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李東流就來到了和義堂,不過李家的長老似乎都是歲數大了,覺比較少,一大早就已坐滿了和義堂。
看著李東流的到來,最吃驚當然要數李閑和李文海了,李文海看著李東流,回身對李閑低聲說道:“閑兒,這是真麼回事?你不是說李東流已經被你一掌擊落懸崖了嗎?”
李閑咬著牙,目光冰冷的看著李東流,低聲說道:“父親,我是親手將李東流擊落崖底,這怎麼可能?”
“看來這小崽子的命還真是大,不過你放心,即使他活著,他也拿不出六千株凝血草,封妖穀隻有斷天崖盛產凝血草,我早已派人將凝血草都連根拔起!”
聽著李文海的話,李閑才放下心來,但是心中更加堅定了,李東流此子必除。
“父親你放心,狩獵大會,我會直接除掉他!”
“做的幹淨些,別讓李文江看出來破綻!”
.....
就在這對父子小聲的商議著如何除掉李東流,一道聲音很突允的傳來!
“李家準備好坊市的交接了嗎?”
眾人向門口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魁梧,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八字眉,邁著步走進李家的和義堂。
“魏通,這裏還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李文海聽著魏通興師問罪的樣子,心裏雖然不抵觸,但是作為李家下一任的家主,李文海此時必須站出來,維護李家的尊嚴。
“哈哈,李文海,怎麼?李家的家主還沒有發話,你就上前表現,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想要這個家主之位嗎?”
李文海別魏通直接說破了心思,心中大怒,剛要開口,李文江卻是先說話了。
“文海,魏兄畢竟是客,你不必多言了,來人,給魏兄看茶!”
魏通哈哈大笑,直接坐下李文江的左手邊,大聲笑著說道:“還是文江兄有大局意識,今天來的目的不用我多說了吧,六千株凝血草現在交付於我,要不然李家在草春堂的坊市,以後就屬於我魏家的!”
“魏兄請放心!”
李文江說完,目光轉向李東流,今天一早,李文江還是很擔心,但看見李東流自信的眼神,李文江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兒子,這才這麼有底氣的和魏通說話。
“流兒,六千株凝血草是否可以現在交於魏家?”
“可以,現在我手裏的凝血草隻有兩千!”
“什麼?李東流,你可知道你自己立下的軍令狀?”
李文海直接拍案而起,李家的眾長老也是議論紛紛,有的長老甚至直接說出,李文江不配在繼續作為李家的家主!
魏通聽完自後,哈哈大笑,對著李文江說道:“哈哈,二千株凝血草,文江兄,那李家在草春堂的坊市,就屬於我魏家了!”
“且慢,魏叔叔,你不妨看看這二千株凝血草,你是否滿意!”
說完,李東流走上前來,右手一揮,二千株凝血草從元戒中飛出,直接化作一座小山,堆積在和義堂的中央。
凝血草一出,頓時,大堂之中的所有人都感覺自己渾身的氣血變得躁動,因為這不是普通的凝血草,而是至少有著一百年年限的凝血草。
李東流之所以沒有將三千株凝血草全部拿出來,是因為李東流知道不能便宜了魏家,自幼熟知各種藥草的功效,自然知道這二千株一百年年限凝血草的價值,要遠在六千株普通的凝血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