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餘好脾氣地沒有發火,而是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向我證明——什麼叫舉。
然而,他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做。
而是。
換了種方式。
我的大/和諧腿被/磨和諧/得發/紅/破/和諧皮。
嘴/唇/也破/了。
在滿屋子都飄動著那股濃/鬱的氣味時。
我終於舉/雙手投降,“我錯了,我現在好累,我真的好困,我錯了,我真/錯了...”
他總算放過我,把我裹/在被/子裏,嗓音低啞地說,“晚安。”
我細細琢磨著他這句晚安。
不清楚是不是變相地表白。
因為,恍惚間,想起大學時代的沈三千總是神神叨叨地跟我說,“男生跟你說晚安,其實就是變相地說我愛你...”
被金餘這麼一折騰,我這個晚上睡得很沉,一夜無夢。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許小多早就吃完午飯,站在陽台那喂鷯哥。
短短一上午,他已經教會了這隻鷯哥喊“主人您來啦,主人累了吧?主人歇一會...”
我坐在餐桌吃飯的功夫,已經聽這隻鷯哥說了不下十句新鮮台詞。
跟看宮廷劇裏的太監一樣。
嗓子尖細嘹亮。
看我吃完飯,許小多拿著手機回來問我,“春春,學校那邊沒有請假,老師會不會算我曠課開除我?”
我這才想起來,不止他學校沒有請假,我公司都沒打一個招呼。
我立馬找出手機,開啟雲端備份,導入了學校的手機號碼,直接打了過去。
女老師接到我的電話,在我剛報完名字之後,就態度平和地問,“許...金媽媽旅遊回來了?”
我這才知道,金餘早就通知了學校那邊,還順帶給許小多請了兩個月的長假。
我打電話時,許小多就站在我旁邊,聽著電話那頭的女老師一口一個金小多,濃厚的小眉毛一個勁抽抽。
掛了電話之後,他就皺著張小臉跟我說,“不行,名字太難聽了。”
我,“....”
我確實沒考慮到這一塊。
按道理來說,許小多要改名的,但至於叫什麼,還真的沒想好。
金小多這個名字確實有點....難聽。
再來就是,我不清楚金餘的父母是不是知道許小多的存在,如果知道,會不會允許許小多改姓金。
所有的所有。
都還是未知數。
我把許小多丟在家裏,然後一個人去公司,剛打開門,就看到劉備守在那。
他大概很無聊,手機在玩消消樂。
看到我出來,先是手快速點兩下,隨後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揣進口袋裏,然後去開車。
金餘身邊的人,各個都把情緒藏得極深。
就像正在開車的劉備,如果不是那天他朝我陰陽怪氣地一番話,我甚至都沒發現,我在他眼裏竟然是那樣的一個形象。
到了公司後,不出我所料。
張總非但沒罵我,還笑眯眯地問我有沒有休息好,臨走前跟我說沒有扣我的年終獎。
我知道,這裏離不開金餘的功勞。
我得寸進尺地又請了半天假,張總依舊笑眯眯地目送我離開。
我剛到樓下,就抓著急匆匆的江蘇問,“公司最近有什麼好事發生?”
江蘇先是給我來了個熊抱,壓得我差點喘不開氣之後,才慢吞吞跟我掰手指細數公司最近的好事。
“除了金先生扔了幾個穩賺不賠的項目給公司以外,其他好像沒什麼好事,公司馬上要被峽市一家JY企業收購了...”
我打斷江蘇,“你是不是不知道JY是哪家公司?”
江蘇茫然著一張肉嘟嘟的臉,大眼睛在鏡框後眨巴眨巴,“不知道啊。”
我麵帶微笑地給她科補,“JY是金餘的縮寫。”
“哦。”她點頭。
我朝她擺手,準備轉身走人。
江蘇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咆哮著撲向我,“臥槽?夏秋,你要做總裁夫人了?!”
她的獅吼功著實厲害,這一吼,樓上樓下方圓百米的全部聞風而動,一樓的小前台頓時聚集了許多女同事,湊過來跟我道喜。
隻有江蘇眼淚巴巴地抓著我的胳膊說,“秋啊,苟富貴,勿相忘啊...”
我,“....”
——
回到車上之後,我就單刀直入地問劉備,“他在哪兒?”
意料之中得到了三個字,“不知道。”
我換了個問題。
“我想問下,蕭墨白現在在哪兒?”
劉備的僵屍臉沒什麼表情,“美國。”
“那件事是他做的?”我繼續問。
“不確定,但先生是寧肯錯殺一千,也決不放過一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