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血族之殤的副作用(1 / 2)

佩羅列和費德烈躲避著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攻擊,那一道道仿佛銀色的流光不斷地衝向二人。

“這是怎麼回事?”佩羅列再也顧不上自己的風度,他怒吼道。

“老師,恐怕是血族!”費德烈喘息著,他的身邊圍繞著一個個繁瑣的金色法陣,金色的光輝圍繞著他流淌,仿佛融金一般璀璨明目。

“血族?”佩羅列停下身子,他睜大了眼睛,嘴唇微啟,吟唱起奧古神聖的咒語,咒語中似乎是在歌頌著諸神的美德和神聖。

巨大的金色法陣在佩羅列腳下旋轉著張開,慢慢變大,一點點地將整個教堂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神聖的金色光輝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虛幻。但那其實是因為過高的能量波動造成的空氣開始扭曲。扭曲的空氣中溫度也開始飆升,細小的礫石已經開始熔化,堅定勇武的白銀侍衛們也逐漸開始忍受不了那恐怖的溫度而四處奔逃。

一道道銀色的流光終於慢了下來,然後逐漸停在了半空中。

“白銀侍衛?”費德烈驚呼道。

“不,他們已經是血族了!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佩德羅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幾個白銀侍衛說道。

準確的說那已經不再是忠於神明的白銀侍衛了,他們都生著一對巨大的蝠翼,尖銳的獠牙一直長到了差不多下巴的位置。他們的手也不能再稱之為手了,那種既尖銳又堅如鋼鐵的爪子簡直可以輕易洞穿鋼鐵。

“老師,這是怎麼回事?”費德烈喘息著問道。

“這是神之法陣的副作用!”佩羅列掏出一把秘銀匕首,一個個結果了那些異化了的白銀侍衛的生命。

“你說的血族之殤的副作用,”夏奇拉躺在夏奇利身旁,側過身子看著夏奇利問道,“到底是什麼啊?”

“血族之殤,神用那個魔法詛咒該隱,讓該隱隻能在黑暗中活動,而且隻能以吸血為生,神說:你要被流放,逐離這塊吞噬被你殘殺的兄弟的鮮血的土地。你要耕種,那地也不會再長出佳禾。你會成為流浪漢,到處漂泊。所以該隱開始流浪,所到之地,必有災難降臨。後來該隱繁衍出了後來的血族,血族和該隱一樣,也隻能以吸血為生,雖然不再懼怕黑暗,但是仍然會帶來災難。”夏奇利輕聲說道,“而那個法陣,雖然能夠有克製血族的力量,但是也會造就新的血族,長期被法陣能量輻射的人如果不能穩定住自己的心神,就會被異化成新的血族,但是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某種程度上,他們更像是感染者,但是他們有更為強大的力量和完整的意識,他們也更加渴望殺戮和鮮血,無論是對人類還是我們。”

“好恐怖,”夏奇拉把身子蜷縮成一團,像隻乖巧的小貓依偎在夏奇利身旁,“不過該隱大人也好可憐,該隱是耕農者,奉獻土地的產品,亞伯是牧人,奉獻乳羊,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為什麼神要偏向亞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