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女是我偷偷在心底給盧迎姍起的外號,她這會兒聽到我這麼稱呼她,她也是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笑了,揶揄的說:“當然是關心你的生活情況了,小陳成你過幾天就要跟廖晨興單挑幹架了,要不要大魔女我先幫你解決男生兌變男人這件大事情?免得打輸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留下人生遺憾。”
我聞言就睜大了眼睛,心髒一陣小鹿亂跳,忍不住想盧迎姍這番話怎麼聽著好像在暗示我什麼呀!
旋即我就想起小時候在孤兒院飯堂看黑白電視機,裏麵播放的那些老舊武俠電視劇,那些大俠跟大惡人進行決鬥前夕,不都是有美女以身相許,讓大俠從男生兌變成真正的男人的嗎?
我忍不住想過幾天我就要跟廖晨興進行決鬥了,生死未卜,盧迎姍該不會是想著來日苦短,想要跟我試試那啥的滋味吧?
這麼一想我心跳就更快了,下意識的在大魔女妙曼的身段上迅速的偷瞄一眼,然後紅著臉問:“你說的是真的?”
大魔女撲哧的笑了,伸手撩了撩耳邊的一縷秀發,風情萬種的說:“當然,這種事情都沒有嚐試過,那麼如果死了豈不可惜?”
我知道大魔女平日喜歡調戲我跟開我的玩笑,所以我此時雖然被她說的很心動,但是還是很謹慎的問她:“先確定一點呀,你說的事情是不是男女之事?”
大魔女竟然點點頭說是,然後還似笑非笑的問我到底要不要試一試?
我就扭扭捏捏又是害羞又是靦腆的迅速點了點頭,小聲的跟大魔女說:“想試試別人說的那種最美妙感覺。”
“好,我們走!”
大魔女還真的拉起我的手就走,也不去停車場了,她帶著我直接就走出醫院,然後順著一條街轉入一條比較偏僻的巷子,巷子裏竟然到處都是粉色的招牌燈箱,竟然都是些大保健的場所。
我正有點狐疑大魔女不是要跟我去開房的嗎,然後大魔女帶著我就要走進一家寫著富貴人家的足浴場所,我連忙停下來不走了,瞪大眼睛問盧迎姍來這裏幹嘛?
盧迎姍就滿眼揶揄笑意的說:“當然是帶你來這裏找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幫你從男生兌變成男人了!”
我聞言如同被晴天霹靂擊中,然後立即明白被大魔女捉弄了,在心裏罵了無數個我去,惱羞成怒的說我改變注意了,我還是繼續當我的男生好了。
盧迎姍望著我吃癟的樣子,她就終於再也忍不住的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最後實在看我臉都黑了,她才勉強止住笑,親密的挽著我的手離開這裏,同時還笑眯眯的跟我說:“小陳成你該不會是想跟姍姐我愛愛吧?”
我聞言好尷尬,死活不配合她了,免得又被她再次捉弄。
盧迎姍也無所謂,她就親密的挽著我的手逛街,嘴裏輕描淡抹的說了一句:“記得過幾天跟廖晨興戰鬥,你一定要活下來,隻要活下來什麼願望都會有機會實現的呢!”
我聞言沒好氣的撇了她一眼,心想她該不會是暗示我說我跟她以後有希望吧?
我們兩個開車回到營地,當天無事,但是第二天中午盧迎姍就被煉獄大老板叫到東枝市煉獄公司寫字樓述職,盧迎姍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失魂落魄起來。我見到她這幅樣子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焦急的追問她怎麼了?
盧迎姍最後臉色慘白的告訴我一個消息:她是煉獄大老板廖文山當年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而且還簽了煉獄的終身教官賣身契,廖文山相當於她的主人。現在廖文山要求她嫁給廖晨興,而且過幾天訂婚,訂婚的日子也是我跟廖晨興約戰的日子!
我終於明白,廖晨興為什麼要把約戰的日子放在五天之後,而且還說什麼是他的幸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