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了?為什麼歎氣呢?”我故意逗她,就是想引出她的話題。
“唉,”王丹丹接著又是一聲歎氣,說,“當初追我媽媽的流氓,你知道嗎,就是被我爸爸戳瞎了雙眼的,”
“哦,我知道,你說過的,還說你媽媽被你爸爸毒啞了嗓子,是真的嗎?”我順著她的話題往下說。
林鵬飛這次也平靜了,認真的聽著我們的談話。
王丹丹說:“是的,我媽媽自從被爸爸毒啞了嗓子以後,就一天不如一天,慢慢就病死了。”
我抓緊時機問丹丹:“你親眼所見你媽媽病死了嗎?當時你幾歲?能記得嗎?”
丹丹若有所思的回憶著說:“記不得了,當時我大概兩三歲的樣子吧,隻是模模糊糊的記得,爸爸媽媽吵架打架的樣子,然後就是有一天,王媽將我接到了身邊對我悉心照料,然後就是爸爸回來,創建了王氏集團,然後就到了現在,就是這樣子了。”
“你想你媽媽嗎?對她難道一點也沒有印象了嗎?”我還是寸步不讓的問著我想知道的東西。
王丹丹的好脾氣沒有了,她急躁的說:‘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煩不煩呀,專揀人家的傷疤去揭開,討厭死了。’
“好的,好的,我不說了,隻是擔心我妹妹的生命安全,因為那個夢,真是的,唉!”看到王丹丹急躁,我趕緊息事寧人的說到,將問題又歸結到我妹妹身上,想繼續博取王丹丹的同情。
王丹丹趕忙安慰我道:“親愛的,你不要擔心,夢都是相反的,可能就是那天我給你說了爸爸戳瞎賴皮的雙眼後,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做了這麼一個夢,算了,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好吧,可是,我大後天就要開學了,我妹妹還沒有解救出來,我不能不心焦啊?林鵬飛,你說我該咋辦呢?”我一邊呼籲,一邊將矛頭指向了林鵬飛。
林鵬飛腦氣衝衝的說:“不行的話,我們就和‘死亡協會’拚了,他奶奶的,”
“怎樣拚呀?還不知道人家的駐地在什麼地方呢?我們目前還是睜眼瞎呀!”我故意的吊王丹丹的同情心。
真行!王丹丹最終下了決心似的說:“這樣吧,我倒是知道‘死亡協會’的地點,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隻是有一次聽到華為和我爸爸在談什麼的時候,說出了一個地名,應該就是他們的地點了吧。”
“真是的,你怎麼不早說?”我張嘴就是埋怨。
王丹丹委屈的說:“我不是不想讓你早點離開我嗎?再說了,我不是還想讓我爸爸幫助你嗎?真是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別生氣,別生氣,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太擔心我妹妹了,我妹妹不出來,我弄什麼的都不安生,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呀。”
“好吧,我也隻是說一說嘛,不要多想了,”王丹丹安慰著我。看的林鵬飛臉都綠了。
這個林鵬飛,他難道真的對王丹丹動情了嗎?
“丹丹,那我們現在就去,好嗎?我一時刻也等不了拉,”說著,我就坐了起來,王丹丹想製止,可是看到我如此堅決,不好意思的說:“那好吧,你多穿一點,我怕你的感冒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