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軍哥交談的時候,忽然酒會上吵鬧了起來,頓時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所有人向著吵鬧的方向看去,卻發現竟然是洪二叔與一年輕人爭執了起來。
“怎麼回事?”軍哥對著身邊的人問道,很快就有人上前打探消息,過了一會兒便走了回來。
“完了,那年輕人今天怕是走不出這場酒會了。”杜哥說道。
“怎麼回事?”軍哥問道。
“那年輕人是洪二叔的人帶進來的,據說是因為認出了洪二叔,那年輕人的父輩似乎與洪二叔有仇,年輕人熱血上頭,與洪二叔對罵了起來。”來人說道。
“哎,可惜了,好好一個漢子,恐怕就因為這熱血上頭而被毀了。”杜哥歎道。
“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了,洪二叔的為人處世你我都清楚,從來沒有人得罪過他之後還能活得瀟瀟灑灑的。”軍哥說道。
“沒辦法,如果讓洪二叔徹底掌控了洪盟,恐怕這樣的事情將會屢見不鮮,造孽啊。”杜哥歎道。
“當權者如果濫用權力,當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說道。
“哈哈哈,你可是沒有見過更加血腥暴力的場麵,才會覺著這樣的事情可怕,如果你有機會能夠聽聞洪二叔早年崛起的時候究竟有多麼心狠手辣,就能夠明白現在的他有多麼仁慈,還能跟人吵兩句,如果早些年,恐怕理都不會理那個年輕人,直接就有手下人上來,將其按倒,結果自然不用多說,不會好到哪裏去。”杜哥說道。
酒會雖然出了這樣一場鬧劇,但是依舊正常進行著,並沒有影響什麼,隻不過洪二叔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我也樂得見到這樣的場麵,所以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跟著杜哥與軍哥在酒會上與別人交談,期間認識了不少人,大都是與原石生意打交道的老板,一場酒會下來,我幾乎認識了洪盟上下所有仍在與原石生意有接觸的人,當然除了洪二叔那一派的人以外。
不過因為洪二叔退居二線,現在主要是待在洪盟之中,所以他手下接觸原石生意的人也越來越少,大部分人的精力都放在了海外的生意上,也都賺了不少錢,各個野心勃勃,若不是洪二叔束縛著,恐怕現在洪盟內早已幫派林立了。
說起來洪二叔反而起了穩定住洪盟的作用,如果讓軍哥執掌,他究竟有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呢?這是我不得不思考的一個問題,畢竟軍哥與洪二叔將來肯定是要正麵衝突的,無論現在表麵上是多麼和氣,但是一旦將來衝突點爆發,兩個人都絕對是抱著你死我活的心態。
誰都不想輸,一旦失敗意味著滿盤皆輸,不但個人會受到對方勢力的打壓,而且自己手下做事的人也會被對麵當做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道,到時候勝負一出,洪盟絕對要麵臨崩潰的局麵,那時候軍哥能夠穩住局勢?
我看不一定,隻有洪二叔才有這麼大的本事敢說一定能夠穩住洪盟的局勢,畢竟就現在的局麵而言,軍哥勢力弱一點,洪二叔依舊是當權之人,所以不可能輕易被軍哥壓過去。故而軍哥需要占據洪幫來完成自己的優勢鞏固。
不過想要占據洪幫談何容易,且不說軍哥在洪幫內部有沒有自己的勢力,就以軍哥現在的勢力而言,恐怕在奪得洪幫控製權之後,想要承受住洪二叔的報複,都有一定難度,如果說軍哥隻有這一手手段,我是不看好他奪得洪幫的掌控權。
何況洪光在洪幫內已經有了四大股東的支持,現在一共才九位大股東,洪光占其四,至少說明這四位股東全都是站在洪二叔身後,就算軍哥能夠得到其餘五位大股東的支持,優勢也不算明顯。
而且現在的洪幫本就因為洪光要殺了洪二,徹底掌握洪幫,而導致現在的洪幫十分不穩定,如果軍哥貿然插足,恐怕會使洪幫直接崩潰,那時候承受住洪二叔的報複是一方麵,更要注意的是,能否穩住洪幫的局勢。
杜哥也說了,軍哥準備在洪幫的原石生意上,引進他所屬的企業製造的原石,那種虛假原石勢必要影響整個原石市場,到時候不光是洪幫,恐怕整個原石市場都要亂起來。
軍哥這樣的做法我不是很讚同,但是卻不能去勸說,因為他這樣的人隻有領導別人的份,絕對沒有別人領導他的份,所以軍哥一旦做出了決定,除非撞了南牆,否則誰勸都沒有用,即便是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