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文自然是身心舒暢,在王府那裏受的委屈都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這趙氏麵色紅潤,身體雖依然消瘦,卻比先前要活泛的多。
她背對著曹夢文,也許是羞於見他,更是因為自己沒有守節羞愧於自己的先夫。
曹夢文倒也不強迫於她,這是個可憐的女人,他雖不標榜自己是為了拯救她和她那可憐的孩子才做如此苟且之事。
雙臂環抱著她的腰身,光滑的皮膚可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忍不住手到處探索,這女人隨即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你要搬到哪裏去?別到時候找不到人,那豈不是為難?”
這女人心裏巴不得這曹夢文找不到她人在哪裏,可又因為自己那可憐的孩子,不得不說,否則今兒個自己白讓他玩弄了不是?
“我搬到城西去,那裏有學堂。聽老夫子說,這娃住在什麼地方,就能成為哪裏的人。”
曹夢文聽此,了然,低聲在這女人耳邊說:“可知道孟母三遷?”
女人眼睛一亮,回過頭,看到曹夢文的眼睛後,羞的又把眼睛低垂下來,藏在了曹夢文的胸口低語:“那秀才就是這麼對我說的。”
“將來我不在京城,會派夥計給你送來。”說完,便坐了起來,看著藏在被子裏的趙氏,他突然明白,為什麼曹操喜歡人妻了。
實在是有一些好處,張開雙臂,趙氏給曹夢文把衣服穿好後,低聲問:“你會不會跑了?”
曹夢文愣了愣神,不由的笑了起來,低下頭看著她的肚子,這女人可真是個尤物啊!
“放心吧!但你可記著我和你說過的話,莫要做那兩麵三刀的事。”
女人忽的抬起頭來,看著曹夢文,這目光不由的讓他縮了縮脖子,隻聽她狠狠的說:“那我和你這算什麼?”
曹夢文一時間語塞,自己本就是和這女人偷情,自己還能強迫她什麼?
想通後,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閉嘴不說話,等著趙氏把衣服給他穿好後,下地回頭看了一眼,問:“到時候該如何找你?”
“打聽新搬來的人家就是了,我會說你是我弟弟,這樣也少了一些讓人指點的不快。”
曹夢文倒是沒覺得什麼,點點頭出了院子,見牆頭上有一個腦袋,細看,原來是個婦人,眼睛眯縫著打量著他。
“你在看什麼?”
女人惡狠狠的說:“奸夫淫婦。”
曹夢文聽了不惱反而樂了,指著裏麵說:“那裏麵是我姐姐,你這話亂說小心牙都掉了。”
“剛才的動靜我都聽到了,你這是在虎鬼是不是?要是姐弟能做那事?”
曹夢文正要和他爭辯,屋裏的趙氏出來,見了那婦人,忍不住一笑,問:“老李今兒個沒有來?你男人是不是回來了?”
你婦人臉一陣紅一陣白,冷哼一聲急匆匆的就跑了。
曹夢文見了,忍不住對著趙氏讚揚道:“沒想到你一句話就打發了她。”
“這女人的男人是出名的窩囊廢,白天出去賣燒餅,就有男人到她家來,等黑了,男人一回來人就都走了。”
聲音很亮,怕是見識說過那女人聽的。趙氏說完,吐了吐舌頭,可愛模樣與一少女一般。
曹夢文見此,伸手挑逗了一下,這女人臉片刻就通紅。
安頓說:“你放心走吧!等過幾天了,去城西一打聽就打聽到了。”
“我的確要在京城多停留幾天,等過幾日在來找你,好好說說話。”最後特意加重了語氣。
趙氏直接把他推了出去,背對著門長舒了一口氣,心裏實在是跳的厲害,再看那女人探頭過來,說:“我說幾次有人進你院子不讓,原來勾搭的公子哥啊!”
“倒是你這婦人,除了掏糞的,就是賣餅的,再沒有別人多看你一眼,倒是可憐。”
女人也不惱,不緊不慢的說:“剛才那人的口音我聽出來了,是山西來的,你可要去山西?”
趙氏搖了搖頭,鎖上了門,問:“你說他是山西的又如何?”
“山西的到京城不是做官就是來做生意的,銀子都有的事,趙氏你倒是有福氣了。”說完,便消失在了牆頭上。
趙氏雖不明白,拿了銀子,抱起自己的女兒,便往城西去了。這要不了多久附近的人差不多就都知道她要了人,到時候指指點點的就沒了容身之處。
自從男人死了後,那小叔子,婆婆把朝廷的銀子分了個一幹二淨,自己落了個兒子。幾次有人要闖自己的院子都被自己藏在褥子底下的剪刀趕了出去,眼看母女二人就要餓死了,才做那潑婦訛詐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