步並兩步趕回學校。”
小蓮搶著說：“我知道了，你們要偷空心菜來煮。填飽肚子。”程芳跟著插口道：“哪裏有地方煮啊。”老黑嗬嗬笑著說：“小蓮那不叫偷，那叫不問而借。你們猜猜我們在哪裏煮。”兩女略微思索，沒有煤氣沒有灶台沒有柴火，想不出在男生宿舍哪裏可以煮空心菜。均問：“在哪裏煮，怎麼煮。”
林川見兩女有興趣，繼續說：“到了學校，裏麵烏漆嘛黑靜悄悄的。老黑與一個同學一人一個地方去放哨，我與另兩個同學在菜地徒手拔空心菜，不一會兒搞了一大水桶。”
程芳鄙視看著林川，說：“你們拿洗衣服洗澡的水桶裝空心菜，好惡心啊，怎麼吃得下。”臉色做出惡心厭惡神情。
林川不搭理程芳話語，接著說：“回到宿舍，我們幾個清洗幹淨，拿了打飯的碗。那時候我們所有人的碗都是鐵做的。”
小蓮似乎猜到了什麼，愉快說：“你們拿鐵腕煮空心菜，沒有柴火沒有灶台怎麼煮。”老黑在一旁傻笑，吃著飯菜。小蓮程芳看到老黑又是笑，很想知道後麵的事情，叫林川趕快說下去。
林川趴兩口飯再接著說：“宿舍唯一能夠像灶台的地方，隻有便池。那時候便池是蹲式的。”兩女同時“啊”一聲，特別不相信。林川又再接著說：“有抽煙的同學。肯定有打火機。你們猜猜我們從哪裏拿柴火。”兩女冥思苦想，宿舍怎麼會有柴火，均想不出。
老黑提示道：“宿舍裏麵有什麼是木材做的。”程芳搶道：“床板。門”小蓮尾隨其後說：“門。床板。”
老黑吞下飯菜，說：“說對了。”兩女又同時“啊”一聲，小蓮猜測不確定，說：“你們不會把床板真的當柴火燒了吧。”老黑說道：“煮空心菜而已，又不是烤乳豬，能用多少柴火。”程芳迫不及待說：“林川你快說，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