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馬車停下,曹夢文才馬車上跳下,喊了曹遐下馬車後,對馬車夫笑說:“如何?”
“好,好得很。這趕馬車還有如此的學問,不愧是大老爺。”
“你,你好好的趕你的馬車,不要拍馬屁,東家是東家,這趕馬車隻是看看這馬是不是好馬。”
“明白,明白。”
曹夢文在門口笑笑,這曹遐倒是很有意思,進了院子,工匠們都在坐在一起,曹夢文正好奇,許觀台便從他們中站起來,對曹夢文喊:“東家,這采花賊被我打倒了。”
曹遐不相信,跑上前,見一根麻繩綁著一個人,他後退了一步,見歐陽青鼻青臉腫的坐在院子裏,便問:“不是好好坐下說嗎?”
“曹掌櫃你不知道,這家夥說要去官府官,說我們偷了他的東西,一定要見東家,我和歐陽兄弟商量過後,覺得東家身上已經有了一個官司,不能再有,就抓了起來。”
曹夢文蹲下,看著這采花大盜,長得倒是不是很難看,隻是味道有一些重。
“你就是曹夢文,快把老子放開。”
曹夢文退到一邊,曹遐給他搬了個椅子出來,他坐下,這采花賊被提起來,看著曹夢文,突然笑起來。
“先前沒好好看,倒是個白麵後生,怎麼樣?不叫老子來是有什麼事?”
“長秀樓有一個案子你知道嗎?”曹夢文不想和他多費口舌,便直接問了。
“什麼案子?我不知道。曹東家,這一次找我來是有什麼事?”采花賊倒是說的理直氣壯。
一旁的歐陽青手裏拿了一把刀,笑道:“以我看不如讓他當個太監,將來再也不能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曹夢文想想,這倒是個主意,而在曹夢文想到這片刻,采花賊以為曹夢文也有這心思,便喊道:“你要是割了老子,老子和你沒完。”
“你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如果是真知道就和我說說,如果不知道我也不為難你,把你送去官府。”
采花賊喊:“給老子解開,解開就告訴你。”
曹夢文考慮一下,對歐陽青說:“把他的上半身解開,腿給我綁的嚴嚴實實,要是跑了就得不償失。”
歐陽青笑嘻嘻的用刀把采花賊身上的身子割開,采花賊活動活動了身體,笑道:“案子老子聽說了,在這太原城裏傳的沸沸揚揚,雖說是一個叫什麼蘭兒的,但也有人說是曹東家做的。”
“那天你也在,去那裏幹什麼去了?”
采花賊但沒通道,歐陽青的刀便對著他的褲襠,說:“隻要一不回答我就用力。”
采花賊嚇了一跳,旁人他能當是嚇唬他,當這歐陽青卻不一樣,可是真的會下手。
想到此處,便說:“我想見見常美人,聽說是個冷美人,想知道在床上是不是如此。”
曹夢文站起來,走到采花賊麵前,揮手便是倆個嘴巴,從歐陽青手裏拿過刀架在采花賊的脖子上,說:“那是我師傅。”
采花賊愣了愣神,隨即笑的前俯後仰,對曹夢文立了個大拇指,說:“不愧是曹老爺,什麼都敢認,佩服。”
曹夢文做回位置上,手裏拿著刀,問:“繼續說下去。”
“既然是你師傅那這個倆巴掌挨的值,隻是,隻是這與案子有什麼關係?”
曹夢文把刀插在地上,問:“去沒去過廚房?”
“沒有,本少爺去那地方幹什麼?有什麼好的?”
“廚娘死在了廚房,是自殺的,但現在所有人都說是他殺,我很想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和廚娘說過話。”
采花賊連連搖頭,辯解說:“沒有,絕對沒有,一定沒有。”
曹夢文又站了起來,揮手讓歐陽青站開一些,閉上眼睛,拿起刀,哈了一口氣,笑道:“不知道能插在哪裏。”說完便把刀扔了出去。
刀落在了地上,離采花賊隻有那麼一寸,曹夢文睜開眼搖了搖頭,說:“看來我還是扔不好。”
歐陽青撿起來遞給曹夢文說:“東家這沒什麼扔不好的,多扔就能扔好。”
曹夢文想想,點點頭,對這采花賊笑道:“他說的有道理。”
此刻采花賊已經冒了一聲冷汗,這刀最怕的莫過於不知道能紮在自己身上的哪一個地方。
“說不說?”
曹夢文的手已經舉了起來,又問了一遍:“想沒想起來?”手隨即向他揮去。
“說,我說。”
與此同時,曹夢文的手一緊,把刀握在手裏,笑道:“如此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