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鼴鼠內心憋屈急了,如果放到一般人他定是一腳踹開,但要知道這司徒淩海可是司徒皓白的親二哥,他這是打不得碰不得,所以隻隻能有防禦的份兒。
一旁的司徒皓白看到這一幕,那雙眸子恍然間收緊了幾分,但並沒有絲毫的急躁跟焦慮,那神情就跟在看一出好戲一般,恍惚幾秒鍾後,這才邁著慵懶的步伐緩步上前,一把將司徒淩海從鼴鼠身上抓起,揚手一記鐵拳便蓋了上去,這一拳司徒皓白可是下了十足的力道,隻見司徒淩海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嘭!
一聲悶響,整個身體直接砸到了那白嘩嘩的牆麵上,頓時那豔紅色的血液飛濺,在那白色的牆麵上顯現的極其刺眼。
“靠!爺,你也太狠了吧?”鼴鼠從地上爬起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眼前那讓人極其淩亂的一幕。
“出去!”司徒皓白說這兩個字的瞬間已經邁著緩慢的步伐朝那在地上抽搐的司徒淩海走去。
跟了司徒皓白五年,他什麼脾氣,鼴鼠自然了解,沒再多言,略作停頓,朝玄關口走去,帶上了門。
鼴鼠離開後,司徒皓白看著那在不遠處地上痛的不停抽搐的司徒淩海,這才緩步上前,俯身正欲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便見滿頭是血,神情無比猙獰的司徒淩海便朝他撲來,司徒皓白一個躲閃,一隻手摁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摁住他的腦袋直接將他摁在了地上。
“司徒皓白,你個野種,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
麵對司徒淩海的嚎叫,司徒皓白並沒多大的反應,隻是戲謔一笑道:“二哥,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鬧騰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大家坐下好好想個解決的辦法,您說呢?”
“解決?嗬嗬!”司徒淩海冷笑,然後揚著那陰冷可怖的神情道:“司徒皓白,都到這種地步了,難不成你還想貓哭耗子假慈悲,那小妞是你派來的對不對?”
司徒皓白笑,然後鬆開摁在司徒淩海身上的手,起身,雙手插在褲兜,道:“如果你真這麼認為我也沒什麼話說,說說你的條件吧,隻要讓這件事安息,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
聽了司徒皓白這話,司徒淩海發瘋一般的大笑,然後做了一個癲狂的動作,一口吐沫直接吐到了司徒皓白的臉上。
“少他媽給我來這招!”司徒淩海這句話說完,恍然間想起點什麼,揚著那詭異的笑容道:“不過事情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既然你這麼有誠意,二哥如果不答應你的話,那是不是顯得二哥不夠大度!”
司徒淩海這話已經讓司徒皓白哦隱約擦覺出來點什麼,但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樣子笑了笑沒說話。
“既然你這麼想補償你二哥,二哥也絕不會為難你,而且這件事你也絕對化能做到!”
司徒皓白笑,依舊沒有說話。
“既然那小妞廢了我,那你也就自宮一下吧!”司徒淩海說完揚著那詭異陰冷的笑容。
聽了司徒淩海這話,司徒皓白的腦海裏恍然間浮現出久違的一句話:欲練其功必先自宮!
不過他還真不太相信這一番話是從自己那膽小如鼠的二哥嘴裏說出來的。
冷笑,既然如此,那他們之間也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雙手插進褲兜,轉身正預備走人,傳來了司徒淩海的怒吼。
“站住!!!”
“不知二哥還有什麼賜教?”
“司徒皓白,這件事你想就這麼就此作罷,告訴你……沒那麼容易!!!”剛剛的撞擊讓司徒淩海臉上的那豔紅色的血液橫流,極其猙獰,再加上他此時這一副宣誓的態度,就更加的可怖,不寒而栗,就如同幽冥地獄裏要報仇的厲鬼般。
“是嗎?二哥,既然如此的話,那不如這件事就報由老爺子判決,咱倆可以打個賭,如果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最後你什麼都拿不到?縱使父親可能會拿這件事做話題!”司徒皓白笑的有些邪惡,就好像提前算計好一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