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30克 蒲公英20克 甘 草6克
2005年12月24日，上方服15付。尿培養：普通菌培養，L型菌培養均無細菌生長，但仍感尿頻，眠差，多夢，怕冷，大便正常，夜尿2～3次。舌苔薄黃，脈沉細，上方加巴戟天20克以助腎陽之氣化，藥後諸症消退。
按語：本案泌尿係感染患者，尿熱、尿頻為主症，伴隨腰痛不適，口幹欲飲，舌苔薄黃，舌質紅，病已半年，曾服中藥治療，效不佳，此因濕熱久羈，陰液已傷，加之前醫用藥必投苦寒燥濕傷陰之品，故而藥物難以獲效，然使陰虧更甚，內熱生之。故以滋養陰液為首要之法，輔以清熱化濁，選用玄參、麥冬、生地黃各15克，暗寓增液湯增液潤燥，壯水製火之意，金銀花、蒲公英、白花蛇舌草、黃柏清熱祛濕，5劑後口幹見輕，尿頻仍著，故而守上方之法，加烏藥、桑螵蛸，欲兼以溫腎縮泉，止其尿頻。然終而諸症俱輕，尿培養陰性。但尿頻難減，詳審之，乃為腎陽不足，加入巴戟天後以助溫陽化氣，則尿頻、怕冷症狀消退。
案 四
沈某，女，24歲，2007年8月25日初診。
近1個月來因勞累，飲水少，出現尿頻、尿急、尿痛，時有腹脹，咽癢，睡眠差，晨起眼瞼水腫，大便每日1次。舌質偏紅，舌苔薄黃膩，脈沉細。尿常規檢查：白細胞（＋＋）。鏡檢：白細胞5～13個/HP。中醫診斷為淋證，西醫診斷為泌尿係感染。此為濕熱下注，治宜清熱化濕法。
金銀花30克 蒲公英20克 土茯苓20克 黃 柏12克
魚腥草30克 敗醬草20克 薏苡仁30克 淡竹葉15克
石 韋30克 甘 草6克 白花蛇舌草30克
2007年9月8日，上方服6付，尿流通暢，尿急、尿頻、尿痛症狀消失，近感睡眠仍不安，大便幹。尿常規檢查：白細胞（－）。遵上方加酸棗仁30克，厚樸15克，火麻仁30克，再進15付鞏固療效。
按語：本例屬祖國醫學“淋證”範疇。朱丹溪雲：“淋雖五，皆屬於熱”，此論雖有失偏頗，但驗之臨床，淋證屬熱多實者十居七八，而屬寒多虛者僅十之二三矣。本患者因煩勞過甚，加之飲食調節失宜，以致心火暴亢，陰火內生，火勝則乘其土位，脾土受害，不能化精微，別清濁，濕熱內生，蓄於下焦、膀胱。《素問·靈蘭秘典論》雲：“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氣化則能出矣。”《素問·至真要大論》雲：“諸嘔吐酸，暴注下迫，皆屬於熱。”熱迫津液下趨，故見尿急、尿頻，而濕性黏滯，故又有尿不盡感；濕熱阻滯氣機，升降失常，故見腹脹；水道不暢，津液代謝失其常道，故眼瞼水腫。舌紅苔黃膩亦為濕熱之象，而脈沉細為濕熱阻滯脈道，氣血流行不利所致。故治療之法宜清心降火、健脾化濕為主，藥用金銀花、蒲公英、白花蛇舌草、土茯苓、魚腥草、敗醬草、黃柏清熱解毒；淡竹葉、石韋、甘草清心利小便；薏苡仁甘淡微寒，健脾利濕，以絕濕邪化生之源。藥證相符，故可收桴鼓之效，二診時臥仍不安者，是濕熱化火，耗傷肝血之故，加酸棗仁養肝血、安魂魄，便幹者，是濕熱耗津滯氣所致，加厚樸、火麻仁理氣潤腸通便，諸藥合用以收全功。
十一、腎盂腎炎
案 一
胡某，女，29歲，教師，2005年3月26日初診。
