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範圍的早期文化裏還有一個共同的文化現象,那就是對地獄及鬼魂的描述。今天我們不談世界各民族的地獄、鬼魂文化拋開表麵差異後的一致本質,隻注意地獄陰冷、黑暗的表現形式。
古人認為鬼是人死後的魂魄,人死之後魂魄要回到它來的地方,故而《說文解字》雲:“人所歸為鬼。”古人也把死人稱為“歸人”。那麼人死之後要回到哪裏去呢,要回到一個充滿黑暗、陰冷,滿是邪惡與痛苦的地方,即地獄。《山海經·海內經》裏說:在寒冷、黑暗的北極,有座黑幽幽的大山,名字叫幽都。這個地方什麼都是黑的,有黑色的鳥、黑色的蛇、黑色的狗、黑色的老虎,還有黑色的狐猩,甚至,這裏的居民都是漆黑的,這就是地獄。中國古史記載中還有一處地獄在東海的桃都山上,山上有株巨大的桃樹,樹頂上站著隻金雞,在大桃樹東北樹枝間有一座門戶,那就是鬼門,神茶、鬱壘一左一右威風凜凜地把守著。據傳說,鬼都住在桃樹的門裏,晚上出去活動,天亮金雞叫之前必須回到鬼國。二位神將如果發現晚上出去的鬼中有禍害人的惡鬼,就用葦索捆綁起來,扔到山後去喂老虎。
以上二則關於地獄的描述有兩個共同點,一是把地獄與黑暗相聯係,二是將地獄說成是一個痛苦、磨難的場所,比如說,看守幽都城門的是巨人土伯,其身像牛,三目虎首,舉著一雙血淋淋的大手,到處追趕著可憐的鬼魂。再比如說,佛教的地獄殘毒無比,單看一個椎砷地獄,這個地獄有許多火石山,罪鬼入其間,兩山自然合住,把鬼夾在山中,使其骨肉碎爛,然後又有大鐵象,足踏罪鬼,反複旋轉,罪鬼頓時身體破碎,膿血滿地;獄卒又將罪鬼捉到大石板上,用火石壓身,還用鐵杵搗爛其頭。其它地獄可想而知。人們至今搞不懂,人類對鬼魂、地獄思想的起源,難道僅僅是來源於對死亡的恐懼嗎?為什麼要把地獄設想得陰冷、黑暗和殘毒無比呢?
從世界所有民族有關地獄的思想裏,我們可以明顯感覺到,人類是用假想的地獄來發泄一種情緒,發泄潛藏在人們思想深處某種極為強烈的怨毒情緒,這種情緒既包含了怨恨,也包含了恐懼,而且這種不太好的情緒又肯定與黑暗有關。我們認為,人類關於地獄的種種描述及內藏的情緒與混沌世界有關。
現代醫學證明,任何活細胞都有記憶的功能,不但動物如此,植物也如此。因此,我們是否可以做這樣一個痛苦的假設:太空人利用地球已有動物,撮其活細胞中的基因分子進行加工、重組的過程,對任何一種被其利用的生物細胞來說,都是一個痛苦、可怕的經曆。在試驗室裏,動物細胞被肢解、接拚、剪接,這是一個血淋淋的痛苦經曆,就像一個人被手術刀一塊一塊肢解了一樣。而且在完善人體結構的過程中,這樣血淋淋的事情不知發生過多少次,痛苦的記憶一代一代強化,最後被遺傳基因保留下來,深深潛藏在我們人類的每一個細胞中。但是,這種記憶是十分模糊的。當人類被賦予了高級感知能力——精神和意識之後,這種模糊不清的痛苦、怨毒的情緒夾雜在思維中,形成了與混沌狀態差不多的地獄、鬼魂思想。因此,人類天生對黑暗、死亡等有一種本能的厭惡感,這種情緒使人們創造了可怕的地獄,它再現了人類形成初期細胞被反複肢解、接拚的痛苦經曆,所以世界上所有早期民族的地獄思想都殘毒無比,而且這種殘毒都是在黑暗中發生的。
曆史上的巨人之謎
