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情況:在xx區xx街xx號xx銀行的門前發生一起持刀搶劫事件。
市局刑警大隊的隊長突然接到了這麼一條通知的時候,他的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
那是發自身體裏每一個細胞的興奮。
因為他是一個好警察。警察的職責就是抑製犯罪的發生。現在發生了這麼一起重大的事件,不正是到了該他表現的時候了嗎?
他幾乎是立刻就開始了行動: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整理好行動需要的裝備,並且召集手下的警員奔赴現場。
到達現場的時候,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事件發生的地點竟然是在一輛小汽車的裏麵。
那是一輛中等價位的私家車。司機是一個穿著平常、略有姿色的女人。可是,她卻開著車子。
疑犯是一名二十左右歲的小夥子,手中拿著一把六、七寸長的短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其刀刃正對著女司機的脖子。車子的四個門也都被鎖死。
事情有些麻煩。
到了這個時候,按照正常的環節,應該是和嫌煩談判,從而希望能夠得到最完美的解決方式。
他的談判方式很有特點,先是和那名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女司機聊天。這是他獨有的方式,他認為這樣可以分散嫌犯的注意力。
從和女司機的聊天中,他得知:女司機和他的老公都是公司的普通職員,家裏還養著一個三歲大的孩子,根本就沒有什麼錢。旁邊的嫌犯可能是看她開著車,從而引起了誤會,這車其實是她和她的老公貸款買的。
他緊皺的眉頭疏散開來,對著那名嫌犯說道:“你都聽見了吧?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錢,你這次的行為就是一個錯誤,還是收手吧!爭取得到寬大處理。”
那嫌犯也和女司機一樣哆嗦著身體,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很尖厲。對他大吼:不要過來!你們都退開,離我們遠點,我不會傷害她的!我隻是把她當成了我的一個朋友,想要和她開個玩笑而已,我不是真的想搶劫。
聽到嫌犯的狡辯,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攤開雙手示意自己並沒有帶著什麼,然後一邊緩緩的向前,一邊對那嫌犯道:“你看,我手裏什麼都沒有,我沒有惡意,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隻要你肯配合我們,我們會對你寬大處理的,你放心!”
嫌犯顯然很激動,在他前進的過程中眼裏掛滿了焦慮,手中的短刀在女司機的脖子前麵來回比劃。嘴裏一直在企圖辯解:我真的不是搶劫!真的不是!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停下,停下,別過來,別過來!要是再過來我可就要殺人質了!
這個嫌犯也太猖狂了,在我的麵前竟然還要傷害人質,絕對不能放他離開!他的心中這樣說服著自己。
雖然他走的很慢,但是由於距離的關係,很快他就來到了車子的旁邊。然後趁著嫌犯不注意,把腰間的手槍拔出,放在小汽車的頂棚上。這時,他緊皺的眉頭已經再一次的舒緩開來。繼續耐心的、和聲細語的和嫌煩談著判。
突然,變故突生,也不知道嫌犯出於什麼心思,在女司機脖子前麵來回劃動的短刀,竟然把女司機的脖子劃破,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見那個嫌犯竟然有這個舉動,他也當機立斷,毫不遲疑的就把早已藏在車子頂棚的手槍拿下來,對著嫌犯連續的開了五槍。嫌犯很快就斃命。不過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嫌犯手中的短刀也已經將女司機的喉嚨割斷。
他打開車門,仔細的觀察了下嫌犯:他那幾槍幾乎都打在了要害的附近,有一槍竟然還直接命中了心髒。他覺得自己的槍法又有所進步,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用著焦急的語氣命令他手下的那些個警員:趕快把嫌犯帶回警局,並把人質送到醫院去救治……
第二天的報紙上最醒目的位置,有著對昨天搶劫事件的如實報道,標題就是:神勇警察五槍打死持刀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