始起因生育後尿路感染，出現尿急頻，色紅，服中藥症狀緩解，未重視繼續鞏固治療。現症見：兩年來間發尿泡沫多，腰痛，手足心熱，小便頻而短，舌質暗紅，舌苔薄黃，脈沉細。查尿常規：蛋白（＋），白細胞（＋）。尿放免檢查：白蛋白50μg/ml，免疫球蛋白G22μg/ml，β2微球蛋白600μg/ml。中醫診為腰痛，西醫診為慢性腎盂腎炎。根據脈、舌症乃屬陰虛濕熱，治宜滋陰清熱法。
生地黃15克 牡丹皮12克 地骨皮15克 白 芍15克
山茱萸30克 枸杞子20克 菟絲子30克 覆盆子30克
金櫻子30克 益母草30克 黃 柏10克 淡竹葉15克
白茅根30克 補骨脂15克 川續斷15克
2005年4月30日，上方服30付。尿檢：白細胞0～5個/HP，蛋白（±）。雙下肢有輕度指凹性水腫，身體困倦，腰酸，口幹，食欲可，二便量正常。改為益氣滋陰，健脾固腎法。
黃 芪30克 生地黃12克 牡丹皮10克 地骨皮15克
白 芍20克 生山藥15克 茯 苓30克 山茱萸30克
枸杞子20克 蓮 子20克 菟絲子30克 覆盆子30克
丹 參20克 雞血藤30克 金櫻子30克 白茅根30克
2005年5月19日，上方服15付。尿檢：白細胞（－）蛋白（－）。舌質淡，舌苔薄潤，脈沉細。複查尿放免：白蛋白25μg/ml，免疫球蛋白G12μg/ml，β2微球蛋白180μg/ml。尿放免恢複正常，囑再進10付鞏固療效。
按語：本案患者初起因生育引起尿路感染，未予重視，暫服中藥，病情稍緩，即停止治療，導致病情反複纏綿，發為慢性間質性腎炎，此時尿路刺激症狀已不明顯，症狀以腰痛為主，兼有手足心熱，小便頻而短，且出現蛋白尿。此為腎虛腰腑失養則腰痛，且濕熱未淨，從腎論治，補虛為主，兼清濕熱，服藥30劑，腰痛緩解，尿蛋白減少，餘症消退。久病氣血耗傷，脾虛濕滯，出現全身困乏，下肢水腫，加以黃芪、山藥、茯苓等益氣健脾之品，繼續鞏固治療，脾腎複，蛋白消。
案 二
盧某，女，37歲，幹部，2006年12月21日初診。
患者於一周前出現寒戰發熱腰痛，小腹下墜，尿急尿痛，時有血尿，曾在當地服藥治療，效不佳，故來我門診求治。症見：腰痛，有叩擊痛，尿急頻，排尿不適，少腹墜脹，尿色深黃，雙下肢無指凹性水腫，舌質紅，舌苔薄黃，脈沉細。查尿常規：蛋白（＋），紅細胞（＋＋＋），隱血（＋＋＋），白細胞（＋＋）。血常規：白細胞11×109/L,中性粒細胞75％。中醫診斷：尿血。西醫診斷：急性腎盂腎炎。此為熱邪入裏，侵及於腎，傷及腎絡。治宜清熱益腎，涼血止血法。
金銀花30克 蒲公英30克 生地黃15克 牡丹皮12克
丹 參30克 補骨脂15克 枸杞子30克 山茱萸30克
菟絲子30克 覆盆子30克 女貞子30克 墨旱蓮30克
茜 草30克 小 薊30克 石 韋30克
2006年1月9日，上方服10付。尿常規：蛋白（±），隱血（＋＋），紅細胞偶見，白細胞（±）。尿放免：白蛋白40μg/ml，免疫球蛋白G37.3μg/ml，β2微球蛋白322μg/ml，血象正常。腰痛減輕，無尿急痛，舌淡紅，苔薄白，脈沉細。
2007年2月13日，上方服10付。尿檢：蛋白（－），紅細胞（＋），隱血（＋＋），白細胞（－）。舌質稍紅，舌苔薄潤，脈沉細，或口舌幹燥，治宜滋陰清熱，涼血止血。