小的時候,常聽大人們講述一個類似童話的故事:在很久以前,有兄弟三人,他們各有神通。老大是個千裏眼,能看得見千裏之外兩隻小螞蟻打架,當他看不見什麼稀罕事兒的時候,就讓老二順風耳去聽,再不行就讓老三“通天長腿”去看個明白。有一天,老大想吃魚,就對老三說:“你去海裏抓幾條魚嘛!”老三答應一聲,幾大步跨到海裏,海水僅能淹到他的小腿上。他彎腰從海裏抓了一大把魚,又興衝衝地幾大步大踏步回了家。這是社會上有關巨人最通俗的一種傳說,故事中“通天長腿”老三實際上就是一位巨人。
關於巨人的曆史傳聞,在古史中綿延了幾千年,直到中國明清之際還有類似的筆記記載,不僅如此,國外也有大量相同的記錄。然而,由於巨人身材高大的過分離奇,許多人根本不相信有巨人的存在,以致使巨人成為曆史一謎。
在中國神話中,最早記載巨人事跡的是《山海經》。其中最著名的是“誇父追日”的傳說,在荒漠的高原上,有座山,名(收成都載天)。山裏住著一個叫誇父的巨人,閑著沒事,漸漸養成一個奇怪的癬好,就是喜歡玩蛇,常常手裏拿著兩條黃蛇,耳朵上掛著兩條黃蛇。他為人很驕傲,自認為自己力大無窮,可實際上他的膽子很小,十分害怕夜晚。有一天,他看著漸漸西沉的太陽,產生了一個追日的念頭。於是,他邁開大步向西方追去,好不容易追到了禺穀(太陽落去的地方),眼看著就要把太陽給抓住了,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口渴得要命,急得他三步兩步跑到黃河和渭河旁邊,但喝幹這兩條河的河水還是不解渴。他又想去喝大澤裏的水,可沒等走到,這個巨人就在半路被渴死了。他手裏拿著的手杖落在地上,馬上化作一大片鄧(桃)枝。當然,《山海經》記載巨人絕不止此一處,《大荒東經》曰:“東海之外,……有波穀山者。有大人之國,有大人之市,名曰大人之堂。”《大荒北經》又曰:“有人名曰大人,其大人之嫠姓,黍食。有大青蛇、黃頭、食塵。”
《列子·湯問》中也有一則關於巨人記載:說是在東海的東麵,有一大壑,名叫“歸墟”,這裏麵有五座仙山,就是岱輿、員嶠、方壺、瀛洲、蓬萊,仙山上住著許多仙人,每天忙碌的飛來飛去。這五座仙山自由自在地在海裏飄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有一天,“天帝”怕仙山飄到北極去,就讓十五隻大龜,三班倒換,輪流馱著五仙山,六萬年換一次班。就這樣,平安無事過了若幹年。不料,有一年卻出了事。
原來,在昆侖山北麵很遠的地方,有一個龍伯國,這個國家的人都生得十分高大,看上去像一棵大樹。且說其中有個巨人,也是閑著無聊,就拿起一根釣魚竿,準備到海邊散散心,下海走不了幾步,就到了“歸墟”五座仙山的地方,舉起釣竿來一釣,也許背負神山的大龜確實餓急了,一下子就被釣上來六隻大龜。他樂嗬嗬背起大龜就往家跑,回家以後,還把龜殼剝下來學占卦呢。隻可憐岱輿、員嶠二座仙山經這麼一鬧,給飄流到了北極,沉沒到海裏去了。天帝知道這事後十分生氣,就把龍伯國的國土縮小了,又把龍伯國人給變矮了。到伏羲和神農的時候,這個國家的人,矮得不能再矮,還有幾十丈那麼高。《海圖玉版》也說:“龍伯國人長三十丈,生萬八千歲而死;大秦國人長十丈;中秦國人長六丈;臨洮人,長三丈五尺。”還有的古籍,根據上古巨人的傳說,添加了更為豐富的想象,《博物誌·外國》記道:“大人國,其人孕三十六年,生白頭,其兒則長大,能乘雲雨而不能走,蓋龍類,去會稽四萬六千裏。”
