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從女祭司的私人澡堂出來,張凡虎把一塊擠幹了汁液的蘆薈扔到不遠處的一片蘆薈地裏,讓它從哪裏來回哪裏去,然後毫不客氣地接過女祭司的一塊鞣製過的灰白樹皮,這已經有了麻布的特性,所以用來擦幹頭上的水很合適。
對於張凡虎兩次甚至將來還有多次的這種可以說是褻瀆他們神聖女祭司的行為雙方反應都不一樣,智力、石骨等人當然是一副暗爽的樣子,隻不過他們沒當著對方眾多一臉憤憤之色的神仕的麵,而是拉著幾個族人一邊偷著樂。
雖然對他們神的化身的女祭司很維護的神仕們很意,但是當事者女祭司卻覺得沒啥,神樹族智力等族人們也覺得沒啥,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個白得有些嚇人的女人對方部落地位很高,而他們的神人張凡虎也非常人,與她完全是同一個等級的甚至要高於她的,所以兩人用對方好的設施是理所當然的;至於張凡虎本人當然覺得沒啥了。其實一男一女兩人時間上錯開使用同一個澡堂這真的沒啥,隻是那些落後的思想、神聖叨叨的心理原因作祟罷了,但能用同一澡堂無疑又是兩族關係進一步深入的信號。
晚上,雙方族人們睡一起,當然女祭司還是一人睡她的躺椅兼搖床,現伺候她的隻有兩人,而且是神仕也是族強壯的兩個男族人,其一人搖床,一人揮扇,兩個外表粗狂豪放的大男人這方麵並不輸於四個來到神樹族的小姑娘,這讓張凡虎極其族人們看到都感歎不已,而且內心也少不了一絲鄙視。
別看這一堆大男人身體勞累無比而且睡得很香甜,再加上數量又多,但是他們絕對沒有現代人尤其是城市男人晚上睡覺的“粗狂”——打鼾。打鼾其實是一種非常不好的事情,這類人睡覺呼吸身體氧氣需求不夠,將來容易患心腦血管疾病。危險的大草原上必須隨時保持警惕,打鼾的人不僅會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會告訴偷襲者自己的警惕性很低,容易掩蓋住襲擊者的聲音,非常容易把自己陷入危險境地。
所謂管窺豹,可見一斑,以張凡虎豐富的知識內蘊隻用聽這些人的呼吸就可以知道他們的身體、心理素質、綜合戰鬥力等。智力、智速、石骨還有對方另外兩個抬女祭司的族人呼吸緩慢、氣韻悠長,這說明他們心髒、肺部等係統甚至整個身體各方麵係統都健康;而己方神樹族有兩人有輕微地鼾聲,那就是兩個頂替兩個腿部受傷獵手的族人,他們沒有經過張凡虎嚴格科學的負重越野訓練,所以綜合實力也是差的。
幾天前八十餘個幾乎是大荒族全部獵手全部出馬,野外宿營的一晚,張凡虎通過對方族人們的呼吸就摸清了對方的綜合實力。
不得不說大荒族是個很強悍的部落,其趕得上智力等人的有個,那就是四個女祭司身神仕和上次與對方已經對張凡虎降服的對方族長身邊兩人,他們比石骨稍強但是比智力稍弱,應該是智速那一等級的。女祭司手下還有近十個與上次七個小隊長一個級別的人,他們比石骨稍弱但比大荒族一般的獵手稍強。剩餘的大部分雖然趕不上受過數月訓練的神樹族獵手,但是他們數量多,也是一股大戰力。把對方力量了解清楚後,張凡虎才能按“勞”分配,能者多勞,把各個不同級別的人打亂再組成不同的陣營。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這次大荒族雖然很重視這次這次大行動而且對張凡虎等人也很信任,但是人對未來不了解的事都難免有一種畏懼心理,所以這次他們沒有全族總動員,甚至代表部落力量的獵手也沒有出動完,這次一共三十幾個獵手。女祭司顯然對張凡虎極其信任,從她再次把二十幾個神仕全部出動就可以看出來。
約七十個族人向著東南方行進,這是神樹部落的方向,如果直接向著好望角進的話方向還應該再偏向南方。張凡虎這次回去的原因很簡單:接人。神樹族的人數太少了,即使是戰鬥力不弱但是捕魚這主要是依靠人力,一人力量再強也不能獨自這方麵有大收獲,所以他們也需要留守的族人的力量。
另外,留守族人張凡虎挑選了十一個獵手之後他們就側地地留守了,缺少力量的他們不敢離開族人聚居地太遠,而且不愁吃喝的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冒險,再加上張凡虎每次外出總能給他們留下一堆活,部落有這樣的現狀也少不了他們的努力。由於族人們長久不能外出,人都有一顆自由心,所以族人聚居地“禁足”數月難免會“腳癢”,這次就當時一次外出遊玩。
回到神樹族又是下午傍晚時分,反正今天也不可能出向好望角,所以他們午太陽大的幾個小時都樹蔭下午休。休息時當然免不了有兩方精神亢奮的族人悄悄地扳手腕“交流”,智力是來者不拒,又一連扳倒了對方四人,其後兩個是對方女祭司身邊的人,智力先扳倒了兩人,後連女祭司身的一個男族人也被扳倒,後才因為力竭而輸給了另一個。這是雖敗猶榮,贏得了對方的尊敬。
老族長等人分外熱情,再次以隆重的儀式接待了他們,這次的族人大多數是上次來過的,雙方都有些熟悉,第一次來的十幾人看到神樹族免不了又是一番驚奇與感歎。狂歡過後張凡虎與神樹族的獵手們陪著客人睡十幾條吊橋,上次四十幾人也是這樣的,因為族人們的窩棚睡不了這麼多人,而睡樹下既不安全也不舒服,四周樹枝合攏的吊橋是一個休息的理想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