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掌櫃笑道:“這讀書人能出頭的太難了,以我看,你老板娘的眼光能給她挑一個好夫婿。”
“我看你這東家最好了。”
她說完,曹遐立馬不幹了,趕忙說:“東家家裏的倆位夫人一個精明能幹,一個秀外慧中,更何況家教嚴格。”
“哈哈,我隻是說說。更何況我那妹子不喜歡銅錢味。”
這曹遐又不幹了,這可是小看東家,連說:“東家可是個讀書人,今年要鄉試中舉的。”
“哦?”這女人的模樣看來是不相信了。
曹遐氣不過,要爭辯,曹夢文看了他一眼,隨即便安靜了下來。
“你不要打他的主意,我已經給他差不多定了人了。曹掌櫃雖與我不是親人,但比親人還要更親近的,自然要親上加親。”
曹遐卻嚇了一跳,但要是能親上加親再好不過了,隻是那個翠萍雖是個能操持家務的,可……。
“看著曹掌櫃對公子安排的事不滿意啊!”
曹遐聽後連連搖頭,隻聽曹夢文說:“穿著光鮮亮麗的也不過是一片肉,先前曹遐你不是說了。”
“一切就都由東家吧!”
“我在府旁又要修幾處院子,都給你,將來把你老娘接來。”曹夢文說道這裏後,又說:“我回去的時候也看過來,雖沒進去,但見伺候的還算周到。”
曹遐已經忍不住含了淚,便要下地跪下,曹夢文趕忙攔住,說:“何必如此?”
“東家的大恩大德曹遐無以為報,隻能……。”
曹夢文沒有讓他說完,隨即問女人,“令尊是哪一位?”
女人搖了搖頭,笑道:“斯人已逝,這些話以然不重要,還是活在當下。”
老板在外麵喊:“第一道菜好了,快上菜……。”
曹夢文便讓老板娘等一會,說還有二人沒有過來,又等了半個時辰,這菜已經回鍋再炒了一便,李順嘴和許觀台二人才姍姍來遲。
曹遐讓開,他們二人坐下,李順嘴好奇的看看眾人,不明白,問:“東家怎麼想起在叫大家夥一起吃飯了。”
“這倒是我的不是,你們一年如此辛苦,可惜卻沒有來得及一起吃吃飯。”
“東家今年鄉試可可有預備。雖是恩典,但我總覺得這一次也不會好考。”
許觀台說完,看著曹夢文,見他搖了搖頭,低語:“中了這舉怕也沒什麼好處。”
許觀台突然臉色通紅,結結巴巴的說:“東家,東,這舉人老爺的師傅在,在當官的麵前說話也不用那麼卑躬屈膝。”
曹遐也說:“東家這許觀台說的沒錯,當初我在長亨樓的時候,見舉人老爺來了,沒有人不尊敬的。”
“還是東家能中舉,少不得會讓我們的生意蒸蒸日上。”
曹夢文見自然都勸他考舉,卻都忘了一件事,“考倒是容易,可考得中,考不中難道不應該看天意?”
李順嘴探前身體,告訴眾人說:“京城裏的事你們怕是不清楚,東家一定……。”
曹夢文為了保密,畢竟人少知道,越安全,便插嘴:“一切還是看天意。”
李順嘴閉嘴,給了眾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隻聽老板娘說:“看來公子這一次肯定能一舉成那文曲星。”
曹夢文搖了搖頭,苦笑說:“近人鋪子的事要多操心,等我拿了白家的契約,便讓馬頭,先沿路走走,看看太平天國的情況。”
李順嘴說:“馬頭等鏢局的人都是莽夫,東家要是交給他們少不了要出一些差錯,這事我們應該小心翼翼的,不如派個精明強幹的人去?”
曹夢文打量了所有人,隻見歐陽青站起來拍著胸脯說:“東家這件事我去如何?”
曹夢文有一些猶豫,看向李順嘴,隻聽他說:“歐陽青去合適不過,他會武藝,鏢局的人也好相處。”
既然如此那你便暫時做這十多歲個新號的掌櫃的,一切等你晚上來我家細說。
歐陽青早想去南方,如今得償所願,自然高興,點頭說:“東家您放心,隻要有我在不會出什麼事。”
李順嘴在一旁說:“這生意有一些厲害,也是迫不得已,要是歐陽青能讓東家放心,那便是再多的銀子也換不來的。”
“如此,歐陽掌櫃那便祝你一路順風,我也看出來了,在酒屋街你沒有心思,在南麵才是魚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