生地黃15克 牡丹皮12克 金銀花30克 蒲公英30克
重 樓15克 桑白皮15克 女貞子20克 墨旱蓮30克
茜 草30克 小 薊30克 仙鶴草20克 藕 節30克
石 韋30克
2007年4月28日，上方服15付。尿檢轉陰。腰仍痛，雙膝乏力，大便稀薄，不成形，日2～3次。上方加川續斷15克，薏苡仁20克。再進20付。6月12日複查症狀均解。尿檢陰性，尿放免：白蛋白26μg/ml，β2微球蛋白135μg/ml。
按語：本案急性腎盂腎炎患者，病情來勢迅猛，症見發熱腰痛，有叩擊痛，尿頻急，小腹墜脹，時有血尿，舌質紅、苔黃、脈沉細。實驗室檢查尿中蛋白與紅白細胞並見。古有雲：“熱傷陽絡清竅出血，熱傷陰絡血從下溢。”此病人乃屬穢濁汙垢之邪，侵及膀胱，入裏化熱，熱傷腎絡，遂發腰痛、尿血等症。治當清熱益腎，涼血止血，方中金銀花、蒲公英、生地黃、牡丹皮清熱益腎為君；以補骨脂、枸杞子、山茱萸、菟絲子、覆盆子補腎；丹參、雞血藤、茜草、二至丸活血涼血止血，兩隊藥物共為臣佐，再用小薊、石韋清熱涼血通淋，引諸藥下行，引熱邪排出，同為佐使之品，全方恰中病機，用藥貼切，服藥20劑，則尿蛋白消，仍有鏡下血尿，加強涼血止血之力，再進10劑而愈。
案 三
劉某，女，28歲，職員，2003年4月29日初診。
間發乏力，排尿不適2個月來診。症見：麵黃，乏力，腰膝酸痛，尿頻而短、尿熱而痛、尿意不盡，少腹隱痛，手足心發熱，舌質偏紅，舌苔薄黃，脈沉細。尿常規檢查：蛋白（＋），隱血（＋＋），紅細胞（＋＋），白細胞（＋）。追問病史，3年來反複發作尿路感染。中醫診斷為淋證，西醫診斷為慢性腎盂腎炎。此為濕熱蘊久，損耗腎陰，陰虛及氣，形成氣陰兩虛。治宜益氣滋陰，補腎涼血法。
黃 芪30克 生地黃30克 牡丹皮15克 白 芍20克
地骨皮15克 山茱萸30克 女貞子20克 枸杞子20克
墨旱蓮30克 茜 草30克 小 薊30克 藕 節30克
瞿 麥30克 石 韋30克 甘 草6克 白花蛇舌草30克
2003年5月3日，上方服4付，服藥無不良反應。查尿放免：白蛋白96.8μg/ml，免疫球蛋白G15μg/ml，β2微球蛋白587μg/ml。
2003年6月7日，上方間斷服用25付。麵色轉紅潤，精力充沛，手足心已不熱，尿流通暢。近來感腹部不適，大便溏薄。尿常規檢查：蛋白（－），紅細胞5～8個/HP，白細胞（－）。遵上方去地骨皮，生地黃易為生地黃炭，加炒薏苡仁30克，白術12克。
2003年6月19日，上方服7付，近幾日來勞累，飲水少，尿路不適。尿檢：紅細胞（＋＋），隱血（＋＋＋）。舌質淡，舌苔薄黃，脈沉細。擬用益氣滋陰，涼血止血法。
黃 芪30克 生地黃20克 牡丹皮15克 地骨皮15克
女貞子20克 墨旱蓮30克 茜 草30克 小 薊30克
黃 芩10克 丹 參20克 藕 節30克 阿 膠30克
甘 草6克
2003年7月8日，上方服10付，舌質淡，舌苔黃膩，脈細數。腰痛不欲食。患者已懷孕43天，並要求保胎治療。尿常規檢查：蛋白（＋），紅細胞（＋＋）。血生化檢查：肝腎功能均在正常範圍。擬用健脾補腎法。
黃 芪30克 生地黃15克 白 芍20克 生山藥20克
山茱萸30克 枸杞子20克 菟絲子30克 女貞子20克
