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錢砸賈甑的那人聽後大怒,伸手就想給賈甑一巴掌,手才伸出一半,忽覺下身疼痛難當,知道已給賈甑在胯下踢了一腳,立刻痛得蹲了下去。
這時成哥有了動作,隻見他對眼前的事似乎並不放在眼裏,輕輕拍了一下左手衣袖,然後對著衣袖輕輕吹可口氣。其實他那衣袖看起來已經是一塵不染了。但這個動作做出來效果很好,很酷,很有風度,很有魄力。他歪著頭看了一眼賈甑,隨即把頭轉開,再也不正眼瞧賈甑一眼,他淡淡地說道:“你叫賈甑?”語氣非常輕慢。賈甑心想,這成哥比那剛哥會裝B。他也不回答成哥的問話,一把將痛得蹲地掙紮的那人抓開扔在一旁,然後輕輕拍了一下左手衣袖,對著衣袖輕輕吹了口氣,歪著頭看了成哥一眼,隨即把頭轉開,淡淡地說:“你就是成哥?”竟然學著成哥剛才做的動作一成不變的做了一遍。
成哥微微一笑,說道:“果然有點意思,看來你的名字在學校不是白響的。”
賈甑也微笑道:“果然有點意思,看來你也他們叫你成哥也不是白叫的,就憑你剛才這幾個動作,裝B已經裝到了家,這麼厲害的裝B高手,連個“哥”也混不到當,也說不過去。”
要說到了現在成哥不怒就不實際了,不過這成哥卻也忍得住氣,說道:“你好狂,我欣賞,我今天不和你鬥嘴,剛才我那不成器的兄弟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我的條件很簡單,從今天起,鄭舟舟是我的人,你不準再跟她在一起。”
賈甑這才知道,這幫人是為了舟舟而來,當下收起調戲的口吻,冷冷的道:“把你的臭錢拿回去,你跟我聽好,離舟舟遠點,否則後果你是承擔不起的。”
成哥這回是徹底被激怒了,說道:“小子,給你臉你不要臉,你有種。兄弟們,這小子不聽話,幫我教導教導他。”話一說完,後麵那十來個人輪著方子衝向賈甑。
賈甑轉身串向到那個被他踢倒的那人,拾起他手中的方子,那人仍是痛得在地上不住翻滾。賈甑提起方子朝著最前麵那人照頭一棒,那人沒反應過來,就暈倒在地。這一緩,其餘的人衝得更近了,賈甑向後退了幾步,將方子在身前亂揮,前麵的幾人一時進不得身,其他人分向左右,將賈甑圍了起來。一陣方子往賈甑身上招呼,賈甑揮方子護住頭部,但身子早中了幾棒,腿上也中了兩棒,痛得險些跪了下去。賈甑強自支持,尋思該怎樣脫身。又抵了一陣,隻見一陣亂棒直往他身上招呼。後麵成哥冷冷地說了一句,給我狠狠的打!賈甑這時隻覺天旋地轉,隻聽砰的一身,腦袋又中了一棒,疼痛欲裂,差點就暈了過去,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突然想起師父教的那招,於是拿著方子當劍使,依著招數使了出來,竟然威力大增,對方十幾個人,沒有一個人能碰到自己半分,再抵擋一陣,對方已有幾人支持不住,紛紛倒下,其餘的人見賈甑突然厲害起來,均感詫異,輪著方子打得更猛烈了,隻見賈甑站在圈中,此刻他已是鎮定自如,他縱身一越,這一越賈甑也感奇怪,隻覺像騰雲駕霧一般,低頭一看,自己竟跳起了兩米來高。對方各人見他一越竟這樣高,都感怪異,舉著方子向他腿部擊去,賈甑在空中將方子舞起防住了周身各處,趁著落下之勢,使起方子分攻自己前後左右各處,隻聽啪啪幾聲,腳剛著地,對方數人的方子均各脫手飛出,這些人見賈甑忽然厲害無比,哪裏還敢再鬥,轉身紛紛逃了。賈甑轉身看向成哥,眼中精光大盛,逼視著成哥。成哥被看得一陣發毛,想起剛才他力鬥自己手下這十幾人的身手,要是隻對付自己,隻怕要被打成肉醬。於是拔腿便跑,邊跑邊喊道:“老人家,老人家,你快出來呀,你說不會讓我受傷我才答應你來的,哎呀,這人太厲害了,你快出來。”賈甑覺得奇怪,這人怕事,隻管跑就得了,怎麼邊跑邊亂七八糟的大喊。
突然身後有人哈哈大笑,賈甑轉身一看,驚訝道:“師父,你怎麼來了?”
後麵那人正是張不惡。張不惡嗬嗬笑道:“不錯不錯,才練了一天,這招的要領都給你掌握了。”
賈甑問道:“師父,這些人——”
“不錯,為師找他們來試探你的武功,真想不到,不賴,不賴。”張不惡喜滋滋地說。
賈甑恍然,心想這師父是真心真意把我當徒弟了,否則也不會費這翻心思來試我武功。說道:“師父,這招真厲害,那幫***根本不頂撐。”
張不惡說:“那也算不了什麼,你隻要再練個兩三天,便是再來四五十個,也不是你的對手。”賈甑發現自己忽然變得這樣厲害,心中興奮無比,雖然不及那晚在拆遷房附近趙不善傳內功給他後力鬥張不惡時的神勇,但那晚所有的事都很怪異虛幻,沒有現在的真實感。從今天起,這就是他的在真實本領了,再也不是什麼暫時內力,48小時後絕不會消失,反而會在今後的習練中越加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