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包裏拿出信封,放到陽白然麵前,“蘇揚的媽媽臨死前給我的,不知道裏麵有什麼,你幫我打開吧。”
“死人的東西我可不敢碰,等一下沾了黴運怎麼辦。”說著,開玩笑似的把信封推回來給我,擺擺手,一臉的恐懼。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又把信封推過去給他,垂下眼瞼,“你打開吧,沒事的,我感覺這個信封裏的東西很重要,可是我又不敢自己打開。”
聞言,陽白然揚起的笑容僵住了,玩笑再也開不下去,他纖長的手指拿起信封,看了看封麵,便一臉的凝重。
我就知道有事。
先前的笑意褪去,換上一臉的嚴肅,陽白然隻是盯著信封不說話,我很焦急問他:“怎麼了,信封有什麼問題,你幹嘛不說話。”
好一會兒,他才問我:“這個信封我小時候也在我爸的書房看到過,好像是日本的信封。”
“然後呢,你快說啊,真是急死人呐。”我催促著他,急得汗都出來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裏麵的秘密,我可以打開,我也感覺這個信封秘密很大,出了事情我不負責啊。”他勉強笑了,想調節這壓抑的氣氛。
連他也感覺到了這份秘密。
我心裏隱隱不安,一定不是好事,而且我敢肯定是有關於媽媽的,具體什麼我也不清楚。
“別廢話,你打開,難不成裏麵還有炸彈啊?”我瞪了他一眼,心裏緊張著。
“好好好,我開我開,凶什麼凶。”他說著纖長的手指撕開信封的封口,從裏麵抽出兩張寫滿字的信封,還有一張照片和一張複印的圖片。
我很詫異,怎麼和我預測的不一樣呢,我拿的時候明明摸到了鑰匙的凹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