由於巨人十分高大,自然力大無窮,在遠古崇尚體力的年代,我們的先民把他們看作是神,甚至把他們看成是神的祖先。伏羲是人類的始祖,有造物神的特征,在中國神話裏的他的神格極高。但有一種傳說,把他說成是巨人的後代。《太平禦覽》卷78引《詩含神霧》說:在中國西北有一個國家,叫華胥氏之國。這個國家有一個沒有名字,就叫“華胥氏”的姑娘,有一次她到東邊一個叫雷澤的地方去玩,無意之中發現了一個極大的腳印。出於好奇,就用自己的腳和巨人的腳印比一比,沒想到這一比可壞事了,回家以後她就懷孕,不久生下一個兒子,叫做伏羲。
關於巨人的記載,不但見於上古文獻,明末清初之際也有關於巨人的記載。清人褚人獲在其《堅瓠餘集》第二卷中這樣記載道:“崇禎末,維亭袁某航海貿易,同伴八十餘人,舟油一河諸,共登岸伐木供炊。行不百步,見一巨人臥於山麓,急欲避,而巨人忽起,舒兩臂將六七十人拉拘一處。內一人脫出,墜石溝,巨人欲取,指不得入。尋摘一長藤,將眾人右手拍破,聯貫一串,懸於高樹而去。頃複邀二巨人來,皆喧嘩笑語。方欲及,而眾已將腰間利刃割斷奔逃。石罅中人亦出,急還舟,而初遇巨人已追及。遽伸右手攀船,船上人出巨刀斷其食指,負痛不前,因得揚帆而遁。僅一節之半,秤之得十八斤。”劫後餘生的人,難免有誇大之處,但海島遇巨人大體可信,因為曆史上不但有巨人的記載,也曾出土過巨人的化石。據《國語·魯語》記載,春秋吳國討伐越國時,曾經從地下挖出一副巨大的骨架,整整裝了一牛車。吳國人不知道這副骨架的來曆,專門派使臣跑去問孔子,孔子回答說:大禹治水的時候,曾在會稽這個地方招集千神百鬼,有一個叫防風氏的人,枉自尊大,跚跚來遲,被大禹殺了示眾,據說他的骨架就能裝一牛車。可見巨人在曆史上確實存在過,春秋時還出土過他們的化石。
關於巨人曾生活在地球的記載,並非隻限於中國,在世界其它地區也有不少巨人曾活動過的證明。古希臘神話裏,就有一個被稱為提坦的巨人族,同眾神生活在一起。北歐的神話中,冰霜巨人和野山巨人,一直是眾神的敵人,雙方反複鬥爭,直至同歸於盡。在公元前400年希羅多德所著《波斯戰史》中,曾記載說,當時人們曾在歐洲出土過一些巨人完整的骨骼。《聖經·創世紀》中也記載說:“那時候有巨人在地上。”另外,在古埃及的文獻中也不止一次提到過巨人。
在美洲,關於巨人的神話更是普遍。據當地印第安人的傳說,巨人們並非土生土長於美洲,而是從其它大陸上乘船而來的。這些巨人們十分凶惡殘暴,曾經侵入過印加帝國,給印加帝國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安第斯山脈一帶,至今還流傳著一個美麗、動人的“小鬆仁”故事:一對年老的夫妻,晚年喜得一子,但沒想到這個孩子隻有“小鬆仁”那麼大,所以起了一個名字叫小鬆仁。這個小鬆仁曆盡千辛萬苦,終於在安第斯山頂上得到一塊巨人的骨頭,用它來擦身子,一下子就長大了,長得和正常孩子一般大。這個故事說明,在安第斯山一帶曾發現過巨人的骨骼。
