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等我去F市。”他有些結巴地說出這一句話,眼睛卻不敢看向我,一直盯著地麵。
我很奇怪地“哦”了一聲,廣播又在催還沒登機的要快點登機了,我也顧不上什麼拖著行李箱快步走進通道裏。
雖然表麵上我對莫深剛才說的那句話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在轉身的瞬間我的嘴角卻揚了起來,心理有著一絲甜蜜。
坐在位置上我像來時那樣把眼罩給戴上,閉著眼睛睡覺
不知道是早上起來太早,還是上午玩得太累,頭靠在椅背上我很快就睡著了,就連飛機遇上亂流都沒有察覺,依然死死地睡著。
下了飛機直接坐上秘書開來的車子去了公司,行李箱也放在車裏,打算下了班再拿回去好了。
剛進到辦公室裏,就看見陽白然一手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悠哉悠哉地喝著,好像是等了我很久似的。
“你怎麼來了?”我摘下頭上的墨鏡,疑惑地問。
“我開的公司,我怎麼不能來了。”陽白然放下手中的咖啡,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我。
“是是是,這是你家的公司,你可以隨便來,好了吧,”我不習慣他這樣居高臨下,閃到辦公椅上做好,“你來不會真的沒事吧?”
他沒有馬上接我的話,而是拿了咖啡做坐我對麵的沙發上,抿了一口才悠悠說:“當然不是,聽說你最近休息去C市玩得挺好的啊,連我給你的白金卡都用上了。”
我心裏咯噔一聲,他怎麼發現這些的,不要告訴我他給我的白金卡是用他的名譽開的,所以通知會到他手機裏。
所以我出門要去C市這件事除了保鏢誰也沒有告訴啊,難道保鏢除了保護我還有監視我然後向陽白然報告?
這就相當於安插了一個眼線在自己身邊,無時不刻都在陽白然的監視下生活,就好像裝了一個攝像頭在身邊,就好像洗澡的時候被人偷窺那樣不安。
一股涼意從頭頂蔓延到腳底,我有些恐懼地看向陽白然,背後涼嗖嗖的。
陽白然也不再繼續說什麼,隻是慢慢的把手中的咖啡抿完,也不催促著我解釋一下,似笑非笑的樣子就好像一隻狐狸似的。
我佯裝鎮定地低頭看文件,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語氣盡量平淡,“嗯,是啊,隻是去一個朋友那邊玩了兩天而已,有什麼問題嗎?”
“一個朋友?”陽白然突然反問。
“對啊,隻是一個朋友,怎麼了,還不許我交朋友了啊。”無視陽白然那雙審視的眼眸,我繼續佯裝淡定,隻是握筆不再有力而已。
“一個朋友晚上睡一間房子,一個朋友會在別人麵前說你是他女朋友還幫你買了衣服,一個朋友大半夜的像火燒屁股一樣送你去醫院還守了四個多小時,”他停頓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到我麵前,繼續道,“你們隻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會不會是他喜歡上你了?”
汗,他怎麼都知道了,就好像二十四小時監控在我身邊一樣,我做了什麼身邊都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
可惡的保鏢,等著吧,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把你給解雇了,胳膊肘子往外拐是吧。
聽到“會不會是他喜歡上你了”這句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驀然抬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陽白然,然後立刻反駁他,“怎麼可能!我可是比他大三歲好不好,他隻是敬重我是長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