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流血的男人稍一失神……
冷唯別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腳下一掃,順勢手一用力將酒瓶插進那人的胳膊。其實,他這樣還不算順手,但冷唯別畢竟沒有想出人命吧。
林涵予站起來,順便抽起那把刀……夏之傑狂叫著……捂著傷口呻吟……抽搐……
冷唯別好像沒事人一樣。伸手將我的耳朵捂起。
林涵予伸手抓著那個男人的頭,向茶幾邊重重擊過去……我皺眉,不去看了!
估計那男人這次是真暈了吧!
幾個人開始動手把人向裏間拖……完全無視躺在血泊裏翻滾痛苦的夏之傑……
然後全體進入裏間,繼續……
林涵予一聲不響,去脫大金牙的褲子……
大金牙一邊掙紮一邊嚇得狂叫……“冷少……林少林少……你們要做什麼?”
冷唯別估計了一下道:“大概林少想替你做割禮。”冷唯別突然把我的臉轉過來道:“你不能看。”
鬱悶,難道我會想看這樣?
花自棄最討厭色情場麵,退回夏桀身邊道:“搞什麼鬼?”
夏桀想了想道:“就當是學習欣賞太監的製造過程吧。”
呃……
說得這麼白,估計大金牙知道了吧。突然,我聽到放p的聲音,然後一陣難聞的氣味……嘩,簡直受不了,這個家夥可真垃圾!居然連大小便都不能自控了!
我突然道:“我不想呆在這裏?”太難聞了。
林海道:“把那個給我,你出去吧。”我側過身,從裏衣裏取出那個錄音器。
林海繼續對林涵予說:“他要是交代了汪碧柔的死亡案件,就放了他。反正有法律製裁。如果不說,就隨便你……張家兄弟是死了吧,到現在沒來……夏桀,花自棄你們替我按著這個家夥,我要替他做縫合手術,真死了人可不太好。”
醫者真偉大,有救無類。林海雖然隻是個法醫,還是很有道德操守的,對於夏之傑這種的神經病也肯救。
冷唯別對林涵予道:“你辦完事趕緊走吧,時間長了不太合適。”一邊摟著我出去。拿出手機來看了看,然後,出去打了一通電話。
我走過去,覺得累了,倦在上麵,靜靜的等待結果。
過了一會兒,冷唯別進來了,過來抱抱我,問:“累嗎?”
我點頭,誰經曆這一晚還不累?整個人更往冷唯別懷裏靠得緊了一點。
冷唯別想了一會兒,道:“那個……沒事吧?”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嚴肅深沉裏有一點點尷尬,明白他是在問我寶寶的事。笑笑:“嗯。”
再過一會兒,花自棄出來了。坐在我身邊,推了推冷唯別,讓他坐開點。
我回眸,撫了下花自棄的長發,問:“裏麵怎麼了?”
花自棄道:“那個男人交代了殺汪汪姐姐的所有的事,說……分屍了……每一塊放在哪裏……估計這罪名是跑不掉了。哎,我心裏,不知道怎麼搞得,慌得很!”花自棄的星眸裏露出一絲無助的感覺。其實花自棄是個很強的人,不是特別特別親近的人,她是不會露出這副表情的。
冷唯別柔聲安慰她:“事已經出了,慢慢想辦法解決吧。如果他殺人罪名真的能落實的話……也算是替大家報了仇了。再說你們倆個有什麼好擔心的,有吃有住有男人愛,天塌下來了,也是先輪到別人。”
我和花自棄看了一眼,心有戚戚焉,我們怕就怕天塌下來了,輪到他們受傷頂著。
外麵有人敲門……
我和花自棄互看一眼,都有點變色。
一二三,停一下……一二,停一下……一……冷唯別走過去,開了門,是司晨、司武赫陸家豪。
冷唯別帶司晨、司武和陸家豪進了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