從上古關於巨人的記載和傳說來看,巨人生性殘暴,曾給世界許多民族帶來災難。在摩洛哥的上阿特拉斯一帶,據民間傳說,這些巨人們在公元前1000年還有過大量的活動,土著人把這些巨人稱為“食生生番”。在中國,也有關於巨人食人的記載,宋洪邁在其《夷堅乙誌》卷八記:“明州人泛海,值昏霧四塞,風大起,不知舟所向。天稍開,乃在一島下,兩人持刀移岸欲伐薪,忽聞拊掌聲,視之,乃一長人,高三四丈,其行如飛。兩人急走歸。其一稍緩,為長人所執,引指穴其肩成竅,穿以巨藤,縛諸高樹而去。俄頃間,首戴一斧來,此人從樹梢望見之,知其且烹己,大恐。始憶腰間有刀,取以斫藤。忍痛極力,僅得斷。遽登舟斫纜,離岸已遠,長人入海追之,如履平地,水才收腹。遂至前執船,發勁駑射之不退。或持斧斫其手,斷三指落船中,乃舍去。指粗如椽。”在印度佛教的典籍中,也同樣有巨人食人的記載。據佛經說,在鬼的世界裏有一種叫羅刹的鬼,長得十分高大,青麵獠牙,樣子很可怕。這些高大的羅刹鬼專吃地獄裏的惡鬼,但也常常吃人。由於佛教在中國流傳很廣,羅刹鬼的傳說也多見於中國的民間故事中,《太平廣記》中就有整整三卷,專門講羅刹鬼的各種故事。
綜合以上資料,我們確信在地球上曾有一巨人族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他們活動的範圍很廣,在東歐、北歐、中亞、東亞、北非及整個美洲地區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跡。那麼這些巨人究竟有多高呢?《海圖玉版》給了我們一個換算的標準:它說“龍伯國人,長三十丈。”又說“臨洮人,長三丈五尺”,而所謂的臨洮人就是中國人,二者之間的比例大約是8:1,假如中國人是身高1.70米,那麼巨人大約就是13米多。《博物誌》記:“秦始皇二十六年,有大人十二,見於臨洮,長五丈,足亦六尺。”當時一尺約合今23厘米,身長五丈即11米多,六尺之足就是1.4米。信不信由你,這些巨人有將近四層樓房那麼高。
巨人是從哪裏來的呢?有些人根據地球上曾發現古代巨猿化石這一事實斷定,古籍中所謂的巨人,就是那些已經消失的巨猿。但這個推斷有兩個疑點:第一,當今世界發現巨猿化石一共有三處:印度的匹拉斯普;中國廣西的武鳴、柳城;湖北的建始、高坪。其中建始的挖掘資料比較詳細,共出土巨猿化石300餘枚。從形體解剖與複原研究,這些巨猿的骨骼結構與類人猿近似,牙齒比現代人大4倍,前肢長而後肢短,完全不能直立行走,體重可達15O-300公斤。從發現的地點推測,巨猿的活動受一定的地理限製,喜歡在熱帶或亞熱帶叢林中生活,因此,它們活動的緯度很低。然而,古籍中所載巨人,他們完全具有人的特點,而且可以直立行走,這與出土的巨猿是不相同的。再者,曆史上記載的巨人,活動的範圍十分廣大,根本不受緯度的限製,中國神話中的尤伯國人,生活在昆侖山以北的地區,北歐的冰霜巨人更是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北極範圍內。因此,巨人族並非巨猿。第二,據地質地層分析,巨猿生活於新生代第四紀更新世中期,與恐龍生活的年代相去不遠,距今已有幾千萬年,當巨猿滅絕的時候,地球上根本沒有人類。但是,上古巨人族,最遠不超過一萬年左右,公元前後,尚有巨人的活動。兩者年代差異極大。完全可以斷定:巨人族並非洪荒時的巨猿。
