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宮中全部的人都開始圍繞到了這個蕭逸軒的太子宮裏麵去了。

“你看看,她的眼睛多靈活啊,轉呀轉呀的,好像什麼似的。”皇後輕輕用手戳了一下小孩子的臉蛋,感覺軟綿綿的,好像是娃娃一樣。

“這一看就知道是張小婉的傑作,簡直就是一個餅印出來的撒。”蕭逸朗看著這個小孩兒。

“這個孩子我得想一個名字,父皇,您怎麼看?”

蕭賾覺得,現在他已經退居二線了,就不能總是占著這個位置。自己不是太祖皇帝,也不是什麼高祖之類的,將來死了,都不造會叫做什麼宗之類的。

所以就搖搖頭,看看蕭逸朗,然後對蕭逸軒說:“軒兒啊,父皇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了,這些事情,應該是皇帝做的,你就問問你的皇兄吧。”

蕭逸朗連忙擺擺手,對這個蕭賾說:“還是要父皇來吧。”

蕭賾看著蕭逸朗說:“怎麼,你看不慣我做這個太上皇啊?你要降我的級別?”

蕭逸朗連忙說:“不敢不敢。”

旁邊的蕭逸軒覺得有點看不下去了,就對這個蕭逸朗說:“你們父子倆,別這樣推來推去的,我這個孩子,你們還管不管了?”

蕭逸朗知道,父親是絕對要這樣給自己的了。他就嗬嗬地笑起來,對旁邊的蕭逸軒說:“嗬嗬,賢弟,你來吧!”

蕭逸軒撇撇嘴,對這個蕭逸朗說:“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可不能偷懶。”

說著,就收起了那個諧謔的眼神,哈哈大笑:“要是該我做的事情我也不做,恐怕大家都不行咯。”

蕭逸朗其實已經想好了,就故弄玄虛地,說:“我看,這個孩子既然是跟蕭若無一輩兒的,就是若字輩的。”

蕭逸軒點點頭。

蕭逸朗繼續說:“你們等待這個孩子,等了這麼久,簡直就是左顧右盼,我看就叫蕭若盼吧。”

“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好!”這些年來,蕭逸軒走南闖北,看過了各種各樣的文章還有詩篇,這個都是非常少見的一個東西了。

“盼盼,就盼盼!”蕭逸軒笑著,果然這是一個太厲害太好聽的名字了。

換做是自己,他一定會在古代的詩歌或者什麼經文裏麵,尋找一個內涵豐富的東西。

那樣子的名字,適合給太子,或者是別的男孩子。

對於自己生出來的一個公主,這麼漂亮,這麼可愛的公主,恐怕是不能叫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的。

女孩子的名字,不能高端大氣上檔次,反而應該要低調奢華有內涵。

這樣的“盼”就是一個非常低調,非常奢華,非常有內涵的名字了。

蕭逸朗笑著說:“你呀,剛剛到了鄰國去弄什麼烤肉串,回來就生了女兒,這個女兒真的有口福哦。”

蕭逸軒連忙說:“你這是什麼口福呢,就是吃貨一枚,一枚吃貨。”

說著,就笑著看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兒了。

所有的人都圍繞著這個小公主,那是大梁帝國的希望。

但是,對於蕭逸軒來說,好像這張小婉更加重要一點,他就偷偷地跑到產房裏麵去看了。

產房裏麵,張小婉臉色蒼白,神情虛弱地躺在床上麵。

下半身上麵,到處是血粼粼的痕跡。

床邊來來去去,都是那些宮女太監,不斷地端著水盆還有毛巾進進出出。

感覺好像是打了仗一樣。

其實,他們真的是打了仗。這是一場凶狠狠的,跟死神較量的。

好不容易,終於跟死神打贏了,然後死神讓步了。好不容易從死神手上,將這個王妃救了過來了。

張小婉緊緊拉住這個蕭逸軒的手,對他說:“還是你知道我,謝謝。”

蕭逸軒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個張小婉,毫不留情地笑道:“滾,我說的不是你。”

但是,這不過是嘴上不願意饒人罷了。

要知道,張小婉心裏麵其實是很感動的。因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隻會關心你飛的有多高,但是隻有一個人會關心你飛得又多累。

那一個人,就是你的愛人。

你最心愛的人。

張小婉從小就生活在一個自卑的環境當中。

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沒有了娘。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家長都是兩個自己就隻有一個老爹,她就覺得很不對了。

然後,長大了,自己家裏窮,而且自己的生活也很不穩定。

所以,在一般的正常人心裏麵,他都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

都是要低人一等的感覺。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感覺。她覺得什麼東西都要靠自己,不管做什麼都需要自己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