黃 芩10克 補骨脂15克 墨旱蓮30克 小 薊30克
藕 節30克 甘 草6克
2003年7月26日，上方服12付。舌苔薄黃，脈滑數，胃中不適，欲吐，尿常規檢查：蛋白（－），紅細胞（＋）。尿放免檢查：白蛋白19μg/ml，免疫球蛋白G12μg/ml，β2微球蛋白182μg/ml。上方加竹茹12克，囑病人服20劑後，複查尿常規正常，停藥。
2005年8月10日，患者因感冒來診。並告知於一年前順產一男孩，母子平安。尿常規檢查至今無異常。囑病人不可大意，仍要注意生活起居調攝，定期複查。
按語：此病人患慢性腎盂腎炎已久，脈症合參，當屬濕熱蘊久致傷腎陰，形成氣陰兩虛之證。治療當以益氣滋陰、補腎涼血為要。主用黃芪補中益氣；生地黃、小薊、藕節、牡丹皮以涼血止血；山茱萸、女貞子、枸杞子以補腎陰；石韋、瞿麥、茜草、墨旱蓮以清熱利濕，通淋止血；地骨皮、白花蛇舌草清虛熱；芍藥、甘草緩急止痛。此方間斷服用25付，麵色轉潤，精力充沛，並手足心不熱，尿流暢通。後因勞累複發，再擬益氣滋陰、涼血止血法，原方中略有加減。後懷孕，要求保胎治療，擬健脾補腎安胎、和胃止嘔共服30餘劑，病人一切正常。一年後順產一男嬰，母子平安，複查尿常規現均正常。
十二、泌尿係結石
案 一
田某，女，20歲，學生，1992年7月2日初診。
患者於6天前發熱，繼而出現尿頻熱痛，時而出現肉眼血尿。在某醫院服中藥及輸液治療，效不佳。故來診。症見：痛苦麵容，腰痛，尿頻澀痛，量少，腹脹，少腹部下墜不適，舌質偏紅，舌苔薄黃，脈沉細。尿檢：蛋白（＋），紅細胞（＋＋＋＋），白細胞（＋＋）。B超示：右腎小結石，尿紅細胞形態檢查均為正常紅細胞。中醫診斷為石淋，西醫診斷為腎結石合並感染。此為濕熱下注，傷及絡脈，治宜清熱利濕，涼血止血。
金銀花30克 蒲公英30克 連 翹15克 黃 柏10克
金錢草30克 女貞子20克 墨旱蓮30克 茜 草30克
生地黃15克 山茱萸20克 枸杞子20克 石 韋30克
小 薊30克 藕 節30克 甘 草6克
1992年7月18日，上方服15付。腰痛、尿頻澀痛消退，尿色清，但腹瀉，日3次，下腹痛，舌質紅，苔薄白，脈沉細。尿檢：蛋白（－），紅細胞（－），上皮細胞（++）。因服上方服清熱藥過多，導致脾腎兩虛，故改用健脾補腎藥以收功。
黨 參15克 白 術10克 生山藥15克 女貞子20克
砂 仁10克 炒山楂15克 山茱萸20克 白 芍20克
墨旱蓮30克 薏苡仁20克 蓮 子20克 白茅根30克
陳 皮10克
囑患者多飲水，1個月後B超複查。
按語：本案為腎結石合並尿路感染，症狀較為急重，且時現肉眼血尿，已經西藥輸液及口服中藥治療，效不佳，投於我處診治。刻診見該患者呈痛苦麵容，腰痛，少腹部墜脹不適，尿少卻頻急澀痛，舌質紅，苔薄黃。遵《金匱要略》“熱在下焦”之說，認為病機之關鍵在於“熱”，《諸病源候論·淋病諸候》又雲：“諸淋者，由腎虛而膀胱熱故也。”故擬法立方時，以清熱利濕、涼血止血基礎上，再佐以山茱萸、枸杞子兩味補腎之品，使熱去腎足，膀胱自利也。清熱之後，必要調護脾胃，該患者連服上方15劑之後，下焦病愈，脾胃暫傷，給予健脾和胃補腎之方，脾胃複而病體複健。
案 二
劉某，男，17歲，2005年3月1日初診。
