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你去見我嫂子完全是我哥的意思?”印溫千聽了鹿鳴的話後便問了出來。但又不覺得鹿鳴會這樣情義2幫人辦事,於是又問,“你就沒有從我哥那裏撈到什麼好處?”
“沒有。”鹿鳴說著,抓緊了自己的衣角,心虛的模樣簡直是顯露無疑。
“果真沒有?”
“果真,沒有。”
“少爺,你倒是把鹿先生當什麼樣的人看了,你覺得鹿先生是這種拿了人好處才會去做事的人嗎?”安棋見狀,連忙出聲,解救處在窘迫之中的鹿鳴。
喲,胳膊肘還會往外拐了啊?印溫千瞪了一眼安棋,把對方嚇得直接往後退了幾步,這才轉頭繼續和鹿鳴說話:“不過鹿先生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印溫千心中還是有點數的,隻是啊,鹿先生,我覺得你沒事去摻和我哥他們兩口子的事,可能對你不是太好,要是成為安棋他們這些下人的的談資,我可幫不了你啊。”
其實你們兩個都成為我們的談資了,隻是害怕印二少爺的脾氣,才終於是沒有傳到這個院子裏。
在旁邊偷聽的安棋正在心中嘀咕著,卻聽到那邊的木門被敲響了,倒是有些焦急地樣子。
“會不會是何先生回來了。”安棋疑問,卻已經動了腿上去開門。
印溫千和鹿鳴也往這邊看來,畢竟一般府中的人若不是有急事是不會跑到這個地方來的,就連印正卿也算得上的稀客。
“誰啊?”安棋在開門前還是動了下心思,詢問了一聲。
而回答他的,則是一個女聲:“我是大少奶奶院中伺候的丫鬟,大少奶奶聽聞鹿先生身子不好,便讓我來給鹿先生送點東西,可以補補身子,還說今天因為身子不好,所以沒能出來見鹿先生,希望鹿先生可以體諒下。”
“嫂子院中的丫鬟?”印溫千聽到後就皺起了眉,若是他沒有記錯,也從安棋那個大嘴巴那裏得知,印正卿那院中,可沒幾個人願意給張琴好臉色看,能為張琴跑腿的,應該是從張家帶回來的人。
“張家的人啊?那就讓她把東西放在那就走吧。”印溫千對著安棋吩咐道,便又拿起了筷子,準備吃點什麼。
等安棋把東西拿回來的時候,卻一臉菜色。
“怎麼了,莫非張家還拿得出什麼好東西不成?”印溫千打趣道,對著安棋點了下腦袋道,“打開吧,反正總是要看的。”
“還是……等鹿先生自己看吧。”安棋的表情有些窘迫,甚至是為了應付印溫千開始傻笑,“這本來就是給鹿先生的東西,我們這麼隨便開不適很好,你說是吧,鹿先生。”
安棋瘋狂地衝著鹿鳴眨眼,生怕鹿鳴看不見他的眼神,又咳嗽了幾聲,但事實上,印溫千又不是瞎子,怎麼看不見安棋那表情,把筷子一放,就是一句:“打開。”
“鹿先生……”
“感情你是伺候鹿先生的吧?”印溫千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甚至是站了起來,想要自己將那袋子打開,要不是安棋身形嬌小,行動靈敏,絕對會讓印溫千得逞。
安棋跑到鹿鳴的身後,繼續爭取著:“少爺,真的,隻是個普通藥材,最多壯陽而已,沒問題的!莫非你以為大少奶奶還有膽子害鹿先生不成?”
“你說什麼?”印溫千皺眉,看著安棋,開始平複自己的呼吸,若沒記錯,他剛剛聽到了一個詞。
安棋當然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說錯了什麼,但也平靜了下來,說道:“我說大少奶奶不會害鹿先生。”
“不是這句,是另一句,你說這藥材,是幹什麼的。”
“壯……啊!”安棋連忙將自己的嘴捂住,低著頭,而他這個視線剛好可以看見鹿鳴的耳朵——已經泛起了紅暈。
不過什麼人妻送丈夫好友壯陽藥材這件事,還真的是一件令人值得深思的事,若是被那些個嘴碎的人知道,誰知能傳成怎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