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枝市,一處修葺得跟歐洲貴族領主城堡般宏偉華麗的莊園,廖晨興麵無表情的帶著手下回到家,徑直的從樓梯上去來到二樓他的臥室,然後反手把門關上。
他抬頭望了一眼臥室牆壁上一副耶穌受難的抽象油畫,然後慢慢的走過去,凝視著油畫中詭異的耶穌,然後彎腰打開櫥櫃,然後從裏麵拿出一條苦修帶。
這條苦修帶是一段牛皮帶做成,牛皮帶的一麵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尖銳短鋼針,兩端有金屬扣子。
廖晨興伸手脫掉伸手的襯衫跟西褲,露出他一身強壯的腱子肉,不過他右腳大腿上卻有一圈觸目驚心的傷痕。就在這個時候,他左腳單膝跪了下來,然後拿起那滿是短鋼針的苦修帶,慢慢的把苦修帶套在右腳大腿上,再緩緩用力勒緊,尖銳的鋼針深深的紮進肌肉裏,他臉龐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紅色,表情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享受!
“嘭!”
臥室的房門被蠻力撞開,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將門撞開之後,又退至一旁對著後麵一個鬢角斑白的冷酷中年男子微微欠身,然後那個鬢角斑白的中年男子就帶著幾個手下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望著廖晨興閉著眼睛單膝跪在那副詭異的耶穌油畫前麵,右腿上紮著觸目驚心的苦修帶。他眼睛深處出現一絲痛苦跟無奈,對著身後幾個隨從擺了擺手,那幾個手下識趣的無聲退了出去。
原來這個鬢角斑白的中年男子就是煉獄現在最大的老板廖文山,他慢慢的走到廖晨興旁邊,然後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望著閉著眼睛單膝跪著如同苦修士般的廖晨興,冷冷的說:“苦修帶的痛苦有沒有想傳聞中的那樣讓你感受到更接近上帝了?”
廖晨興依舊是閉著眼睛,不過卻聲音微微有些嘶啞的說:“沒有,反而讓我覺得自己身在地獄。”
廖文山下意識的握緊拳頭,但是有慢慢鬆開,勸告說:“天堂跟地獄不過在你的一念之間,你為何對一個女人如何執著?”
廖晨興陡然睜開眼睛,扭頭望向廖文山:“天堂跟地獄不過是你一句話而決定,為什麼你不肯讚同我娶迎姍,我的上帝爸爸?”
廖文山有點動怒的說:“你就真的有這麼癡愛盧迎姍?”
廖晨興點點頭:“不錯,她就是我的天使,隻有我能擁有她,別的人接近她都要被我送下地獄。”
廖文山無力的用手扶著額頭:“如果我多一個兒子的話,我現在肯定會殺了你!”
廖文山這會兒麵對他這個精神病般的兒子,滿臉的疲憊跟無奈,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第一次跟寶貝兒子妥協,冷冷的說道:“盧迎姍不過是我數百上千個手下其中之一,既然你真的這麼深愛她,我可以答應讓她嫁給你!”
廖晨興沒想到素來固執的父親竟然答應把盧迎姍嫁給他,他頓時有點欣喜若狂,唰的一聲站起來問真的?此時的他興奮得連右腿上苦修帶紮的鮮血淋漓都沒有任何感覺。
廖文山瞄了一眼兒子右腿上的苦修帶,強忍怒氣說:“不錯,盧迎姍不過是我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女生,她從小就是我培養出來的,跟我養的鳥兒一樣,我要她嫁給你就必須要嫁給你。但是,你娶了她之後,那些臭脾氣必須全部給我改掉,還有虐待自己的臭毛病也必須剔除,不然我會殺了你的女人來作為懲罰!”
廖晨興伸手摘到滿是鮮血的苦修帶:“好,隻要你願意讓迎姍嫁給我,我什麼都改!”
廖文山冷哼說:“這幾天有黑水公司的高管過來跟我談生意,我忙完這幾天會找盧迎姍談這件事。”
廖晨興點點頭:“幾天時間我等得起!”
……
我跟盧迎姍深知煉獄大老板廖文山的能耐之大,我們兩個如果想靠逃跑是肯定逃不了,所以最終我針對廖文山父子設計了一個計劃。所以今晚我們倆也沒有開溜,直接大大方方的在東枝市玩了個夠,最後才開著皮卡車回青鳥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