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攙扶著張夢乘坐電梯就直接上了十樓,然後找到她的房間號。
剛剛進入房間,喝得醉醺醺的張夢就已經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醉眼朦朧的望著我喃喃說了聲阿醜我想你了,然後紅唇就朝著我嘴上親吻過來,我瞬間有點懵逼了。
實話實說張夢從小到大都是那種很美麗的女人,而且她性格獨立,做事能力強,典型的女強人。我沒有想到自己會獲得她的青睞,在她親吻過來的瞬間,我整個人都有點傻住。不過我腦子裏立即就浮現出陳雅輕嗔薄怨的模樣,然後我本能的就推開了張夢,輕聲說:“張夢,你喝醉了。”
我說完才發覺自己好笨,她喝醉了我跟她說也沒用,於是就直接攙扶著她進了臥室,把她脫掉鞋子躺下,然後幫她蓋上被子,將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看看床上的她已經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我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我剛剛關上門的離開,床上的張夢就已經睜開了眼睛,窗口投射進來的月光斜斜的照在她的俏臉上。
她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眼眸裏充斥著傷心、憤怒、不解、羞惱、驚奇等情緒,她原先很自信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但是剛才我拒絕她喝醉酒的熱情,讓她受傷的同時也發覺,昔日那個屁顛屁顛跟在她屁股後麵的小男生也變了。
她雙眼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才重新的坐起來下床,眼眸裏根本沒有半點醉意,她走到玻璃窗邊,居高臨下的望著酒店門口的露天停車場,我的polo小車剛剛從停車場開出去。
張夢望著慢慢消失在她視線裏的小車,表情已經慢慢恢複了平日的冷漠,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阿醜從來就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這會兒,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張夢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麵的來電號碼,然後接通了電話,冷冷的說:“殷狂風,你最好是有好消息告訴我。”
殷狂風傍晚暗殺陳雅失敗回來被張夢直接評價了一句垃圾,他就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張夢的世界了垃圾就是要被清除遺棄的。他這會兒語氣也有點緊張,畢恭畢敬的說:“小姐,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華海市最大的五個地下彩莊家全部約在銘天大酒店見麵了,我提出讓他們跟我們合作,讓他們別鼓搗什麼八合彩了,改為經營我們的刻刻彩。他們那個八合彩兩三天才開獎一次,我們的刻刻彩十分鍾就開獎一次,絕對讓賭徒更加沉迷賭得更加瘋狂,地下莊家來錢也快。”
張夢一手拿著手機打電話,一隻手指尖輕輕的書桌上一件仿古董擺件上把玩著,問道:“刻刻彩是我們紅幫近幾年收入很重要的一項,那幾個地下莊家老板答應跟我們合作了嗎?”
殷狂風艱難的說:“還沒有。”
張夢:“既然沒有你還敢跟我打電話?”
殷狂風連忙的說:“那幾個老板雖然對我們的刻刻彩很感興趣,也覺得肯定會比八合彩更加賺錢,不過他們對我們利潤七三分很有意見,想要改成四六分,這事情我不能拿主意,隻能問小姐您?”
張夢皺了皺眉,但是很快就舒展開了,平靜的說:“答應他們,我們初來乍到,稍微退讓一步讓他們賺多一點點也無所謂。”
殷狂風尷尬的小聲說:“小姐,他們說的四六開是我們四,他們六!”
張夢聞言臉色一下子就冷了,剛剛想說話,就從手機裏隱隱約約聽到有個囂張的男子聲音在叫囔:“喂,你豹子哥的時間很寶貴,我馬子還等著我去跟她約炮呢,你打電話到底問清楚你上頭沒有?如果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還來跟我們幾個談個屁的生意呀,都不知道你們紅幫的人怎麼想的,派個毫無權力小嘍囉來我們華海市作威作福,真當我們會鳥你呀?”
張夢問:“殷狂風,那邊是哪條狗在吠?”
殷狂風低聲說:“是華海市五大地下莊家最大的一個,外號豹子,名字叫周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