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裏咕咚叮叮當當一陣子,桌倒椅子翻飛,客人四處逃散,杯盤狼藉一片,霎時間,偌大的一個王婆大蝦店,樓上樓下的,好像是來了一場地震,一切都不成了樣子。
我走上前去,想製止,被馮碟用冷冷的眼神給製止了,我也不敢亂動了,眼睜睜的看著阿紅和一幫女孩子們將中年老板和他的夥計們給扔到了大街上,夥計們嗷嗷直叫,老板特別狼狽,小心謹慎的不敢多言。
等到我們幾個上去馮碟的越野車,我暗暗的問馮碟:‘至於嗎?又不是人家老板的錯!’
我很小聲,本來不想讓其餘的人聽到的,可是馮碟卻不給我麵子,立即大聲的嚷嚷道:‘火大哥,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目的,今天幹嗎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低級錯誤?我怎麼了?”我啞然。
‘“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王老板是牆頭草那樣的人嗎?我敢肯定,他其實早就知道了那四個人是我要找的人,可是就是知情不報,如果不是冷血冷命得知了這件事情,他王老板還會打算瞞哄下去,這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是該死!”
馮碟說著還咬牙切齒,由此可見她是真的恨上了。
我不想說這件事了,就想轉移話題,我問道:“玲玲和阿周怎麼樣了?阿周醒過來了嗎?”
“還沒有,玲玲比昨晚又好了一點。”
“那我們去看看玲玲阿周吧,說不定現在阿周已經醒過來了呢,既然現在事情有變,我們還不如回去問個究竟,你覺得嗯?”
“好吧,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就回去,調轉車頭。”馮碟命令司機。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馮碟姑娘的地盤,站在阿周的床前,我看到阿周的眼睫毛在抖動,心裏頓時明白了。
於是,我給馮碟使了個眼神,馮碟領會,帶著阿紅,我又給冷血使了個眼神,冷血也跑了進來,其餘人等都被馮碟給發送去幹別的事情了,屋子裏隻剩下了我們六個人。
我讓冷血門前注意著著,我就對阿周說道:‘阿周,我知道你已經早醒了,幹嘛不敢麵對我們呢?是不是還沒有想到如何來麵對我們嗎?’
眼睫毛抖動的更厲害了,馮碟已經沒有耐心了,抓起了被子就掀起來扔過去扔到了地上,隻剩下穿著病號服的阿周,直直的仰躺著。
玲玲急忙的下床,跑了過來,又驚又喜道:‘真的嗎?我阿周哥真的醒來了嗎?’跑到了麵前,還是看到了阿周緊閉的眼睛蒼白的嘴唇,就彎腰拾起地上的白色被子,給阿周繼續搭在身上,埋怨起我們倆來:“你們這是對待病人的態度嗎?還將被子這樣扔到地上?那你們想幹嘛?既然這樣的狠我們,那幹嘛又搶救我們?嗯?”
到底是女流之輩,嘴巴挺能說,反正讓我聽起來入情入理,讓馮碟也是沒有話說,倒是阿紅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