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我繼續看著王斌的日記,卻在中間的紙頁中看到了一遝折疊的薄膜,打開一看是一張地圖。
張劍走過來觀看,然後一把奪過去繼續觀看,他的雙眼吃驚的瞪著地圖說:“就是它了,就是它了。”
“就是什麼了?”我看著輕易不激動的張劍,有點疑惑的問。
“估計它就是我爺爺腦子裏的地圖——‘踏雪無痕圖’,我找了十幾年始終沒找到,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更疑惑了,問張劍:“踏雪無痕不是被你爺爺一把火燒了嗎?怎麼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你弄錯了?”
張劍興奮的說;“你說的隻是一種說法,我不相信這麼貴重的史料,我爺爺會一把火燒了,”張劍說著,又從懷中掏出了另一幅地圖,一模一樣的薄膜,我更加疑惑了。
這些薄膜如同我的隱身衣一樣,都屬於一種堅韌柔軟的材料,容易折疊,折疊以後厚度恰如一張紙的厚度,所以剛才它不露縫隙的夾在筆記本中間,我沒有發現。
我湊過去一看,張劍展開的這張地圖和我發現的那張大同小異,我不明所以的瞅著張劍,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你不明白吧?我指給你看,你發現的這張地圖是真實的,而我手裏的這一張是假的,這張假的是我從史料館借來的,這就說明,當時我爺爺並沒有將地圖付之一炬,而是交給了在場的還是小孩子的王斌,沒想到王斌後來被壞人要挾,所以他才拿出了那張假地圖。”
我聽得糊裏糊塗,但是我相信張劍的判斷,畢竟這是他的家事,他從小就調查取證了,很有說服力的。
“那麼,有了這張真地圖,你爺爺就能平反昭雪了嗎?”我愉快的問張劍,心想這總算是點進展了吧。
“不能!”張劍肯定的回答,“還不能,王斌死了,沒有證據!即便有這個,誰又能證明這個是真那個是假呢?”
也是,我不禁對張劍的執著和艱難感到惋惜,如果我早點知道他的事情就好了,我可以對王斌多一個心眼,那就不會是今天的結局了。
“那你怎麼辦呢?”我問張劍。
張劍說:“總有辦法的,我們現在掌握了大量的史料,我們要對這些史料進行剝皮抽髓,找到細微的證據,同時,要對王斌等這些人進行清醒的考證,如果他們清醒,就好辦了。”
我忽然想起來我存在我腦子裏王斌的思維,就對張劍說:“王斌的思維在我的腦子裏,可惜那是抽象的東西,我沒有辦法詳細準確的告訴你,怎麼辦?如果能將這思維放映出來,就好辦了。”
張劍說:“會有辦法的,我們先去看看你妹妹小玉去,她已經睡了一天的了,估計該醒來了吧?”
我們倆來到了我的臥室,看到床上的小玉仍然在睡覺,隻不過是她的頭發濕漉漉的,臉上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子和汗道子,我趕緊拿過毛巾給她擦拭,張劍說:“好,好,估計你妹妹小玉已經到了淺層次昏迷,很快就會醒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我一邊給妹妹擦汗,一邊問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