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不相信王彪所說的話,那是假的,但如果說我完全相信了他說的話,那也是假的。
但是當著眾人的麵,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先和他們一起去,但是到了白公館門口,我裝作突然想起來什麼的樣子對他們幾個說道:“對了,我還得去中醫館一下,你們先回去吧,聽我的命令,先不要輕舉妄動,以不變應萬變。”
“好的,我們知道了。”他們幾個說完魚貫而入回家了,我自己從懷中摸出了隱身衣穿上,又折回到了餃子館的二層。
剛藏好自己,就聽到阿餘和楊團光攔不住一個人,說著叫著的走了進來。
真的是香飄飄。
香飄飄氣勢洶洶的上來,大張旗鼓的叫囂著:“政雲,我殺了你,殺了你們!”
闖到了王彪的辦公室,王彪從座位上站起來,冷冷的說到:“是你呀,這麼氣性大,想殺誰嗯?殺掉我嗎?”
香飄飄一看沒有其餘的人,臉色一變,冷不丁的說:‘殺你也不為過,誰讓你和我父親對抗,如果不是你暗中勾結政雲他們,我父親今日會死嗎?說是你間接的殺死我的父親,也不為過,’
“哦,說完了?”王彪不說一句話,一直等到香飄飄訴說了完畢,才不陰不陽的問了一句,惹得香飄飄大為惱火。
“我父親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幹嘛他老人家死在了你的轄地之內?”香飄飄拔出了長劍,劍頭直指王彪。
王彪自嘲一般的笑了一下,說:“笑話,你父親死在了我的直轄之地了,你就過來興師問罪,還說是我間接害死了他,香飄飄,你說這句話叫做什麼嗎?你知道嗎?”
“叫做什麼?你什麼意思?”香飄飄的劍直指王彪,距離王彪的眉心很近很近,可是王彪倒背著雙手,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視死如歸的看著香飄飄,弄得香飄飄心慌意亂,拿劍的手禁不住抖動。
這些改變當然逃不過王彪鷹似的雙眼,嘴角禁不住的再次嘲笑,道:“香飄飄,要我說,間接殺死你父親的正是你自己,你敢說你父親來我的轄地你不知道嗎?你前腳來,你父親後腳來,你們父女倆一唱一和,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不知道嗎?不是我要你父親的命,是他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楊團光替我,我早就死在了你父親的手下,難道不是嗎?”
香飄飄被王彪說中了心事,心慌意亂,可是眼下父親死了,隻知道是死在了王彪領地的京都,但到底是怎麼死的,屍體又在哪裏,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眼下趕了很遠的路,從萬裏聽到消息,不相信,隻管往這裏趕,可是剛才看到阿餘和楊團光倆人時,問他們倆看到他們倆支吾的樣子,就知道父親真的死了,心中正在悲傷。
“我父親真的死了嗎?怎麼死的?我的人告訴我凶手就在這裏,你放跑了他們嗎?”香飄飄一改剛開始的蠻橫不講理,稍微改變了口氣再次的問王彪。
王彪看到香飄飄改變了語氣,也收斂了剛才的冰冷,給香飄飄了一袋熱奶說:“喝吧,大老遠來的,不渴嗎?”
香飄飄也不客氣,結果熱奶就喝了一個一幹二淨,然後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
……
我隱身的站在王彪辦公室的一個旮旯處,將他們的一切盡收眼底。
看起來王彪剛才對我們說的話沒錯,他是真心的想幫助我們,不想讓我們和香飄飄見麵,這的確是為了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