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羅進了鋪子便把門關上,看著曹夢文坐下,便問:“不知道曹東家得了這一處地方是不是很像羅家那般的要做這樣的生意?”
曹夢文看著張開羅,這個人麵容和眼睛到都閃著光,看得出的精明。
“我與你說,我要把羅家的生意都關了,然後把這裏的十間鋪子租出去改成酒坊,五間做綢緞,將來再把那片空地蓋起來,當然這些事要以後再說。”
張開羅沉默了,他心裏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很快根據自己的預估,發現曹夢文簡直是在白日做夢,而薛掌櫃卻陪著一起瘋,更是不可理喻。
想到這裏,他便起裏離開的心思,而這心思越來越強烈,打斷曹夢文的話說:“曹東家俗話說一仆不伺候二個主子,開羅便先走了。”
曹夢文看著執意要離開的開羅,他並沒有挽留,雖然很可惜沒辦法留住。隻剩下薛掌櫃 曹夢文看看他,笑道:“怕是在你的預料之中。”
“東家這張開羅張大掌櫃的在別的地方也能吃得開,一直留在羅家是因為羅家人堆他可是真的沒話說,這下走了,不知道要去哪一家了。”
曹夢文覺查出薛掌櫃對張開羅有一些羨慕,當然不是羨慕他能一走了之,而是他的能力,自己不得不勸道:“薛掌櫃何必妄自菲薄?”
薛掌櫃愣了愣神,笑道:“東家怕是也知道這張掌櫃的要走,才把他與我一同叫了進來。”
曹夢文輕笑,下意識的端起茶杯,空的,便放下,薛掌櫃連忙站起來給曹夢文倒好茶水。
曹夢文輕輕的點頭,笑說:“我雖有猜測,但張開羅這麼決然還是出乎意料。”
“東家,張開羅是個聰明人,在生意上在太原城沒有哪個能是他的對手。”薛掌櫃說完,看著門外張開羅消失的地方,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這裏就交給你了,稍後我會給你送五千兩過來,交給你。” 曹夢文站起來,要走,隻聽外麵的曹遐高興的大喊了一聲,隨即跑進來,對曹夢文說:“二十萬兩,李順嘴整整賺了二十萬。”
曹夢文接過曹遐手裏李順嘴的信,連忙拆開,隻見隻有短短的數十字,隻寫:“一切順利,盡快會歸。”
隨即把信給了薛掌櫃看,他掃了一眼還給曹夢文,說:“李掌櫃的手段通天,淨利潤就是有二十萬。”
李順嘴,曹夢文也許久沒有見過了,他已經想過了,隻等李順嘴回來,他就把要和財神合作做生意與李順嘴說說,先在太原準備好一切,到時候一起往南麵走。
“東家李順快回來了,估摸著就是這五六天的功夫。”曹遐說完看看薛掌櫃,便緊接著說:“這下我們就有了三處生意,不,應該是四處了。”
薛掌櫃疑惑的看著曹遐,說:“曹東家與幾家大戶的相比要相差的遠。”
曹遐聽薛掌櫃這麼說便不樂意了,反駁說:“二十萬,足夠讓長水遍布整個山西,甚至能涉及到內蒙古去。”
薛掌櫃追問:“包頭的鋪子是不是也在東家的手裏?”
曹夢文點點頭,問:“包頭的鋪子聽說還不錯,隻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東家我立馬派人告訴包頭的鋪子說換了東家,讓他們安心做生意,另外讓他們派二掌櫃的來見東家。”薛掌櫃著急忙慌的說完。
曹夢文猶疑的看著他,不明白,隻問:“怎麼如此著急忙慌?”
薛掌櫃急的站了起來,喊進來一個夥計,端來筆墨紙硯,連忙寫好,裝進信封交給夥計,安頓說:“包頭都是你跑到,把信帶過去。”
夥計隨即從門跑了出去,薛掌櫃這才為曹夢文解釋起來,說:“這包頭的鋪子是羅家的支柱,沒想到這間鋪子也被曹東家要到手了。”
曹遐看這薛掌櫃著急忙慌的,他便也心急了,問:“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個鋪子嗎?”
“那一間鋪子定十五間鋪子,這麼說,包頭說的一間就是太原的十五間,而這十五間的鋪子的生意遍布草原。”
曹夢文打了個機靈,不確定的問:“現如今包頭的生意還與草原有幹係?”
“有,有。先前曹東家沒有與我說,以為包頭還在羅家,現在在曹東家手裏,我們便能借住羅家現有的基礎上,把酒運到草原,把茶葉運到俄羅斯,把俄羅斯的東西運到我們山西,再從山西運到各地。”薛掌櫃一口氣說完,激動著喘著氣。
曹夢文更激動,喊著薛掌櫃問:“地圖,地圖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