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櫟。
“不過,太可惜,你不是gay?不然我們就有共同語言了。”我拿出一瓶紅色藥水,塗抹在指甲上,表麵看是美甲的,其實是劇毒無比毒藥。
“什麼gay?”軒轅候紫繼續發揚他那十萬個為什麼的精神。
“斷袖。”我看了看自己塗好的指甲,然後收起來那瓶藥水。
“……”軒轅櫟脫力了一般,“金大小姐,能不開我玩笑了行不。”
“嗬嗬。”我對他一笑,然後臉色陡然一厲,“做夢!”
傍晚,我們到達了一座城,因為天黑,所以找了家客棧留宿。
就在我走進房間之前,看見兩個大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進我隔壁的房間。
他們走進去沒多久,我就聽見“撲通”一聲重物落到地麵的聲音。
我衝出房間,趕到那個房間門口,看見兩個人驚恐的坐在地上,再往前看,一個人以奇怪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爬在桌子上。
那個人雙手放在脖子的下麵,大概心髒的地方,就那樣倒在桌子上。
而且腳上一隻相當於襪子的東西不見了,另外一隻卻還在。
離那張桌子不遠的地方擺放著一盤圍棋。
不一會兒,當地的縣令來了,那兩個人也被叫去盤問了。
大祭司,軒轅候紫,軒轅櫟他們也被騷動喚出了房間。
軒轅候紫睜著朦朧的睡眼,說:“小汐,怎麼了?這麼吵?”
“謀殺。”我走下樓去,去聽他們的口供,一邊走一邊想那死者的姿勢,那姿勢明顯有些僵硬,而且有說不上來的詭異,好像,好像……
“好像被人固定起來了一樣。”幽幽的耳邊飄來一句話。
“對,就是這樣。”三秒鍾後,“大祭司,你怎麼在這!”
“騷動那麼大,我當然知道。”大祭司和我一起走下樓。
我一邊聽著他們的口供,一邊觀察著他們。一個微胖,看起來比較親和的是象棋社的老板是孫木,另外一個比較消瘦一點的是圍棋社的老板是路相。
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那個死者應度之,路相打聽到他住在這裏,就和孫木一起來找他。
因為他接了兩個單子,剛好是他們兩家的,是以研究讓別人破的棋局的。
可是沒想到那個人卻已經死了,可是凶手一定是他們兩個人中間的其中一個人。
“你們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最新出來的衣服?”我看著那兩個人,他們經營的店也不算多富裕,為什麼卻穿著如此豪華的衣服。
那個路木對著我說,“因為那個應度之有個怪癖,喜歡最新的事物,不然你是見不到他的。”
“這是真的嗎?”我假裝著十五歲孩子天真的麵孔。
“當然是真的。”他對這樣的我沒有絲毫的防備。
“那個人真奇怪。”我嗔嗔一句。
“嗬嗬,那也沒辦法。”他溫和的說。
我給大祭司使了一個眼色,大祭司漫步走來,蹲下身子,抱起我,對著那個路木說,“不好意思,我家寶貝給你添麻煩了。”
說是道歉,那語氣卻是沒有一點歉意,那人也沒有因此生氣,一笑而過。
軒轅候紫和軒轅櫟兩個人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大祭司,你還記得你不喜歡別人碰你的怪癖嗎!
等到那人被縣令叫走,我忘記了此刻還在大祭司的懷裏,張口就罵,“啊呸,誰是你家的寶貝。大祭司,誰教你這樣演戲的。”
“自學成才。”大祭司有些怒了,這小貓咪不感謝就算了,還罵我。
“喂!”
“幹嘛?”
“放開我。”
“哦。”大祭司手一鬆,就把我放下去了。
還好我反映快,要不然真的就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