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慶皺了皺眉,說道:“查過,不過這個人的背景很幹淨,他真名叫喬四謙,外人都管他叫四爺,是個美籍華人,現在在咱們國家是個正經的僑商,而且很有一定的地位。”
“僑商?”張彬接著問道:“那你們了解他做的事情嗎?”
尹國慶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解,他曾經是我們的重點監控對象,不過這個人很有些手段,犯法的事情都是梁鼎去幫他做,而且他又聚集了那麼多的億萬富翁在他的私人會館,影響力可以說是非常的大。
如果要動他,我們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再說他不是華夏人,再加上在美國的關係也很複雜,所以就算咱們抓住他的什麼把柄也肯定會有美國政府來要求引渡回國。”
張彬咂了咂嘴,說道:“社會毒瘤啊,你們就是不能在明麵裏動他,也完全有能力暗中幹掉他吧?幹嘛還看著他做大?”
尹國慶嘿嘿一笑,促狹的說道:“嘿嘿,你這次可打擊不到我,他做大的時候,我還是個學生呢。”
接著頓了頓又說道:“他這個人很懂得利用局勢,他正經做大的時候正是改革開放大潮,他可以算是第一批在那個時期在大陸大筆投資的外商,那時候他就聯合了許多建築行業的老板一齊做買賣,可以說那時候燕京城有好些建築都是他們幹的。
國家也怕對他動什麼手腳會影響到海外僑胞回國投資的熱情。再說那個時候他也一直沒怎麼插手黑道上地事情,違法的事情也沒做過,慢慢慢慢就做大了,但是還是沒有什麼證據,再加上他越做大影響也就越大,勢力網也就越大,所以到了現在這個局麵,就根本動不了他了。”
“動他就肯定要帶著梁鼎。可他聯合的那些個正經商人都有很多違法犯罪的事情是由他們倆來幹的,動他們會給那些人帶來多大的恐慌和影響啊?你想想,直接、間接地經濟損失估計會是個天文數字。”
張彬輕輕點了點頭。笑道:“也是,這個老頭子狡猾的很就算是販毒,也從不沾染毒品和沒洗幹淨的錢,老東西鬼著呢。”
尹國慶想到了一個問題,十分嚴肅的對張彬說道:“我說張先生,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給咱們這帶來了多大的負麵影響……這幾天每天出的貨我看了都害怕,這得害多少人啊你想過沒有?”
張彬一臉鄙夷的說道:“你別跟我說這個,你以外我想幹啊?還不是因為你們。”
尹國慶點頭說道:“是。我承認是因為我們,但是你也不用這麼賣力吧?不但要我出麵幫你弄這些事情,連賺來的錢都是我們幫你洗幹淨,你也太會搭順風車了。”
張彬轉臉盯著尹國慶認真地問道:“那你們給我發工資嗎?”接著,看著尹國慶有些錯愕的表情,張彬撇了撇嘴,說道:“那不就結了嗎?你們又不給我發工資,你說說這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我幫你們賣命,你們不給我錢,還不讓我賺一點嗎?”
尹國慶立刻端正態度。嚴肅地說道:“這不是為了我們!是為了人民!”
“拉倒吧!”張彬十分不屑的說道:“你別把我想的那麼高尚,我也根本沒有那麼高尚。”接著又說道:“你說說,我幫你們辦了多少事了?搶了那麼多的軍火,維護了社會的治安,又幹了幾件黑吃黑的案子,幫你們解決了社會的毒瘤,還有光頭……”
尹國慶一副敗給你了的口氣急忙說道:“得得得,我說不過你……”
“本來就是!”張彬接著又問道:“哎,你說,咱們現在這樣搞。能把他們引過來嗎?”
尹國慶仔細考慮了一會,說道:“我覺得應該行,畢竟他們的目標就是在首都,為地就是在首都製造混亂來提高其影響力,再說了,那些恐怖分子平時又不敢露麵,他們沒有迅速鋪貨的路子怎麼辦?
肯定要找個滿足他們要求的人來幫忙,又要在燕京,又要又能力,而且還是新型毒品,我覺得現在燕京城就你最合適了,如果他們不找你的話,隻能讓那批貨爛在手上。”
張彬躺在座椅上無奈的說道:“我他媽是真夠了,那幫畜生也真沉得住氣。”
尹國慶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個時候兩邊比的就是耐心,哪邊先沉不住氣了,哪邊就基本上算是輸了,咱們可不能著急,越著急越糟糕。”
“嗯。”張彬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會館的門口,尹國慶由於身份地問題無法進入,便留在停車場裏等著,張彬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四爺私人的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