那麼,巨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從生物進化的角度看,巨猿根本沒有進化成智人的可能因為它的體形過分巨大,自然界自然淘汰的法則,將那些體形巨大的地陸生物都淘汰掉了,像恐龍。我們認為,巨人同人類一樣,也是上帝的試驗品,而且他是不成熟的試驗品。當外太空人在利用地球已有生物進行造人的過程中,有一次,他們意外發現一具完好的古巨猿的屍體,於是,截取了巨猿部分活細胞(曆史上曾在北極發現一個已經被凍了一千多年的愛斯基摩人,據報道,現代人通過現代醫學方法使其複活;另據科學家研究,保存在埃及金字塔中幾千年的法老屍體——木乃伊,其表皮細胞依然具有生命力;一位英國科學家曾從冰層下挖出一具凍死的猛瑪象屍體,並把它做成菜肴招待客人,沒有一點腐敗的跡象。因此可以證明,動物細胞在一定條件下,可以長期保存),從中撮所需的遺傳基因,然後與創造出來的人進行新的基因組合,創造了巨人族一支人類。然而,外太空人所造的巨人並不完美,他除了身材高大,力大無窮外別無優點,而且過多地保留了動物的凶殘野性,這不能不說是外太空人的一個失誤,但科學是允許犯錯誤的。這些尚不完善的巨型人類,給其它矮小、但完美的人類帶來了不少麻煩,導致我們的先民對他們產生極大的恐懼,這種恐懼以宗教的方式表現出來,就是把巨人神聖化。這一點也反過來證明,巨人族確實和我們的先民共同生活在一個時期內,雙方有過頻繁的接觸。
但為什麼巨人族在以後的曆史中消失了呢?我們隻能這樣認為:由於巨人的本身存在過多的缺點,嚴格地說,他們是介於人和獸之間的巨形生物,雖然具備了人的形體,但過多保留了獸的本性,而且,由於他們體型巨大,不適應地球重力環境,所以逐漸消亡了。
事實上,巨人的消失還存在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外太空人有意識地消失了。世界上許多神話都說到,巨人是被神消滅的,而且幾乎都是被雷電之類的東西消滅的。美洲鰓加神話說,巨人侵入了印加地區,抓住了印加國主,殘忍暴虐,上帝知道此事後,降下了一團團火焰燒死了全部的巨人。在印度早期的雅利安人的神話中,他們信奉的大神叫帝釋天,實際上是個雷神,據記載說,帝釋天用霹靂和烈火殺死了殘暴的巨人。在北歐的神話裏,叨爾是大神奧丁的長子,也是一位雷神,他的主要敵人就是冰霜巨人和野山巨人,他常常用一個大槌劈開巨人們的頭顱。中國的神話中,尤這個惡神就是勇猛巨人族的首領,他率領著巨人們參加了反判黃帝的戰爭,其結果,尤戰敗,巨人們在戰爭中被殺死無數。
通過以上神話的記載,基本可以肯定這樣兩點:一、巨人是被外太空人消滅的;二、巨人是在一場意外的事變中被消滅的。根據中國神話的邏輯性,我們可以做這樣的假設:巨人族並不是外太空人(月球人)有組織、有計劃創造的生物,而是由一個或幾個懷有反叛月球目的外太空人私自創造的,其目的是為他們的反叛服務,所以才把巨人們造的高大無比,力大無窮。後來,這個小型的反叛組織率領巨人們參加了反叛月球的戰爭。當然,反叛者戰敗了。不少巨人在戰爭中被殺,巨人族也就隨之消亡了。北歐神話裏有這樣一則故事:一個巨人變成一位建築師,說他能給天神們建造一座非常堅固的宮殿,讓天神們安安穩穩住在裏麵。但他所要的報酬很奇特,他要求天神在宮殿完工後將月亮送給他。當工程快要完工的時候,天神們終於發現,原來他是個野山巨人。雷神叨爾毫不客氣地用大槌打碎了這個巨人的頭顱。這則神話或許可做為我們假設的一個旁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