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欠你的啊!”我恨恨的說道,氣憤的走去二樓。
大祭司笑笑,沒說話,小貓咪又炸毛了呢!嗬嗬。
走到那盤圍棋邊,發現一顆黑棋子被白旗圍住了,卻還是沒有拿走。
我想起那隻沒有穿著襪子的腳,難道這是他留下來的死亡信息。
他嘴上的口水好像有被擦過的痕跡,可是他的袖子上卻沒有。
椅子背上有一些被摩擦過的痕跡,那種像是被繩子與椅子摩擦所產生的印痕。
我拿起床上的一張薄薄的被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終於被我發現了那被擦掉的口水。
這樣,整個案件應該就可以出來了,凶手首先來到這裏,和死者發生衝突,用被子裹住死者,讓他窒息。
然後在用被子裹著死者,把手放在心髒哪裏,讓人故以為是因為心髒病突發而死。
用被子裹著,是怕用繩子的時候,留下痕跡,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秘密的回去,再和別人一起過來。
這樣就消除了自己的嫌疑,我再次走到那個棋盤前,如果是拿掉黑棋的話,那剩下的白棋組成的字剛好是,是:凶手是木。
用圍棋是因為凶手不懂圍棋,這樣,凶手就是他了。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是上個月的最新款,穿這樣的衣服怎麼可能會見到死者,他一定是知道了死者已死,聲音隻是隨便應付吧。
不過,真的挺晚的,好困,謎題已經解開了,剩下的就交給那個縣令吧。
“小猴子,交給每一件事。”我湊近小猴子的耳邊,說著悄悄話。
大祭司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生氣,別扭的別過頭,不去看那一幕,他雖然生氣,但是他知道小貓咪在做正事,他要是去打擾,恐怕她更生氣吧。
軒轅櫟笑著搖搖頭,這金妃汐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好,也是,雖然她表麵上不像女孩子,不過內心卻把什麼都想的清楚,在意自己該在意的事,對於那些舉足輕重的事情分的很清。
“你去給那個傻不拉幾的縣令說,我先睡覺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軒轅候紫很樂意的跑去,我真懷疑這小猴子的活力是不是永遠也用不完。
“哈!”我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走回自己的房間。
“老大!我回來啦,抱一個!”冥穿著黑色長袍,連頭發也變長了,這估計又是他讓緋衣研究的增發劑吧!
(緋衣,我的老板,也是我閨蜜吧,我所在的殺手組織的幕後boss就是她。)
他散著頭發,卻別有一番美意,不羈放縱愛自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奔著我來,沒節操的跑過來。
我一隻手指放在他心髒處,製止了他發瘋時的動作。
“老大。”冥睜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我,一臉的委屈。
“小猴子,救駕。”我無力的看向走來的軒轅候紫。
“得令。”軒轅候紫凝聚內力和冥打在了一團,我了解冥,他不會傷到小猴子的,便放心的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戲。
“你不擔心?”軒轅櫟在我身後問。
“冥做事,我了解,他不會傷到小猴子的,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拿過他的一杯茶。
軒轅櫟又看著冥,他是誰?打了這麼久,卻沒有碰到軒轅候紫一點,這樣的控製好厲害。
“你們兩個,玩夠了,就給我睡覺去。”我打著哈欠走回了房間,倒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