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曹東家你才是這個大清最偽的小人。”霍狗蛋好像找到了喧陷的地方,繼續說:“你與那個財神能勾肩搭背,大家夥便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曹夢文冷笑:“一個連名字都與豬狗混跡在一起的人,就算如何的附庸風雅不過與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一般。”
“好你個伶牙俐齒。誰不知道那糧食是你燒的,江縣令是為了你死的。”
曹夢文惱了,幸虧現在沒有聽得到他們的對話索性就罵了起來:“采花賊?我看你這不過是畜牲的行為,與那發情的公狗有何差別。”
“屠夫不過屠殺百頭畜牲,而曹東家殺人隻不過區區手段,便讓這幾萬百姓即將家破人亡。”
曹夢文見了老婆子便不罵,把這女子交給她,說:“你家的少爺已經死了,照顧好活著的人。”
說完便走了,什麼蔡小鬆,不過隻是一個隻知道背後耍心機的小人罷了。
霍狗蛋再後麵罵道:“曹夢文你會受報應的,我要是下低語,你就會受那千刀萬剮。”
曹夢文停了一下,沒有回頭,隻是笑。不過是小問題,區區千刀萬剮算得了什麼。雖是讀書人,但還真不怕那什麼千刀萬剮。
回到酒坊,見曹遐還在,守著一根火把,迷迷瞪瞪的。
見曹夢文回來了,一個機靈,站了起來,還有說話,曹夢文便指著不斷從太原城牆上射下來的寒芒說:“完了。”
“采花賊哪裏去了?”曹遐著急的問:“這家夥好像知道是我們做的,得把他留下。”
曹夢文搖了搖頭,說:“不必了,明天一早什麼都結束了。巡撫大人要催促我們感覺幹活了。”
曹遐愣了愣神,隨明白,說:“東家歐陽青能幹得了。”
“李順嘴許久沒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李順嘴啊!他那麼聰明一定沒事。以我看要不了多久便會有消息來。”
曹夢文猶疑的看著曹遐,隻聽他說:“要打浙江了。”
曹夢文愣了愣神,隨即明白,但卻絲毫高興不起來,自己爹還在浙江,以太平天國的架勢是定能打得下來的,自己爹不是戰死就是被捉。
想到此處,隻恨現在自己不能立馬過去。
曹遐看著曹夢文,便安慰說:“說不定太平天國打不下浙江。”
“不,他們能打得下來。隻是不知道我爹會怎麼樣。”
曹遐勸道:“曹大老爺在軍中能立功,自然不是那些叛逆能輕易攻下的。”
“希望如此吧!”曹夢文隻能這麼說。過年還有一段時間,離趕考也很久,曹夢文想到自己的生意,沒有絲毫的起色,在如此情況下,怎麼能做的了生意。
一整晚曹夢文都在看著百姓哀嚎的遠處,城門上的兵冷漠的看著城門下的百姓。
這本就沒有對與錯,一個為了活命一個為了聽從自己長官的命令。
曹夢文端起一壇子新酒,不由的打了個寒戰,隨即笑道:“霍狗蛋好像說的對,我就是一個小人。”
迷迷瞪瞪的曹遐一個機靈,連忙說:“那等狂妄之人,等我抓住他,把他老二割了。”
曹夢文看到裏屋還有燭光,便問:“芍藥沒有走?”
曹遐聽曹夢文提起芍藥便神情憂愁,也許對他而言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可芍藥卻與他不一樣的感覺。
“東家這王家是不是高門大院,別人進不去,裏麵的人出不來?”
曹夢文細細考慮著這翻莫名其妙的話,考慮再三,說說:“女人是這樣,不過她要是進去後等王老太爺死了,那個地方就是她說了算。”
曹遐失望,還有高興這麼複雜的表情從他的臉上出現。
“你看上了芍藥?”曹夢文不得不問。曹遐,他的名字可是他給起的。
他們二人雖然年齡一樣,也許是因為曹夢文給了曹遐這個名字吧!心裏與他親近。
“東家,我。”
“莫要吞吞吐吐,要是看上了就和她說,大不了給她生米煮成熟飯。”曹夢文說完,竟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東家這,這……。”
曹夢文看曹遐猶猶豫豫,便站起來,拉著曹遐走到窗戶前,曹遐此刻嚇的心肝也在發顫。
“東家這不妥,不妥。”
曹夢文用力拍了拍房門,裏麵的芍藥問:“曹遐?”
曹夢文咳嗽一聲示意曹遐說話,但他在黑夜裏臉也通紅,無奈,曹夢文隻裝受了受寒說:“芍藥我有話與你說。”
裏麵的芍藥沒睡,看門外有倆個影子問:“曹遐你與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