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老頭是被人擊暈了,我聞了下茶杯裏的水,不是擊暈的,對方在茶水了放了透明散,這是一種無色無味,最新研製出來的致使人短暫昏厥的藥品。
我記得這種藥劑是為了麻醉上手術台的人研製的,怎麼流入社會的?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來藥品管理部門需要嚴懲不貸,嚴格規範藥品質量以及流通渠道了。
這種藥劑,喬葉護士長會知道的很詳細,等有機會和喬葉坐下喝一杯差,我也弄一些透明散,不是傷害誰,而是為了更好的辦妥一些事情。把老頭致昏迷,對手已經潛入這八樓不說,眼下是在安置爆炸裝備!
“小凳子,你立馬用遁行將這裏的保安隊長叫來!”
“好的,大表哥,我正在看那個男的在三樓三零三室浴缸裏泡澡!大表哥,奇怪啊!他洗澡怎麼不用水洗啊?”
“浴缸裏裝的是什麼?”
“好像是麥粉,又不怎麼像,我的嗅覺你知道的,不靈敏,嗅不出啥味兒,唉!要是蛇王大美女在就好了。”
“去去去,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蛇王有它自己的事情,咱不能太自私了,它陪伴咱們有三個月了!”
蛇王和靈蛇,還有白雪馬,也不知道它們走到了哪裏,心裏突然的空落落的,我在老頭的打更室找了很久,沒有找到炸藥引爆裝置,不會啊?推理到如果他們將引爆裝置放在緊鎖的幾個房間可能性不大,那幾間房門都是管理人員親自驗證過的,不存在盜鎖的隱患,加上每個走廊,樓梯口都有探頭,假如發現可疑對象早就在總監視看到了。
我退出打更室,查看了幾個走廊和其他房間的探頭,的確是被人做了手腳。
對方將探頭上麵的鏡片取消了,貼了一層通明膠,不仔細看和探頭原來的鏡片區別不大。
總監視的人居然沒看出來探頭出了變化,真是廢物,白癡,馮蝶小*姐養著一幫吃幹飯的!我重新回到打更室,啟動我的嗅覺功能,聞到了一股火藥味,這是從哪裏發出來的,打更室麵積很小,一桌一椅,牆上掛著老頭的換洗衣服,一頂藍帽子,還能在床底下?第三隻眼搜索了一遍,啥也沒有。
不對,這火藥味就是從床*上發出來的!老頭睡得向死豬,一動不動,那種藥劑很有勁兒,服用多了可令人癡呆甚至瘋掉。
我繼續嗅了嗅,就在老頭身上!我一把掀開老頭,活動了一下床*上的木板,天哪,掀開木板,居然有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進去的洞穴!
我的思維有時候也短路,像馮家寨都有地道,何況這個海市辰樓?馮嘉豪當年請的日本工匠設計的馮家寨房屋構造圖,這海市辰樓是時隔三年以後建的,也是出自同一位設計師的手裏,唯一的差別就是馮家寨的房舍整體戶型像山西窯洞那樣的模式,一窯兩室。海市辰樓布局大氣,有點西方建築學風格,不過,精明的馮嘉豪怎麼會忘了在海市構建防禦一切外來入侵者的係統裝置?
剛要進*入洞穴,小凳子遁行引來了保安隊長,也是馮蝶的貼身保鏢,阿三,小凳子鑽出來,對我說,“大表哥,人我給你帶過來了,我要去看看那個人在浴缸裏怎麼洗澡啊!”
“哎我的媽呀!土行孫嗎?我是不是看花眼了?還是做夢呢?這這這孩子咋從地裏鑽出來了?媽呀,不好了!俺媽說了,見到鬼了,人就活不久,我快死了啊!”
我照著阿三的屁股就是一腳!“見你個大頭爸爸啊!哪裏是做夢,踢你疼不?”
阿三摸摸屁股蛋子,“還行,不太疼,你手下留情了。”
“你有心情二皮臉,探頭,這幾個房間還有其他位置安放的探頭都被做了手腳,你在總監視什麼都沒發現嗎?幹啥的,忘了?馮蝶小*姐沒有吩咐你們,今晚要加強警戒嗎?”我一口氣放出一圈臭屁,問的阿三目瞪口呆,“啊?探頭被做手腳了?我一點沒發現啊!”
“你看看吧,阿三,你再不提高警惕,恐怕你的人和整座大樓都要被送上西天了!”“我的爹老子啊!這可咋辦!火公子,我知道你很有兩下子,你可要幫我啊!不然,我的命沒了,我兒子他媽還不得找後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