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剛剛行到門邊,卻是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在來想道:“這可是第一回來到泰安城中,若是就這樣出去,要是尋不到葉紅秋,那麼等她回來之後,肯定就是要來著急自己,也是多有不好的。”
蘇溪儒心中這個念頭閃過後,隻得悻悻歎上口氣,隻能來在房中呆上片刻,好等葉紅秋能夠安然回來,也許是多日來的行路,和剛剛吃了飽飯的緣故,他當下愣覺有些困意襲身,想著葉紅秋一時半會,還要好好忙上半天,隻得行到床邊,欲要好好躺上一陣,倒也是不會為過的。
蘇溪儒剛剛躺下,一陣極為舒坦的感覺,讓他隻覺整個人就在得到放鬆時,雙目更是難以忍住幾分困意,如此過上良久功夫,輕微輕響的酣睡聲音,竟是從他的雙鼻之中,不緊不慢的響將起來。
等他在一陣寒冷中被驚醒時,當下一個翻身起來,才覺本來蓋在身上的棉被,竟是被自己給踢落到地上,唯有快步下床,在來向的窗戶看去之時,外麵竟是盡被幕色所籠。
蘇溪儒也是不曾想到,自己竟會睡到這個時分,在看房間全無葉紅秋的蹤影,忍不住心中焦慮,叫苦道:“壞了,現在天色已是不早,可紅秋還是未曾回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事?”
蘇溪儒這樣想著想著,隻覺心中焦慮不安,急急就來穿好身上棉衣,忍不住又來想道:“難不成就是紅秋會在泰安城中,被霍聞香給抓住了不成?”他心中就在更緊之下,竟是想要匆匆出門而去。
蘇溪儒剛剛行到門口,還未等他開門,卻忽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叫道:“爹爹!你能不能放了葉紅秋?”
蘇溪儒聽到葉紅秋的名字,當下就覺心中驚凜不已,可是他在壓著情緒時,心中卻是忍不住想道:“奇怪!為何這說話的女子,聲音就會是如此熟悉呀?”
他正覺詫異難解時,又聽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沒好氣道:“玉梅!你怎能這樣來給爹爹說話?”蘇溪儒聽的當下隻差沒有叫出聲來,因為這個男人可不就是“天玄劍莊”的霍聞香嗎?
蘇溪儒當下心中大覺糾亂,他也是能夠聽的出來,霍聞香和霍玉梅父女,應該就在門口的不遠處走廊上,可是讓他深覺詫異的卻是,霍玉梅怎會也在這泰安城中。
蘇溪儒心中雖是難以想的明白,可他轉念想道:“現下也是顧不了太多,雖說葉紅秋落在霍聞香手中,可是有上霍玉梅前在,想必也是出不了亂子。”他心中這樣一想後,倒也覺的心中少了幾分餘悸,隻想要來好好聽聽,霍聞香和霍玉梅父女二人談話,好來知道葉紅秋倒底已被關在何處?
蘇溪儒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為了不至於會被霍聞香發現,隻得小心翼翼不敢多出半分大氣來聽,卻聽霍玉梅當下急道:“爹爹!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你為何想要對葉紅秋不利,女兒和她也是多有幾回接觸,她倒不是一個壞人呀?”
霍聞香聽的大發雷霆,極為不滿的喝聲道:“你給我住口,葉紅秋和寒百山這兩個江湖敗類,當日從我“天玄劍莊”奪走“天玄寶劍”,已是讓爹爹在江湖同道的麵前,大為失掉幾分麵色,現在爹爹好不容易,才會在這泰安城中,將葉紅秋這個奪劍之人抓住,又是怎可將他輕易放走。”
霍玉梅忍不住歎上口氣,解釋道:“爹爹!就算葉紅秋奪了“天玄寶劍”,那又是怎樣呀?”霍聞香聽的冷冷一笑,哼聲說道:“怎樣!她若是肯來交出“天玄寶劍”,這倒也還罷了,不然爹爹定要讓她好好吃上一番大苦才是。”
蘇溪儒聽的心中大驚,暗暗尋思道:“看來這回可是大事不妙,就依葉紅秋的性格來說,她肯定不會輕易妥協於霍聞香,這若是因此誤上性命,那可要如何是好呀?”他這一急之下,本來身子所靠的身體,就在一個難控不穩下,愣是給摔門絆將出去了。