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姑娘不屑一笑,說:“我走南闖北,見了許多的人物,現在還能站在這裏曹東家你心裏如何想我能不知道嗎?”
“是嗎?我可以讓你成為他們的幫主,如何?”
藏姑娘明顯有意動,曹夢文便添油加醋的說:“女人現在不是什麼都不能做,她可以做許多男人做不了的事情,你如何考慮。”
“我……。”藏姑娘猶豫了,曹夢文說的當然吸引人,甚至在許久以前他就這麼想過。
猶豫是早考慮曹夢文到底在想什麼,或者說他最後的目的是什麼。
想著,李順嘴說話了:“東家何必如何麻煩,那五湖四海我們讓一個幫派成氣還不是簡單嗎?”
“等等,你們想要讓我當幫主卻又要控製我。”
曹夢文搖了搖頭,笑道:“藏姑娘你以為我要控製你嗎?我們是合作。”
“合作?”藏姑娘搖了搖頭,她拒絕了,她心裏莫名其妙的感覺這個曹夢文心思很複雜,並對剛才自己發想法感到可笑。
“藏姑娘你可要想好了。”李順嘴看著桌子上的玉牌,繼續說:“你一個女人沒我們幫你不止沒辦法報仇,將來甚至什麼命運你也不知道。”
藏姑娘心裏暗罵這個曹夢文的狗腿子,卻也同時提出來自己的條件:“曹東家我可以聽你的,但你要替我爹報仇。”
“自然。”曹夢文對藏美人同意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她一定會同意,而且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既然如此就安心住下,等我爹回來,你是要待在京城還是要與我一起去山西,由你,等到鄉試後,下半年一切準備好,便到上海。”
“我們在杭州,現在太平天國勢大,但根基可還是在杭州。”
曹夢文對這藏姑娘感到不可理喻,現如今洋人都已經住到家門口了還有守自己的家產,便告訴她:“上海的銀子拿你覺得你爹爹那些兄弟不想賺?”
藏姑娘還有說為什麼,門卻被郭靖推開,他著急忙慌,看著曹夢文,手指著外麵。
曹夢文失魂落魄的站起來,他腦子裏其實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可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一頂棺材從門裏抬進來,曹夢文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李順嘴愣在那裏,自說自話:“怎麼就這樣了?”
郭靖扶起曹夢文,低聲說:“東家我已經雇好了人,隨時能動身離開回老家,讓老太爺……。”
張氏推開門,看到棺材便倒在地上,曹夢文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回頭看看李順嘴,問:“怎麼回事?”
一個官差走了進來,便是收了曹夢文銀子的那人,他上前說:“沒辦法,老太爺已經燈枯油盡了,大夫說耗費了心血
,能活這麼久已經是奇跡。”
“怎麼就死了?我爹怎麼就死了,明明……。”
死人無疑要回到故土的,郭靖已經預備好了,卻因為曹夢文而遲遲不能出發。
李順嘴索性讓這些人在這裏多待一天,明兒個出發。
這自然可以,隻是少不了加錢,這自也是簡單。
曹夢文恍恍惚惚一直到半夜,聽著張氏的哭泣聲心裏煩躁,便推開門問她他:“可是想跟著他爹一起去。”
張氏聽後更哭的厲害了,倆個孩子被吵醒也哭了起來。
曹夢文無奈,一個人走出來,見郭靖在便說:我們走後這裏便交與你了,一切都要以鋪子為重。
郭靖要說什麼,見曹夢文已經離開,去與張氏說話,便閉嘴了。
這張氏被曹夢文質問後,心裏對委屈再也沒辦法壓抑,哭的聲淚俱下。
曹夢文再進門,這聲音便更大了一些,無奈隻能道歉:“張氏你安靜一些,我剛才……。”
“老爺已經死了,現在你就來如此,先前老爺的囑咐你怕是已經忘的一幹二淨了。”
曹夢文自然沒有,變坐下,說:“明兒個你就與我回去。”
“回去幹什麼?要受你這氣?如若這樣還不如就在這京城當那乞丐。”
張氏雖是這麼說,但也不能這麼做,她可是小姐,受不得哭。
去那山西,怕是吃喝不抽,府邸與老家的怕也是差不多的,要是小一些也就小一些吧!但曹家也是大戶人家,自然不能小門小氣。
“張氏你到底要如何?隻求你不要再哭,等回去後,你哭嚎也沒有人管你了,更何況有倆個孩子在身邊,你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