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姓曹啊!聽聞當初曹大人走的時候,太穀的曹家人也去了。”
常年搖臉色隨即露出好奇,問:“大哥沒想到他還是曹家的人啊!倒是不知道這一回事。”
“沒多少人知道,他也不說,畢竟曹家家大業大,現在這曹夢文和京城裏的大人物還有聯係,怕是這一次要到南方做的生意很大啊!”
“都是姓曹,大哥那他為什麼不……。”
“我知道你的意思,為什麼不與曹家綁在一起。這一點他便是有這洋人的腦子。誰都知道曹家家大業大,人還多,他曹夢文現在做什麼生意都不愁,哪裏用的上他們。”
常年搖心裏卻有不同的心思,他也對洋人的東西有一些研究,曹夢文雖是個舉人,但言談舉止之間,更多的是洋人的做派。
話說曹夢文回家後,在書房坐了片刻,二子便端著飯菜來了,他笑道:“你也知道我的規矩。”
二子笑道:“東家這是粥,是大少奶奶讓端來的。”
曹夢文掀開蓋子,看著滿滿的一鍋,笑道:“你放下吧!”
二子放在桌子,隨後說:“東家那些個人都走了,但又來了十多個人。”
曹夢文看著二子,問:“怎麼又有人來了,我是不想讓家人進出看到他們,怎麼?”
二子一笑,說:“這些人我們要是用棍子趕出去便沒事,但要是給銀子讓他們走,便回有這事。”
曹夢文了然,便說:“再讓他們走,給銀子,再要是有人來,便趕走他們,外麵這牆根不能留人。”
二子得了命令便趕忙出去辦去了,曹夢文無奈,拿起勺子卻沒有心情再吃,本做了一些好事,卻讓自己連吃飯的胃口也沒有了。
第二天,便還是曹遐來接他,倒是酒屋街,人已經都到了,今兒個蔡小鬆在,曹夢文便放心了,他倒沒有問薛掌櫃具體要如何做,隻是與一旁的幾個掌櫃的說說話。
常家的少爺這一次倒是也來了,倒是被他二叔帶著,倆個人捂的嚴嚴實實的,倒是有意思。
這一次依然是昨天的套路,等了一個時辰後,隻剩下了十個人,這十個人由洋人愛麗絲端上是個盤子。
不過不得不提愛麗絲的衣服,他穿著裙子,胸口露著白花花的肉,在場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目光呆滯。
曹遐更是站了起來,要走過去,曹夢文狠猜了他一腳,才尷尬的坐下。
薛掌櫃笑道:“十位,每一個人十杯酒,一一把名字叫出來。”
說完,便坐了回去,隻見先前的女子給各人放好筆墨紙硯。
一個漢子,支支吾吾的說了一些什麼,曹夢文猶疑,便問:“好漢你有什麼便說,何必這麼吞吞吐吐的?”
“曹東家實不相瞞,在下不認識字。”
曹夢文看看薛掌櫃,便叫來了賬房,卻聽又有人說不認識字,這下薛掌櫃的便為難了。
曹夢文站起來,笑道:“既然如此,我坐子這裏也無聊,便下去給好漢寫字。”
薛掌櫃想要製止,曹夢文卻已經下去了,他無話可說,也下去,幫忙執筆。
常年搖伸起手,笑道:“在下也認識幾個字,便也來執筆。”
曹夢文對他拱了拱手,感激的說道:“常二老爺。”
這常年搖索性把圍巾摘下來,在場的有人認識,便說:“這是舉人老爺。”
一個夥計說:“曹老爺要是舉人老爺,這倆位老爺執筆,自然少見。”
幾個掌櫃的也站起來,笑道:“我們這些人許久沒有動筆,便也來寫幾個字。”
這些毫無疑問都是對自己字這些的人物。
曹夢文在酒瘋子身後,隨著他每喝一杯,他便記下他說的名字。
又一個時辰,曹夢文在修改過幾次後,交給女子,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隨即邀請常年搖過來坐。
一旁的常玉百般的不樂意,曹夢文笑道:“你這侄兒這麼悶悶不樂?”
“自然是不能喝酒,他爹讓我來看著他,不然他又要睡一天。更何況家裏的教書先生還等著呢。”
曹夢文樂了,曹遐更是湊上前,說:“娃娃你師傅能不能贏。”
常玉對著曹夢文打了個飽嗝,他隨即躲開,對曹夢文說:“東家這家夥一定偷喝了。”
常年搖湊近聞了聞,眯縫著眼睛看著他,問:“玉兒是不是?”
常玉連連搖頭,表示沒有。
“那為什麼有一股的酒味?你與我說說,難道昨兒個的還沒有散了?”
薛掌櫃打開個盒子,按照編號一一放下,由夥計們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