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與洪二叔當眾爭吵,狠狠地打了洪二叔的臉,即便洪二叔不開口,都有人不會讓這個青年活下去。
不過我突然想到,如果軍哥發話,叫人保下那個青年,有沒有可能救下一條生命呢?但是轉念又一想,軍哥為何要這樣做呢?對他沒有好處,至少沒有明顯的利益,這個青年此前既然是在洪二叔的手下人中做事,就說明這個人不為軍哥所用,所以軍哥完全沒有必要將這個青年救下。
如此推理之下,當真是悲哀,一個人如果沒有價值,連活命的希望都會小上許多,也許別人一句話的事情,就能夠保下他一條命,但是結果因為他沒有價值,而導致了被人放棄,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哎,人真是一個可悲的動物,可笑的動物。”我忽然失心瘋得說道。
一個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好的人在這裏感慨別人,是不是特別可笑,特別的令人感到悲哀。
“算了,不要多想了。”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頭格外的疼,或許昨天的酒我的確喝得太多了。
杜哥來找我的時候我走路仍然有些迷糊,看的杜哥一陣發笑,不禁嘲諷道:“以後喝酒不行就不要逞強,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走路都歪歪扭扭,不像個話。”
“不要笑我了,找我有什麼事情?”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搖晃著腦袋,爭取讓自己清醒清醒。
“沒什麼,隻不過是一些小事情,我們準備處理完之後去海上玩一玩,這裏距離海特別近,玩過之後我們就要回去了。”杜哥說道。
“好啊,什麼時候出發?”我說道。當然我指的是什麼時候去玩,而不是什麼時候回家,經過這幾天的時間,我發現自己有些怠慢了,心態上有些放緩了自己報仇的心態,或許真如杜哥所說,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也許一些在別人眼中天大的仇恨,在我眼中,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恐怕就會什麼東西都不是了。
“你如果準備好了的話,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杜哥說道。
“那就走。”
我與杜哥都是爽快人,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這一次沒有跟著軍哥出來,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跟著杜哥去一些商店看過原石之後,又購買了一些玉石,隨後便前往海邊。
可惜我不會遊泳,杜哥說教我,但是依舊被我拒絕,說起遊泳這件事情,又不得不說一下三娘,我記得有一次在郊外遊泳池,三娘把我推下水,那一次她親自跳下來,說教我遊泳,當時我隻顧著看三娘完美的身材卻忘記了遊泳的事情,我們兩人心照不宣,直到後來洪二不識趣的過來打攪了我們,至少我認為他是不識趣。
那一次之後我常常希望能夠再來一次三娘教我遊泳的事情,可惜後來的機會不多,隻有兩三次,但是依舊令我記憶尤深,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那段往事值得回憶,隻不過那個人卻是已經離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