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嚼舌根,夢兒不是這樣的人。龍,不要聽白岩山的那些話,他呀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覃月可是有張不饒人的嘴,她心裏頭那份懷疑白岩山在背後僭越練情夢的心思可是沒有抹掉的。
“你呀就是不饒人,不過這愛美之心誰沒有,況且練情夢又是這麼天生就自帶獨特的美麗,誰見了不心動。”
“白岩山!我討厭死你了,你在滕龍麵前就要這麼的刺激他嗎?他不會像你這般的朝三暮四!”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麼美妙而不能言喻的事情,你說世上有多少人是可以為之赴湯蹈火,甚至是……”
“好了,白岩山,你這是故意的!”覃月心裏頭也開始火氣重了起來,她要是不顧及自己是雙身人,真的會和白岩山大幹一架的。
“既然你們不愛聽,那麼我就閉嘴,但我還是好心的奉勸那些自以為自己資質高人一籌,實則是頂著蝸牛殼爬行的動物一個非常忠言逆耳的告誡!”
白岩山眼中還是有了那份麵對滕龍就要 噴 火的憤怒,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對滕龍就是不能真正的釋懷,說著說著就會牽扯進個人的恩怨進去。
滕龍隻做聽眾,他不參與他們倆的爭鬥,這好似一樁笑話一樣的,本是覃月要臨盆生產為重的,可是現在卻談到了他和練情夢現今的關係上。
練情夢倒是不知道寶馬車內的這番較量的,她一心想著覃月最好是順順當當的生產,而後她可以安安穩穩的歸隊,其他不關乎自己的事情,一律靠邊。
順順當當的抵達慶市人民醫院,滕龍通過淳城他們那屆的微信群,聯係了雨筍,雨筍就給她的大學同學打了通電話,就解決了所有覃月待產的事情,這就是人脈關係學。
既然覃月棘手待產的事情解決了,滕龍也就不再耽誤送練情夢回程的大事。
白岩山照顧覃月,練情夢現在也是放心的,畢竟看出了白岩山對覃月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先前她認為的相互簡單的需要,現在他們的關係就是維係在覃月肚裏的寶寶身上,這就是作為凡人的最為自然的本性,即骨肉親情。
辦好入住手續後,滕龍打了電話給雨筍,謝謝她及時的幫助,但在電話裏雨筍提及到了正經,而且站在老同學的情分上告訴他,正經也是個認定目標不罷休的主,要他多加的小心。
滕龍的心情就跟著空氣中的溫度一樣,降到了零下,他怎麼感覺自己剛剛升騰起來的希望,就這麼的被人給撲滅了一樣的,為什麼他們都告誡他,要小心,要看好練情夢。
練情夢跟隨滕龍一起出了婦產科住院部,她想著滕龍來回一趟開車也是很累的,就再次提出,自己可以乘高鐵回上海的。
“不行,我要送你,我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滕龍一把拉過練情夢,圍在胸膛,就怕她一過眼就要離開一樣的警戒著。
“喂,怎麼了?我就是擔心你來回開車也是累人的,而且聽小純說過你春節是很忙碌的!”
“那是以前,現在不忙了,我現在這樣的境地,還能忙到哪兒去?隻好窩在西山墺,想著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別說得這麼可憐的,我都想笑了,你又不是沒有自己事情做的人。”
“什麼是自己事情?我們現在還是要分得那麼清楚嗎?”
“這是怎麼了?一說到哪兒,哪兒就惹禍一樣的,好了我不說話了!你要送就送吧,我不反對。”
練情夢瞄他一眼,說道後麵半句就放在喉嚨底下了,自己聽到就好了。
滕龍原本是要大吼一通的,但想著今天又是個離別的日子,也就忍了,他怎麼還是沒有到那種豁達的地步,還是會受到外界的幹擾想要對練情夢發火。
誰都不想對方受累,但他們就是在好心的為對方著想的心思上給了對方心理上的萬伏高壓。
滕龍依舊握著方向盤,練情夢低頭閉眼養神,他們都保持沉默,耳邊隻有交通電台的路況實時報道,還有穿插的流行歌曲。
“是否對你承諾了太多,還是我原本給的就不夠
你始終有千萬中種理由 ,我一直跟隨你的感受
讓你瘋,讓你去放縱,以為你有天會感動……”
滕龍隨著歌曲輕輕的哼唱著,練情夢迷迷糊糊在半睡半醒之間,還以為自己在什麼歌廳裏或是夢境的歌廳裏。
她睜開眼,歪頭一看是滕龍在哼歌,於是又重新閉上了雙眼。
“歌曲很深情,唱功也不錯,你喜歡嗎?”滕龍低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