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看著靳希言和慕司閑,他們氣定神閑,仿佛三年前的一場精密算計是一場遊戲。
靳希言又抱了抱我,低聲在我耳邊臭屁的說:“我喜歡你這麼可愛的表情,好似很崇拜我。”
我白了他一眼,他笑得更開心,嘴巴又堵著我的嘴,我抬起手環著他的脖子,回吻他,刺激單單坐在對麵的老狐狸。
慕司閑終於坐不住了,他張口打斷了我們的纏綿悱惻的吻:“安小姐,梧桐很擔心你。”
我推推靳希言,靳希言意猶未盡的又舔了舔我的唇角,讓我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
“和吳梧桐鬧別扭了?”
慕司閑眯著眼掃向靳希言,帶著一絲溫怒說:“嗬,靳希言這三年不好過也拉著我不舒坦。他告訴梧桐,我不救你。”
說到這裏,慕司閑揉了下太陽穴,露出一絲疲憊。
吳梧桐是慕司閑的軟肋,他不是搞不定梧桐,而是舍不得對那小妞用強罷了。
“哦?那到底救了還是沒救?”我劃著靳希言手掌中的線條,心裏也惡劣的很。
“當然救了...”慕司閑終於把文件夾放在一旁,手指交折著放在膝蓋上:“你以為我會放心讓一個菜鳥去完成任務?我給你的手機是經過技術處理的,無論你是開機關機,它都是反監控的監聽器和定位儀。否則...你的血早就被放幹了。”
說到最後一句,靳希言把我緊緊的卡在胸前,他張弛的胸膛急促的喘息,和冒汗的手心,都在證明當時救出我時我有多慘烈。
“你們最後在郝洛天的公館找到我的?”
“這次郝氏沒有反應的時間,在所有的證據從警方、反貪局當然還有紀委同時爆發,郝氏在海外被利益集團發難,在b市的本家的那些人也被控製。郝洛天也意料到這是一場難以翻身的杖,他在最後去找了你,也許是他心裏的夙願,嗬嗬......也許你就是他最喜歡的木偶,也許他也沒料到自己會對自己的玩具產生了微妙的感情。”
“郝洛天...他最後...有沒有...”
比如我一直不敢深思,郝洛天有沒有和我發生過關係,畢竟在那場蹦極後我和他開了房。如果真是窮途末路,加之他的扭曲變態的心理,女幹屍都有可能。
我渾身在顫,閉著眼,就算我不想去糾結過去,也許靳希言真的不在意我和誰睡過,可我自己知道,我多在乎這個。
“不怕。”靳希言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在我耳邊輕聲說一句話。
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靳希言抖著聲問:“真...真的?他..愛無能恨無能還是性!無能?”
慕司閑翹著嘴,那一臉的鄙夷變成陰狠。
我看著他的臉,大概也想到,吳梧桐癡呆那幾年也和郝洛天有關。也許也與這個秘密有關。
“郝洛天的心理學導師是查爾斯,查爾斯曾經很喜歡這個聰明的弟子,但是也發現他的心理狀態超出了正常範圍。
當然,這也和我們這樣家族培養繼承人的方式有關係,我們有嚴酷的選拔條件和經營計劃,那些容易磨掉所謂的悲喜,也隻有那樣才能成為真正的家族掌控人。
郝洛天足夠優秀,很快得到家族認可,他也很會控製人心,這也是為什麼郝家寧願舍棄健康的其他人而培養這個p型血的繼承人。
男人的欲望來自對權利的追求和對女人的征服。當他得到了權利,卻不能征服女人又必須憋著這個秘密時,他的人生挺無趣的。”
“這些...慕先生是後來知道的?我在最初見到你們時他和你的關係不錯。”
靳希言搓著我的手臂,在一旁借機表白:“我的欲望...隻有你。”
“乖。”我拍拍靳希言的手,比起情話我更像知道郝洛天的結局。
“是梧桐被拋下懸崖變成癡兒後,我是信任郝洛天的,可是梧桐雖然癡了,可對郝洛天十分排斥,郝洛天告訴我梧桐這樣好的慢,讓我全心陪護她。我私下查爾斯,他當時很落魄,他成為梧桐的心理康複師第一天便告訴我梧桐癡兒並非全部因為腦補受傷,更多是因為心理因素,而他更加嚴肅的告訴我,郝洛天也有心理疾病不適合給梧桐看診。查爾斯的落魄也是因為好心提醒過郝洛天後,沒多久便出現輔導病患跳樓的惡劣事件。”
“越是光鮮的外表,心裏越是陰暗。郝洛天的缺憾,讓他覺得羞恥,所以他刻意忽落掉喜怒哀樂,把自己想象成上帝。因為隻有上帝無畏性,也隻有上帝能操控別人的人生。”
查爾斯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他和慕司閑打了招呼,又檢查了我的眼睛。
“每個人的承受方式不同,但是負麵情緒累積過多隻會對你的身體,精神造成損傷。催眠是極端,你的身體機能已經受損,雖然你的丈夫讓我瞞著你,可我覺得麵對困難不是逃避和隱忍,而是麵對。你們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