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秋本來還以為他會說出好法子,不過現下聽的卻是有些忍不住,發笑道:“你這叫什麼法子呀?”蘇溪儒回身過來,隻是看她一眼,問道:“你在笑些什麼?我就是這樣一個提議,若是不可以的話,倒也是大可重來想上別的法子,總是可以的吧?”
葉紅秋見他麵色失落,隻得在臉上壓著幾分笑色,說道:“你先容我來想想。”蘇溪儒倒也知道,她乃是一個久行江湖之人,聽的隻是點了點頭,似想等她能夠說出好的法子來。
葉紅秋思忖良久之後,忽是發出陣陣笑聲出來,這讓蘇溪儒當覺詫異,奇道:“你為何突然發笑,莫非……”
葉紅秋忍住發出笑聲,胸有成竹道:“其實你剛才所言,倒也是極為不錯的。”蘇溪儒聽的愣住,惑目直直盯看於她,問道:“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我怎地有些聽不明白呀?”
葉紅秋近的他身邊,附耳道:“這有何不明白的,反正你剛剛說過的,要在泰安城中張貼於逍遙遊畫像,倒也不失為一個尋到他的好法子了。”
蘇溪儒還是難明,隻得離開她貼耳的臉龐,驚言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說此法難行嗎,怎地這一轉眼的功夫,就又是……”
葉紅秋為了莫讓蘇溪儒著急,這才不得不來如此,想要依著他的意思來行,唯有笑言說道:“我剛才想了想,這樣倒也是停好的,隻要逍遙遊真在泰安城中,那倒也是好辦的多。”
蘇溪儒隻想急尋逍遙遊下落,也是懶的在去多想,當下就來點頭道:“如此也好,我這就去城中尋上一家畫像店,在來……”
葉紅秋發出一陣笑聲,擺手道:“我怎會讓你一人出去呀?”蘇溪儒道:“那可要如何?總不成是我一起去吧?”葉紅秋收起笑色,回道:“泰安城中現在也是不安全,我可是不想讓你冒險。”
蘇溪儒聽出葉紅秋話中意思,問道:“難不成你要自己前去?”葉紅秋點了點頭,笑道:“這可是自然的,你一個不懂武功之人,若是真來出上任何事情,我這心中也是難得安寧。”
蘇溪儒心中也是知道,葉紅秋這都是為了自己著想,當下隻覺激動不已,急促道:“這怎麼可以,你一個人出去,我這心中不是一樣著急嗎?實在不行的話,你我二人一起同去,這樣總是好的多了。”
葉紅秋卻是聽的咯咯發笑,拉他坐下說道:“你能這樣替我著想,這自然也是好的很,可是我好歹行走江湖多年,又是什麼大風大浪未曾見過,況且你和我一起同行,倒會讓我多有分心來。”
蘇溪儒心有不甘,剛想在來辯駁一番時,又聽葉紅秋道:“好了,好了!你還是安下心來好好吃飯,等我這出去辦好此事後,在回來和你趁著晚色,到處張貼逍遙遊的畫像,你看又是如何呀?”她此言出口,便要徑直離身而去。
蘇溪儒歎的一氣,叫道:“就算你要出去,也得先來吃過飯後,在去……”葉紅秋擺了擺手,笑道:“你一心牽掛逍遙遊的安危,我現在快去辦妥此事,也是好來讓你省心幾分呀?”
蘇溪儒忍不住苦笑一聲,道:“話雖是如此來說,可你也不至於急上這一時半會吧?”葉紅秋卻是嘿嘿一笑,叮囑道:“你還是好好留在這裏,不要亂跑才是,我去去就來。”
蘇溪儒眼見她急急離去,等追到門口之時,隻聽的“咚咚咚”腳步聲響,她已是去的沒有蹤影。他在無奈之下,唯有歎的一口氣息,自言自語道:“也真是難為她了!”
蘇溪儒徑直回到桌邊,本來就是因為天冷之故,端將上來的飯菜,已是多有幾分冷涼。當下尋思道:“這幾日倒也未曾好好進食,現在也是要來好好飽餐一頓。”
蘇溪儒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也是顧不得許多,就在三下五除二之下,隻消的片刻功夫,本來已是發涼的飯菜,竟是被他來給一掃而光,飽餐之後,他還時不時之間,會來美美的打上幾個飽隔。
蘇溪儒現在又是想到葉紅秋,忍不住就來尋思道:“也不知道她出去有沒有吃上東西,有沒有尋到畫師,將畫像的事情辦妥。”他心中因為想的甚多,忍不住就來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可要出去好好尋她才是,說不定也是能夠幫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