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的聲音聽著都快哭的模樣,傅清意越來越覺得愧疚。
“而且在我們學校樓下的流浪貓現在因為你不在,都沒有人喂食,現在快病死了,你不來看看嗎?”
“貓生病了嗎?”她緊張,那些流浪貓是開學第一天她就發現的,一直在養著。她本來覺得流浪貓比起家貓是有自立性的,所以沒有她,應該也會自己存活。
“是啊,自從你離開了,它們就病了,誰給它們帶飯吃都不吃,我看你要是不回來,它們不是病死就是餓死,你忍心麼?清意,好清意,你就回來吧,回來一天也行,來看看貓,和我吃一頓散夥飯,行不行?”
行不行?
於情於理,傅清意是不可以拒絕的。
可是她一想到澳大利亞,就會想到夏深,即使未必在澳大利亞會見麵,她也不想去接觸有他的那一塊土地。
“清意……你就回來吧……回來吧,我真的好希望你回來……”
室友一再的懇求,似乎都已經在哭著,越來越讓傅清意愧疚,她猶豫了好一陣子,心中的抗拒慢慢就被這種愧疚代替,“那行吧,我這兩天看看有沒有機票,我過去收拾東西,順便和你吃飯和給貓咪找個好人家。”
“好!謝謝你!清意,你可一定要來啊!我等你!”
“嗯!”
傅清意答應。
掛了電話以後,她給傅祁發了短信,讓傅祁給自己安排兩個保鏢,她要回去澳大利亞一趟,得和澳大利亞那邊的同學好好告個別,傅祁不同意,畢竟他們的父親禁止傅清意再外出,但傅清意軟磨硬泡的請求,傅祁還是疼愛這個妹妹答應給她兩天時間。
於此同時。
澳大利亞,傅清意大學寢室。
一個澳大利亞本土女孩子,正被一群人緊緊盯住掛掉電話,滿臉皆是淚水,哭著哀求那坐在傅清意寢室床上的女人。
“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把她喊她過來,你們可以放過我了吧?求求你們行行好,我家裏隻有我一個女兒,不要殺我……”
床上的女人臉上纏著繃帶,遮得隻剩下一雙眼睛,而她的手正揮舞著一把水果刀,看著哭泣的女孩,眼中的狠毒越來越重。
“傅清意什麼時候過來,我就什麼放你走,接下來的幾天,你得配合我。”
“可是……可是你不是說打了電話就放我走嗎?”
可憐的女孩,害怕得全身都在抖,顫音不止。
那女人冷笑一聲,走至女孩兒麵前,手上的刀在女孩的臉上拍了拍。
“放你走?我怎麼確定傅清意沒來之前,你就給她通風報信呢?”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通風報信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女人並不理會這樣的求饒,示意底下的人套個麻袋把人帶走。
走出寢室門的時候,女人的眼裏恨意越染越深。
“傅清意,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要你也嚐嚐我吃的苦頭,我要夏深親眼看著你痛苦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