患者間發尿急尿頻，排尿不暢半年。在當地B超檢查示：雙腎多發性結石。服用中藥治療效不佳，故來診。詢問病史於一年前曾患腎病綜合征，用潑尼鬆治療病已完全緩解。現體格肥胖，體重74千克，常感尿頻尿急，腹部酸痛，少腹墜脹，小便短澀，排尿不暢，尿色黃赤，納食正常，雙下肢無水腫，大便1日1次。舌質偏暗紅，舌苔薄黃膩，脈沉細。心肺聽診無異常，腎區有輕度叩擊痛，血壓125/80mmHg，尿常規檢查：紅細胞（＋＋），白細胞0～6個/HP。血生化檢查：肝腎功能均在正常範圍。B超檢查示：右腎多發性結石，最大8mm×5mm，左腎有小結石。此為下焦濕熱，蘊結為石，膀胱氣化受阻，尿流不暢，故出現尿急尿頻，少腹墜脹，腰部酸痛。治宜清熱利濕，活血化瘀排石。
金錢草30克 海金沙30克 穿山甲10克 鬱 金10克
雞內金10克 三 棱10克 莪 術10克 海浮石30克
石 韋30克 金銀花30克 蒲公英20克 川牛膝15克
甘 草6克
2005年4月2日，上方服30付。無尿頻尿急，尿流通暢，腰痛減輕，少腹下墜緩解。舌質較暗，舌苔薄黃，脈沉細。尿檢：紅細胞2～4個/HP，白細胞（－），服藥有效，守方再服30付。
2005年5月6日，近來活動量大，腰痛加重，尿色黃赤，體肥臃腫現象改善，體重減為63千克。舌質淡紅，舌苔薄黃，脈沉細。尿檢：紅細胞（＋＋＋），隱血（＋＋＋）。上方加減繼服。
金錢草30克 海金沙30克 海浮石20克 穿山甲10克
雞內金10克 砂 仁10克 枸杞子20克 菟絲子20克
石 韋30克 金銀花30克 墨旱蓮30克 茜 草30克
甘 草6克
2005年6月12日，上方服30付。腰已不痛，尿色轉清，體重減為59千克。尿檢：紅細胞（－）。B超：①右側輸尿管上段結石（4mm×3mm）並右腎積水。②左腎小結石。遵上方略有加減。
金錢草30克 海金沙30克 海浮石20克 穿山甲10克
丹 參15克 赤 芍10克 鬱 金10克 石 韋30克
雞內金20克 甘 草6克
金錢通淋口服液繼服。
2005年12月19日，尿檢（－）。B超示：右腎盂輕度積水並右側輸尿管擴張，左腎盞中見3mm×2mm小結石。症狀均除。右腎結石已消，體形已恢複正常。囑病人再服1個月，定期複查。
按語：本案患者係雙腎多發性結石。一般認為，尿路結石是一種人體病理礦化性疾病，其結石的形成與地理、氣候、水源、遺傳以及飲食習慣、社會環境等因素密切關聯。近年來，情誌因素對於此病形成與發展的影響，已引起廣泛關注。根據其臨床表現，其類屬於中醫學中之“石淋”“腰痛”等病症。對於此病的認識，以實證居多，實證多表現為“濕”“熱”“瘀”三方麵。多由外邪以及飲食損傷而起，外邪及飲食傷及脾胃，脾虛水濕內停，濕鬱化熱，致瘀，濕熱瘀毒蘊結於下焦，遷延日久可成結石。故擬清熱利濕、活血排石之方，金錢草、海金沙、海浮石、穿山甲、鬱金、雞內金、三棱、莪術、石韋、金銀花、蒲公英、川牛膝、甘草，排消結合，守方守法，堅持治療，最終運用中醫藥療法，治愈右腎多發結石（最大至8mm×5mm），激素副作用已除，且體重由74千克減為59千克。囑病人繼續服藥，鞏固治療，直至全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