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過度的拿起信封,不停地翻找鑰匙,可是卻沒有走到我要找的鑰匙。
奇怪了,明明有摸到鑰匙的凹凸感,怎麼開出來就找不到了,難道掉在路上了?
不可能啊,這個信封我都沒有開過,怎麼可能會掉出來;還是說蘇媽媽又拿回去了,更加不可能了,她給我之後就一直在我這裏。
那隻剩一種可能,那就是我的觸感錯了。
在我思付的時候,陽白然突然打斷我的思路,“那個……這個是蘇揚的媽媽寫給你的,還有……你的媽媽。”陽白然的臉色十分不好,說話也沒那麼流暢,有些猶豫不決。
“怎麼了。”我問,聽到還有媽媽寫給我的,我立即俯身過去瞬間從他手中把信紙抽出來。
張開好信封就細細閱讀起來:
我的女兒青鳥院惜顏:
你還好嗎?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已經不在了,去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我相信你會知道這個很遠的地方在哪裏。。
我知道你很疑惑,明明你的名字是水惜顏,我卻在開頭叫你青鳥院惜顏,原諒媽媽對你的隱瞞和不辭而別。
我在這裏把事情都告訴你,知道後別太傷心,因為媽媽和爸爸都是愛你的,也別怪罪蘇媽媽沒有告訴你。
我叫白鬼院慈惠,我是一個日本人,你的爸爸青鳥院青陽也是一個日本人。我和你爸爸很相愛,可是你爸爸是日本三大家族的核心人物,掌握著三大家族的核心機密,如果這些機密一旦泄露,後果不堪設想……
這封信我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看過一次,生怕漏了一個字,我是多麼想念媽媽!
看到結尾“對不起你的媽媽白鬼院慈惠絕筆”時,我捂著嘴使勁不讓自己哭出聲音,眼淚就如洪水般奪眶而出。
怎麼是這樣,為什麼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