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跟你去的,再說大理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已經訂好飛呼倫貝爾的機票了,所以請你還要替我保密的。”
練情夢覺得對付這樣的人,還是要用上新的一套方法的。
“你還是很信任我的對不對?”
“是,相當的信任,好了,我要趕飛機了!”練情夢露出一個對人信任滿滿的笑容,這笑容真的是很有魅力的。
白岩山見這麼一個充滿信任的笑容,心裏也是非常的開心的,他是畫家,有自己獨特的思想和認知。
雖然他對香菱有著一段讓他難忘的過去,但是他對滕龍更有一段痛恨的歲月,要不是當年滕龍對香菱這麼的冷落,香菱不至於輕身的。
“好,這是我的名片,請收好,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聯係我。”白岩山隨手從西服內袋裏取出一張燙金的名片,交給練情夢。
“謝謝,我會記住生命裏有你這麼一位朋友的。”練情夢加重“生命裏”三字,她加重語氣就是在告誡自己這號人以後最好再也不要遇到,要是還要遇到,就以最快的速度避開,絕不會有來往的。
“我誠心希望我會是你生命裏的那個人!”白岩山或許是開玩笑或許是真情流露,他滿眼都是欣賞的笑容,他是真的心裏有感動了的。
倆人來到候機大廳,練情夢再次謝謝某人的好意相助,原來曾經在她的意識裏是壞人一樣的白岩山,在他低頭凝眸的時候,也是這麼的深情動人的,難道她真的就這麼容易的遇到了愛情了?
“好好照顧自己,記住隻有我們倆,不要有別人!”白岩山輕聲的吩咐道,好像真的在和心愛的人道別一樣的眼神。
這可怎麼好,練情夢在心底嘀咕著,她還真沒有想到愛情來的這麼容易的,可憐的人兒,難道這就是藝術家所特有的魔力不成?
“你說話,好風趣的,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香菱嫂了?”
“沒有,我會在大理等你的!”白岩山大步離開候機處,戴上墨鏡回頭和她揮手告別。
練情夢坐在椅子上,這還是要好好理理自己的,怎麼會這樣的心猿意馬的,這好像不是自己一樣的,她向來就是淡情的人,怎麼會對白岩山這麼三言兩語就給起了波瀾的。
要是被滕龍知道,她真的是水性楊花的,這不就是順了他的本意了,那她自己真的就可以回西山墺提出解除婚姻的約束了嗎?
而作為被人甩的滕龍,人是在半山坡收割著芙蓉枝條,心裏想的都是某位狠心女子的音容笑貌,這說好的約定真的實行起來是這麼的苦楚的。
小純看著哥哥呆呆發愣的樣子,心裏當然是不好受,是她沒有看好嫂子,這小女孩本就是老滕家的養女,所以就特別的敏感的,拿起水壺走到滕龍身旁,低低的喊道。
“哥,喝口水吧!”
“怎麼了?哭鼻子了?”滕龍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喝下一肚子的白開水,扯起嘴角的一絲微信問道。
“哥,既然村裏的人都這麼說,你要不打個電話,問問白岩山好不好?”
“這不妥的,我們要相信你嫂子的。”滕龍低頭思忖了一會兒輕輕的回道,還不忘安慰一下小純,在她是小臉蛋上拍拍,好似在說:不要多想,嫂子會回來的。
“哥,要是嫂子現在能聽到你這句話,我想她會改變主意的。”
“是嗎?是我有錯在先的,過段日子,會有消息的。”
“你是說嫂子會主動聯係我們?”
“或許吧,這人隻要在地球上,相信哥哥總有辦法的。”滕龍繼續收割芙蓉枝條,今年芙蓉長勢旺盛,枝杈萌芽的特別好,看似隻要天空作美,收成一定不錯。
滕龍挑著兩大捆芙蓉枝條來到曬穀場,正好看到婉雲也在曬芙蓉枝條,就走過去問道:“婉雲,還有多少沒有收割?”
“不多了,今年長勢好,我也幫著公公多做點。”婉雲笑嗬嗬的回道,一旁的海兒也幫著媽媽把枝條擺放好,一順一順的很是有模有樣的。
“馬兒,有電話回來嗎?”滕龍這次讓滕馬出差青島,還是有他目的的,就是要把馬兒支開遠一點兒,按理說滕馬隻是西山集團的一個安保主任,說什麼也輪不到他出差跑業務的。
可是滕龍就是私心重了,那回在大槐樹下四人相遇時,練情夢對滕馬招呼時的眼神,一樣讓他心底不好受,他就是不喜歡某位女子用笑意的眼神看他的兄弟,再說這位兄弟的容貌也實在是太有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