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文自然不依:“你聽說我,如果不看你的方子,也不改你的方子隻是藥酒,賣不出去,我們做酒藥。”
許觀台歎了一聲,走到倉庫從一本書裏抽出幾張黃紙遞給曹夢文:“這就是了,希望你信守承諾。”
曹夢文自然大喜,把方子放回自己的房裏,呼喚許觀台來寫契約。曹夢文洋洋灑灑的寫好了一篇,大體:“許觀台以技術入股小店三厘,並最多五年還許家老宅子……。”交給許觀台看後,他覺得沒毛病就按了手印寫了名字,之後曹夢文呼喚許觀台進倉庫倆人開始收拾東西,忙了半天才騰出一大片地方,許觀台把釀酒的東西擺好後,聽到外麵有人說話,曹夢文告訴他:“我嫂子回來了,我要了錢交給你先一樣釀一份出來。”
曹夢文見嫂子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便先讓小三下去幫忙,自己便把許家公子許觀台的事告訴了嫂子,順便要了一百兩,但聽嫂子說:晚上都是是少不了的,就算做生意舉人老爺也更好做。
送進嫂子房門,曹夢文跟進去又要了一百兩,他笑眯眯的說:“許家公子還沒有住的地方,他也沒個親朋好友,我給他租房子去。”
曹夢文興衝衝的下進了倉庫,把二百兩銀子交給許觀台:“小三從今以後你就跟在許觀台身邊幫忙,一切都聽許觀台的,可否?”
“曹大哥我醒得了。”
說話間武夫人帶了倆個孩子來了,曹夢文聽了翠萍稟告連忙喊了嫂子迎出去。
曹氏自然知道曹夢文的聘禮是倆個武家送給他的,但卻沒想到曹夢文還認了倆個毛娃娃做土地,便暗自好笑:“他還是我教的,現在都能教別人了?”
迎進武夫人,她進門便說:“曹家將來真是會越來越興旺,看看這氣魄。”隨後推了推倆個孩子:“快給師傅磕頭。”
武風和武恩恭恭敬敬的對曹夢文跪下,許觀台從倉庫出來,見是認識的武夫人,便想打招呼卻又想到自己如此落魄便縮了回去,但武夫人卻喊住他了:“觀台?”
許觀台不能避,隻能迎上:“武夫人可安?”
武夫人笑眯眯的對曹夢文說道:“以前頭疼的厲害,還不是許家大夫幾副藥就好了嘛。”
許觀台客氣的說道:“都是武夫人的福。”
“許觀台你在這裏是有事?”
曹夢文便把自己請許觀台入股的事情說了,武夫人對曹夢文刮目相看,她卻是以為曹夢文不忍心許觀台流落街頭特意收留,便說:“倆個孩子交給你放心。”
送了倆個孩子來,武夫人坐了一會後就離開了,臨走安頓說:“過倆個時辰再來接。”
送走了武夫人,曹夢文看著倆個一並大的孩子,左思右想,看向嫂子曹氏,隻聽曹氏說:夢文好好教。”
曹夢文想了一會說:“君子是不是讀書人?”
倆個孩子一齊點頭,隨後曹夢文又說:“既然如此,君子難道不應該什麼都會嗎?走跟我去見識一下釀酒的東西。”
許觀台一個人在往釀酒的東西裏灌水清洗,曹夢文讓倆個孩子蹲在一旁看,一並讓許觀台給他們說這釀酒設備的功能。
眨眼半個時辰過去打發出去買藥材和高粱的小三回來後,許觀台接過便對曹夢文說:“帶孩子上去,還需要一段時間,三天後十份酒便都好了。”
曹夢文帶著武風和武恩倆個興奮的孩子出了倉庫,突然想到古人為什麼要燙酒,便問倆個孩子:“你們說古人為什麼要燙酒?”
武恩搖搖頭說不知道,曹夢文看向武風,見他有話不說,便問:“你讀過釀酒的書?”
武恩在一旁說:“表哥最喜歡讀那些,表哥快給來說說。”
“燙酒去異。”
曹夢文追問:“你可知道異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