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是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但如果我說動了老爺子,你不兌現你承諾的事情,到時候妻離子散的時候,有你哭的。”季煙挑眉威脅道。
她這話可不是無憑無據的,隻不過另一位更加尊重倪月的選擇而已,所以她才先問了倪月,要確認紀經年的態度,才能決定到時候該怎麼做。
紀經年既然表態了,季煙也就不耽擱了,起身準備走。
“等等!”一直未曾開口的傅容兮說道,“你先歇會,我找你大哥有點事。”
提起大哥兩字,紀經年眉心微挑,眼底表情意味不明。
瞥見傅容兮眼底的深意,他問道:“你還有事?”
傅容兮:“自然有事。”
看樣子還不算小事,紀經年沒在問話,帶著傅容兮離開了會客室,走到他所在的辦公室才停下來。
他們進去沒多久,前台領著一個女人走過來,“紀少在會客室接待客人,請沈小姐稍等一會兒。”
沈幼晴微微皺眉,不滿道:“我是經年的未婚妻,他接待客人而,又不是什麼商業機密,有什麼是我不能聽得,讓我進去。”
說著,沈幼晴直接越過前台小姐,推開了會客室的大門。
前台小姐在身後十分不滿,沈幼晴仗著紀少未婚妻的身份,在紀氏橫行霸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偏偏紀少從未對她有過任何回應,是以連帶著得罪了不少人。
為了不被遷怒,前台連忙走到門口,“不好意思紀總……”
說了一半突然愣住了,因為前台沒有紀經年的身影,隻有紀家還未認回來的三小姐在。
沈幼晴看到會客室坐著一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你就是紀少接待的客人?你是什麼人?”
季煙聽著會客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本來以為是他們回來了,卻聽到一個女人質問的聲音。
她聽著這尖銳刺耳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疑惑道:“我是紀少留在這裏的貴客,你又是什麼人?”
貴客?
紀經年在帝都名聲響亮,身邊從未有過女人出沒。
而季煙此時穿著針織長裙,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配上她本就不俗的外貌,落在沈幼晴眼裏,她根本不像是來談生意,更像是來勾引人的。
想到這裏,沈幼晴頓時擺出正宮的姿態,趾高氣昂的說道:“我是紀少的未婚妻,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離紀少遠一點。”
前台小姐一愣,明白這位沈小姐誤會了,想要開口解釋,卻見季煙緩緩的站起來。
她眼睛不好,卻盡量表現得沒什麼異常,循著剛剛聽到聲音的來源走到門口。
在沈幼晴麵前站定後,她笑了笑,語氣不屑道:“未婚妻?紀少可告訴我了,他沒有什麼未婚妻?”雖然是紀二少告訴她的。
為了幫倪月擺平這件事情,她早就查清楚了,紀經年這位未婚妻,根本是她自己定下的,不過因為她爺爺和紀老爺子熟識,他爺爺臨死前托紀老爺子照顧沈幼晴。
而照顧著照顧著,就瞧上了紀經年,想讓紀老爺子為她做主。
紀老爺子雖然威嚴,卻也尊重自家孫子的選擇,紀經年不願意,他便沒有說話,可這位不甘心到處宣揚她爺爺和紀家定了娃娃親。
自封了紀經年的未婚妻身份,紀老爺子想澄清,這位就在紀老爺子跟前哭哭啼啼的,說什麼大家都宣揚開了,一澄清,她的清白全毀了。
這事紀經年也未特別表態,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為這件事情,紀沛淩格外惡心她,幾乎見麵就掐。
這話聽在沈幼晴耳中,格外刺耳。心裏更加確定了季煙是來勾引紀經年的小妖精,氣得一口銀牙都差點咬碎:“你……你這個狐狸精,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整個帝都都知道,紀少的未婚妻是我沈幼晴,竟然敢來勾引我未婚夫。”
“不好意思,我不是帝都人,我不知道呢。”季煙露出一口大白牙,十分純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